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的双手狼狈地在被束缚在身后,那俩人听到徐楼柯答应了双龙的玩法后,很讲信用地没再动白夏,两人一前一后地架住徐楼柯的身体,比较高的黑皮汉子将徐楼柯的一双腿牢牢地把握在有力的大手里。
徐楼柯闭了闭眼,耳根染上薄红,这样的姿势让他下半身门户大开,被干到艳红的rou逼和圆嘟嘟鼓起的屁眼都暴露在白夏的眼前,走上前的男人拉下裤子拉链,腥燥炙热的Yinjing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男人拽住他的头发,他握住jing身在徐楼柯的脸上扇打拍动,浑圆粗大的gui头顶弄着他的眼窝,他白嫩的脸多出了几道被鸡巴鞭打过的红印。
“都当母狗了,还怕什么羞呐。“
徐楼柯瞪他,一双漂亮的凤眼里多出冷意:“不干就滚。”
男人们就喜欢徐楼柯在床上的这股野劲,上了床是荡妇婊子,下了床就翻脸不认识,玩得他爽了,便什么yIn词浪语都肯讲了,一旦没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他又成了高不可攀的那轮明月。
男人们对视了一眼,从地板上那一堆的情趣用品里挑出了个药罐,黑皮男人架着徐楼柯的双手双腿,不允许他挣扎,另一个男人打开了药罐,从里面挖出了一大块白色的药膏就往徐楼柯的小rouxue里送。
徐楼柯的长腿不停踢动,他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来。他知道那是烈性的催情药,他以前被他们玩过一次,那时候还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药膏糊在避孕套上,送进了他的子宫里,那一晚上他骑在男人的身上又哭又叫地乞求他们cao进自己的子宫不算,最后还被塞了一根顶端异物凸起的按摩棒,子宫壁里的嫩rou颤抖地裹紧橡胶材料的按摩棒。
最后他也只能翻着白眼,模糊地发出了几个气音,他只会抖着熟软的rou逼,大腿不停的痉挛颤抖,在药性下达到绝顶的高chao。
徐楼柯的抗拒显然不是个问题,一整坨的白色药膏涂在他饱满软烫的小逼上,扒开肥厚的大Yin唇,将内里那个被干软干松的rou眼露了出来,粗厚的指头很容易就顺着rou道捅了进去,内里的献媚讨好的rou壁都好好的被药膏招待了一番,连那颗突出来的Yin蒂都被扒开了包皮,细细地涂上了药物。
徐楼柯颤抖着挺直了腰身,炙热的rouxue内壁很快就捂化了里头的药膏,药膏化作ru白色的水ye顺着逼口流出,直流得他满大腿与后面的肛xue都是,一副被人内射中出过美景。
他脸上一片酡红,猛烈的热意和性欲烫得他神智不清,他轻启着唇,rou逼的小口一缩一缩地流着yInye,徐楼柯浑身滚烫,他主动挺着腰用肥软热烫的小xue去磨男人粗大腥燥的Yinjing。
“…小xue好烫,嗯…哦、快cao进来,cao我、老公插我的子宫,逼里好难受……”药效发作得快,徐楼柯磨着下头男人的性器,若不是双手还被后面的黑皮男人死死握住,他怕是要主动握着男人的鸡巴塞进自己的xue里了。
男人扇了他一巴掌,将他姣好的脸庞扇出了巴掌印,他嘲笑道:“还以为小母狗你能撑多久呢。”
白夏却是头一回见学长上床就是荡妇的变化,他僵硬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心中原本一尘不染的心上人堕落地沉溺在男人的性器下。
徐楼柯偏头去亲男人勃发的性器,他竭尽所能地用自己的唇舌去讨好这根勃发的rou棒,他细细地用舌尖舔舐过jing身上鼓起的脉络青筋,又用红舌滑过浑圆的gui头,舌尖滑过马眼里的小孔,腥燥的体ye不算好吃,徐楼柯却仔细而yIn荡地用舌尖一扫而空,他吐着红舌,舌尖上垂着唾ye,暧昧的银丝在gui头和舌尖间藕断丝连。
“小婊子真会咬,真他妈爽。”男人捧着徐楼柯的后脑勺,挺腰深深地将自己的rou棒往前一送,享受着喉咙窒息时黏膜收缩的快感,徐楼柯脸被摁在了男人的胯部下,他鼻尖翁动,窒息的痛苦让他不得不用鼻腔嗅着男人腥臭的味道。
而被药性挑起性欲而饥渴的软xue也没能被忘记,拇指分开了肥厚的Yin唇,将rou道口拉出缝隙来,鸡巴试探着往上顶了顶,就被小rou逼完完整整的吞了进去,男人Jing壮的腰部如同马达,飞快地在紧致的xue道里抽插着,白软的tunrou荡出一道道rou波,逼里流出的yInye顺着交合处四溅,徐楼柯吐出嘴里的Yinjing,脸上浮现欲望的chao红,他双眼迷离着呻yin尖叫。
“好棒…子宫、子宫被cao到了、呜呜……进去了、进去了啊啊啊啊——”徐楼柯崩溃尖叫,柔软紧致的子宫口被鸡巴玩弄的不成样子,他最怕被人cao子宫,因为往往那时他除了只能翻着白眼痉挛坐在鸡巴上喷水。
“sao逼把子宫口给我打开!”黑皮男人将徐楼柯细瘦的腰往下摁,足够可怕的深度让徐楼柯尖叫不止,他被迫地流下眼泪,将那张美丽的脸庞多出几分想让人折辱的欲望来。
“不行的…呜呜、我受不了…啊啊!”徐楼柯一声尖叫,rou嘟嘟的子宫口还是被rou棒给凿开了缝隙,软嫩的rou口毫无抵抗地被粗壮的Yinjing插到了最深,子宫里头的嫩rou又shi又滑的裹着Yinjing。
“小逼sao透了…被干了两下,就自己把子宫张开了,大鸡巴cao得你爽吗,小母狗?”黑皮男人露出享受的神色来,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