——“第三就是你这口sao浪yIn贱的逼,它得吃些教训,每日睡前自己抽上二十戒尺,抽肿了才准睡觉,好叫它牢牢记住,乱发情的下场。”
那是一方竹戒尺,尾端用汉隶刻着“戒律尺规”四个小字,刻工Jing良,竹肌细腻,玉竹板似的焕着琥珀莹光,陈设在座几上许久了。这种Jing工的竹玉戒尺,一般都只当个文玩摆件搁着,起个警示的作用。侯季同从前又那样纵容他,这方戒尺就一直摆着,从未取下来过。
“抽完二十下,你今日就可以歇息了。”
侯季同把戒尺递过来,上头已经沾了些他的yInye,竹面本就光滑细腻,又敷了层shi润yInye,镜面似的反着光,照出时自笙羞红的脸颊。
他哪里想得到,有一天要亲手执着从前只当摆设的戒尺抽自己,还须得往敏感娇嫩的女Yin上抽。
短短几个时辰里,时自笙经历了热水浇逼,冰块磨Yin蒂,又当着外人的面挨了顿狠抽,下体都快疼麻木了,好不容易趁着用膳的时候休息了会,Jing神稍稍恢复了,sao逼也开始撒着欢儿流汁,哪里肯再挨上一次。
时自笙心中千百个不愿意,但没敢直接表现出来,他迟钝的神经终于反应过来,对着侯季同撒娇不管用了。
时自笙接了戒尺,肥屁股坐在地上,两条腿对折了朝着侯季同大张开来。他的夫君衣冠齐楚,正端坐在床榻上,审视的目光巡睃过他赤裸的下身。
眼看着逼口又分泌出少许汁ye,侯季同蹙起冷眉,神色不善,终究没再训斥他饱受苛责的夫人。
这个姿势掩不住内里发情翕张的xue口,也把沃沼般肿烂的外Yin整个暴露出来了,两片唇rou软绵绵耷拉着,像厨娘刚从蚌壳里抠出来的贝rou,软烂到泥泞,那颗磨化了冰球的rou蒂尤为可怜,肿胀到几欲爆裂,溅出兜装不住的血红汁ye。
时自笙恣意惯了,这是第一次受罚,除开重点责罚的下体不谈,被大力扇过脸蛋也狼狈不堪,一双红眼肿到只剩一条长缝,看起来凄惨极了。
纵使他还生着气,见了时自笙这副惨状,也难免生出几分怜惜来。侯季同静静瞧着,没忍心开口催促时自笙立即动手。
“小笙知道错了,小笙认罚,小笙应该被打肿……”
时自笙掰着双腿,手握戒尺,带着哭腔认错:“小笙的sao逼该被打肿了,以后才不敢乱发情,小笙认罚……可sao逼,sao逼已经肿了,今日实在受不住更多,求夫君怜惜……”
侯季同叹气,他确实心软了,可绝不能再完全纵着时自笙,他必须严格起来。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侯季同温声道:“别怪夫君不疼你,无规矩不成方圆,sao逼就算烂了,也要受完每日的二十戒尺。夫君怜你今日是第一次受规矩,可以破例换个地方打,往后可不许再求饶了。嗯?”
依然要挨打,但起码女xue不用再遭罪了,时自笙见好就收,哽咽道:“是,谢谢夫君……”
“男根还是后xue?小笙选一处替sao逼挨了吧,早点打完早点休息是不是?”
“夫,夫君……!我……我……”
时自笙吓得直哆嗦,对他而言,这两个选择哪个都不好受,他的身体太敏感了,能轻易得到快乐,也没法抵挡住疼痛。
“小笙不选,是两处都想挨戒尺了?”
“不!不是的……我选,我选后xue……”
时自笙下意识觉得后xue要比roujing更耐痛些。
“嗯,夫君帮小笙剥出后xue,你自己往xuerou上抽好不好?”
时自笙含泪应下:“好……”
侯季同抱起时自笙,把他架到妆奁上,tun部正对着铜镜,清晰照出白腻腻的肥屁股。侯季同用力掰开两瓣tunrou,露出股沟深处的娇xue,这里粉粉嫩嫩的,可怜又可爱。
“小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嗯……”
“戒尺抓稳,对准了抽吧,二十下,把后xue抽肿。”侯季同顿了顿,又恐吓他:“若是小笙下手轻了,二十下打完,这里还没有肿起来,夫君就只好替你重新来一遍了。”
“每抽一记,都得大声唱刑,sao逼也要认错。现在开始吧。”
时自笙紧紧抓着戒尺,指尖都泛着白,光是想象抽肿那处的疼痛他就受不了了,何况要亲手控制着力道,在二十记以内打肿。打轻了,数目够了还没肿得重来,打重了,肿成了一团烂rou也得继续抽完剩下的数目……时自笙心里怕得厉害,又不敢再求饶,只好默默计算合适的力道。
时自笙扬手,对着空气虚虚抽了几记,找准角度后,朝着后xue重重抽下了戒尺。
“呃!第一下——”
“sao逼,sao逼乱发情,sao逼该打……”
粉嫩嫩的xue口添了几分艳红,xuerou颤巍巍蠕动着,染上了些shi意。
接着第二记落下,xue口开始充血,红得更加艳丽,shi意逐渐蔓延出来。
“第、第二下……sao逼惹夫君生气,sao逼该打……”
这才两下,时自笙已经疼到呼吸错乱了,冷汗被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