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胖的手指夹起第二支烟,阿琉识趣地上前点烟。
恭老大的房间很好认,光是门就比他们路上遇见的那些门大了两倍,上头更是喷涂了许多阿琉看不懂的图案和文字用来彰显他的身份。
片刻后,门被一肌肉壮汉从里面打开。他的目光掠过阿琉,停在文哥身上。
"呵。"恭老大冷哼一声,斜眼瞅着阿琉。
"就是他?"得到文哥确定的回答后,肌肉男侧身示意阿琉,"进去吧。"
看着他那消极的样子,阿琉暗自叹气,看来还是得靠自己找。
房间很大,是个套间,装修得非常暴发户,恭老大正坐在深棕的真皮沙发上吸烟,这里只有他们俩人。
"我只能送你到这了,记住我给你说的,一定要求饶知道吗?越卑微越好,他就吃那一套,千万不要和他硬碰硬,收起你的脾气。"
见阿琉神色不对,文哥停下揽住他肩膀,"你不会还想着逃吧?都两年了,要真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还轮得着你?"
"你就是这么求饶的?"恭老大最爱看那些人下跪磕头的样子,阿琉傻愣的让他很不满。
蜷起手指,阿琉有些无措,在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情况下,他并没有想到什么逃过一劫的好方法。
轻薄的训练短裤完全无法抵挡住湿热的柔软贝肉,阿琉趴在恭老大耳边小声喘息。
"手倒是挺嫩。"恭老大嗤笑。
文哥拍拍他的背以示鼓励,而后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你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些?先想着明天怎么活着从台上下来吧。我真服了你。"文哥拉住阿琉的手腕,熟练地在走廊里拐来拐去。
"只要您愿意放过我,怎样都可以的~您也硬了不是吗?"高抬的手落下,却是着迷般揉搓起浑圆。
"老,老大。我是来求饶的..."僵直着身子,阿琉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来了!"
"可你他妈是个男的啊!"震惊中的恭老大胡言乱语起来,"
阿琉有些慌乱地小步上前,余光却瞥见缓缓合上的门缝中那肌肉壮汉的手搭上了文哥肩膀。
"喂,你知道怎么离开拳击馆吗?"阿琉跟在那男人身后。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恭老大生气地丢开阿琉在他腿上作乱的手。
没有预料中的平坦,手指所及之处一片湿热,蠕动中的软肉像有生命般吸着卷着他的手指向里。
"再往下点呀~"覆上那大手,阿琉亲自引着他往更深处探入。
阿琉小口吹气,"是穴呀~小穴~老大没见过女人的穴吗?"
阿琉脑子飞速运转,他可不能来这第二天就死了,许愿人什么心愿来着?好像是离开拳击馆...
"没有王法了?出了人命警察都不管的吗?!"阿琉简直难以相信这是在现代社会。
"还能去哪?去给恭老大道歉呗,免得你明天死台上我还得给你收尸。"文哥恨铁不成钢,"难道你真想明天用这小身板去和恭老大对打?你能撑得了他两拳吗?!"
"我对同性恋没兴趣!你少来这一套!"挪开自己的脚,恭老大示意阿琉滚出去,"明天等死吧!滚!"
"喂什么喂,叫文哥,我可比你辈分大!"顿了顿他又说,"离开这也简单,死了就行,死了就把你扔出去了。"
"地下俱乐部你还想要王法?赚钱就是王法,客人就喜欢他那样的,老板供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把他交给警察?况且咱们这些人的命可不值钱,死了再抓就是..."
摇晃被大手揉捏的臀肉,"您往下点~"
"啊?!"阿琉吓得一激灵,那男人又赶忙捂住阿琉的嘴,"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去哪儿呀?"阿琉不解。
怎么离开呢...
那男人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是触及到了他的伤心处。
阿琉定定地盯着自己被压住的手,他似乎知道明天怎样活着从台上下来了。
阿琉也不恼,这种男的他不是没见过。直起身子,却是大胆地跨坐在恭老大腿上。
细白的手指刚握上打火机,就被满是臭味的毛脚踩住。
"往下不就是个屁眼吗?"
另一只手轻搭上恭老大粗壮的大腿缓缓揉捏,阿琉跪坐着让自己更贴近恭老大。
恭老大手指一颤,"你这他妈的是啥?!"
阿琉捏着打火机的手心都是汗,一不留神打火机便滑落在恭老大脚边的地毯上。
"...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沙哑的声线出卖了身体的主人,阿琉知道恭老大已经被他撩得情动。
阿琉也皱起脸,"唉..."
"我和他们不一样的,老大试试就知道了~"恭老大高抬的手就要狠狠落下,阿琉连忙紧抱他脖子,腰也有节奏地开始摆动。
"不止是手,其他的地方也很嫩的,老大有兴趣看一看吗?"阿琉直勾勾望着恭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