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喉结的地方摩挲,他把手伸进了陆泱的衣服里。
高侪尽职尽责地为他们望风,赵卓虽然对孔代容又在他之前对陆泱动手动脚有所不满,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问,所以也没说什么。
赵卓问得很直白:“刚才白璐是不是跟你表白了?”
孔代容的吻弄得陆泱很痒,喉结实在太敏感了,他的手又在陆泱的衣服底下撩火,陆泱颤着声音发出“嗯”的一声长音,说:“没、没有……”
“你再不承认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我又不是瞎的。”赵卓看着陆泱闭眼皱眉的表情,好诱人,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你怕我们跟别人说什么?白璐倒贴你?”
“不是……”陆泱伸出手抵在了孔代容肩膀上,把他推开了一点,孔代容不吻他的脖子了,换成了舔舐耳朵,陆泱推得更用力些,被孔代容擒住手臂反剪在背后。
“那你为什么不说实话?”赵卓问。
陆泱睁开眼睛,细如蚊蚋地说:“怕你们生气。”
孔代容的动作停了,赵卓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呆滞,但他马上调整了过来,高侪连眨了好几下眼睛。
孔代容离陆泱最近,把陆泱的表情看得最清楚,他看到陆泱抿紧的嘴唇,有些失了血色,低垂着眉眼有点委屈的样子,卷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一小半眼睛,被亲过的耳朵尖还带着红。
不夸张地说,孔代容听到了自己脑袋里“嗡——”的一声。
太奇怪了,为什么陆泱可以有这样不同的两面,平时看起来冷淡又沉默,却会在这时候像个犯了错不知所措的孩子,偏偏他又不自知般地引诱人去蹂躏。
他们三人都明白陆泱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现在孔代容和赵卓懒得再管什么白璐紫璐了,他们最想做的是狠狠地操陆泱一顿,把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再一次地加深他作为自己所属物的标记。
这些人的想法在某些时候不谋而合,都喜欢用体液进行标记,标准的野兽作风。
高侪是三个人里最理智的,他又看了看四周,说:“换个地方吧,这里实在太容易被人看到了。”
但现在再回体育场已经不太合适了,会很引人注目。高侪想了想,说:“我记得离这里最近的厕所旁边有一个杂物间,不知道锁没锁,没锁的话,就在厕所里做吧。”
高侪说完,看见陆泱正看着他,眼睛半睁着,把光遮住了,显得眼神很沉很暗,他本来眼珠就大又黑,很清澈,这时却变得深邃起来,但他下半张脸和上半张是完全分割开的,嘴角甚至带点弧度。
高侪愣了愣,孔代容已经欺上身去,狠咬了一下陆泱的唇,把他的视线挡住,拍了拍陆泱的屁股,在陆泱耳边说:“操死你。”
赵卓揽住了陆泱的腰捏了两把往前走,高侪仍然有点愣,跟在他们身后,思索着自己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那不像是陆泱会有的眼神,或许真的是他看错了。
杂物间被关上了,但是没上锁,把手一拧就开了。孔代容和赵卓夹着陆泱进去,高侪最后一个进,把门反锁上了。
这地方比体育场里的器材室还不如,而且因为挨着厕所,有一股难言的味道。
但他们不在乎,精虫上脑的人不关心那么多。
赵卓不着痕迹地把孔代容推开一点,手掌按住陆泱的后脖颈让他跪下,解开裤链拉下来把半硬的阴茎捅进了陆泱嘴里,迫不及待地就动了起来。
对男性来说,口交是能让他们快速完全勃起的最好方式之一。
陆泱被固定住脑袋,无处可逃,他张着嘴收着牙齿以免磕到赵卓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的几把,控制住自己想要咬断他的渴望。
他熟练地活动舌头,收紧口腔加深赵卓的快感,吞吐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色情又淫荡。
高侪也掏出了自己的东西,一边看着陆泱被操嘴一边撸动着,孔代容深呼吸了一下,强迫自己压下被赵卓推开的不爽,走到陆泱背后蹲下,把陆泱的上衣撩起来,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陆泱的两颗乳头,揉捏拉扯。
孔代容带着怒气,动作没有轻重,陆泱痛得弓起了身体,后腰就抵上孔代容硬挺的性器,前面是赵卓的,他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孔代容一边玩弄着陆泱的胸部一边挑衅地看着赵卓,赵卓挑着眉看他,突然加快了顶弄的速度,陆泱被他撞得不断往后退,喉咙里也有了血腥味,他想把赵卓的阴茎吐出来,但那只一直按着他的手并不允许,眼泪从眼睛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把他的脸打湿了。
孔代容被赵卓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他额角爆出青筋,又强自克制,孔代容看着赵卓得意的嘴脸,心想,不然还是先解决宿舍这两个人吧。
妈的。
孔代容没再凑上来,赵卓心情舒爽了,专心地操弄起陆泱的嘴来,手按着陆泱纤细修长的脖颈,强迫陆泱为他做深喉,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声低喘。
这个角度,陆泱仰视着他,眼睛红红的,因为被进得太深了表情有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