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无名指上的婚戒紧贴着鸡巴的根部。纯银质地的婚戒温度偏低,贴着我的鸡巴,感觉很舒服。
我的右手紧紧卡着这个sao律师的下巴。他叫什么来着?刚刚进包厢的时候他好像自我介绍过,不过我并没有注意,而且我似乎也没必要记住他的名字。
至少在他把我伺候舒服了之前,都没有这个必要。
我把我的鸡巴轻轻在他嘴唇周围绕圈。如果说什么吸引了我跟这个律师来一炮,那第一肯定就是他的腿,太长太直了,脚心也是白白嫩嫩的。我刚刚给他脱袜子的时候摸了一把,我靠,竟然还没有腿毛,手感不得了的好。
第二那肯定就是这个sao货的嘴唇了。这么sao的个性,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但是那嘴唇还是粉粉嫩嫩的,几乎看不见唇纹,牙齿也是洁白的一颗颗,根本就看不出吃过多少根鸡巴。
沾了Jingye之后的嘴唇更加水润,也更加好看了。现在正是秋天,天气干燥,拿Jingye给他的嘴唇补补水,似乎也不错。
就是不知道这个sao货有没有用过这么大的润唇膏——我暗暗想着,却没考虑这么多,鸡巴在他嘴唇上打转几圈。那sao货律师眼神立刻就直了,呼吸粗重,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我更加重了拧他下巴的力度,趁他不注意,直接插了进去。
臭sao货果然是骗我的,我不满地想。他的嘴一点也不凉,相反的,很温热,又都是分泌了还来不及咽下的唾ye,我的鸡巴被浸泡在他的口腔里,就像被放进了还在进水的温泉,暖和得不得了。
他的舌头紧紧包裹着我的柱身,在凸出的青筋上来回扫动,顺着青筋的纹路,一路往后舔到根部。接着又温柔地掉头回来,重新包裹住我的鸡巴的顶端,轻轻来回舔着那个小口。
真会舔。我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
我的夸奖显然让这个sao律师很受用,他舔得很带劲,也很卖力。我的左手紧紧扣住他的后脑勺,银色的婚戒挨着这个sao律师的发丝。
我的鸡巴显然很满意,比刚才翘得还要高,也更硬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开心。
我一点也不开心,因为他明明就告诉过我,他的嘴巴很凉,舔我也是为了让我舒服。可是现在他一个人在这里舔得sao水直流,格纹的大理石地板上亮晶晶的,都是他的那根狗鸡巴的水。而我却在这里被他舔得直冒热汗,比刚才还要难受。
我不满地拧了拧他的胸膛,我草,还挺软。而且他的ru房似乎很大,我轻轻一捏就能塞满我的整个手掌。只是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不能完全捏起来,却有种呼之欲出的快感。
他被我轻轻一捏就受不了了,嘴巴收得更紧,牙齿差点磕着我。我加大了手下的力度,决定好好惩罚惩罚这个sao得只会流水的律师。
我的拇指和中指紧紧夹住他的ru房,食指则轻轻在他的ru孔上搔刮。不出几分钟,他的嘴里已经开始传来呜咽,身体想要退后,逃开我的玩弄。可是在退后的同时,他那yIn荡的ru房又不自觉地往前倾,更加往我手里送了。
明明就爽到了,假装什么清高?对付这种装清高的,我更加有一套了,因为我老婆也是这么个装清高的sao货。
我这下两只手都不闲着了,抓住他两只ru房。他的ru尖还挺小巧的,立起来,顶着我的手心,触感很舒服。
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呻yin声更大了。我这下知道了,这个sao货的敏感点之一就是他的ru房,现在被我玩得不要不要的,爽了吧。
看他面色chao红,目光已经失去了焦距,我估计这个sao货律师是快要射了。可是他越爽,我就越是不满意。毕竟,他爽着了,我还没有呢。
这到底是谁伺候谁呢?
我收回我的双手。他敏感yIn荡的双ru失去了刺激,焦急而失落地挺立在那里。
他也看向我,嘴巴里还含着我的鸡巴。他的目光很无措,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想说什么,但我就是不让他说,也不让他如意。
我想看看这个sao律师的脑子好不好用,看看他能聪明到什么程度。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这个律师似乎真的是个傻子。他跪在我跨前,无动于衷,就像个人形的飞机杯,除了含着我的鸡巴,别的什么事情他都没有做。
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不满地抽出了我的鸡巴。
鸡巴shi哒哒的,上面沾的全部都是他的口水。我把鸡巴往他脸上抽打了几下,他立刻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把上面他自己的口水舔干净,又想要放回他嘴巴里去。我心头冒火,往他胸上踢了一脚。他呻yin一声,老老实实爬回来,还是继续帮我舔着,但是再也不敢放回他嘴巴里去了。
“您……您怎么了?是我哪里伺候得不好吗?” 他紧张坏了,膝行几步跪到我跨前。“先生,请您教教我,我什么都可以学的,我可以让您很舒服……”
他的语气很诚恳,我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点拨点拨他:“你舒服了,可是我还没有呢。”
他的目光还是很疑惑。我有点不耐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