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北姜走后,这三个月花xue没人被动过,南轻没想到北姜竟然会直接进去,早已恢复紧致的花xue死死得卡着蓄势待发的rou棒,南轻又疼又惊,脸色惨白得撑直了自己的腰,想把gui头拔出来。
可北姜刚得到甜头,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他用一只粗壮的胳膊死死得搂着南轻往自己rou棒上压,另一只手粗鲁得把玩着小nai子,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yIn话:“轻儿这儿怎么这么紧,轻儿都没有自己玩过吗?”
南轻听着这话难堪得撇开了眼,他对那个地方厌恶至极,怎么可能会主动安抚它!要是没有它,自己也就不会遭受兄弟姐妹的白眼,也不会让父皇不喜,被送到北国当质子,更不会......被北姜用信要挟,与他行这种苟合之事!
南轻面色不虞,手死死得推着北姜的肩膀,不让自己往下坐半分。
“轻儿这么抵抗我,是不想要信了?”冰冷的话瞬间将他拉回了现实。
对,他还得要信,那是受了一辈子苦的母亲给他写得信!
南轻推搡的胳膊无力得垂了下去。
“乖,把舌头伸出来,让哥哥吻吻你,哥哥都要想死你了。”
南轻灵活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瞬间被早有预谋的北姜卷进了自己嘴里,吮吸着,搅弄着,渐渐迷失了意识。
北姜盯着已经在自己怀里软成一团的南轻,红着眼耐着性子将rou棒往花xue里顶。
三个月没有Cao弄,花xue紧得不像话,层层嫩rou死死得包裹着粗大的rou棒,让rou棒寸步难行,北姜被夹得有爽又疼,心里的欲火已熊熊燃烧。
南轻也难受,他的花xue特别敏感。只有稍稍一碰就会出水,更别说现在rou棒热烘烘得撑着花xue。它里面早就升起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迫切得想让rou棒填满,可北姜却缓慢得将rou棒往里面塞,根本缓解不了里面的痒。
南轻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妥协在情欲之下,他用软糯的声音低声说道:“你......进去罢。”
话音刚落,南轻觉得rou棒又大了一圈。
北姜喘着粗气缓缓得抽插着rou棒,问道:“轻儿想让哥哥的什么进去?”
“轻儿想要什么总得说明白,不然哥哥不知道轻儿想要什么。”
南轻却抿着嘴没有回答,只是把花xue夹得更紧了。
北姜着南轻的腰,将rou棒死死钉在了花xue里,低声骂了句“妖Jing”。
南轻虽然是双性,但他的女性特征发育并不完全,正常女性的Yin道比较长,子宫口靠上,敏感点很分散,但南轻的Yin道又窄又短,敏感点密集,子宫口更是能随便随便Cao开。
北姜狠狠得顶进去,rou棒Cao过所有敏感点,gui头直接顶开了子宫口,南轻在北姜怀里弹了一下,抖着身子高chao了。
子宫内的yInye在高chao时顺势而下,全浇到了gui头上。
北姜心中的野兽终于破开了笼子,他掐着南轻的细腰,如饿狼般狠狠Cao弄了起来。
南轻还没从高chao中缓过神来,rou棒就被拽出了子宫口,滚烫的yInye顺之而下,被撑开的子宫口颤颤巍巍得要收缩起来,可又被rou棒狠狠得捅开了。
花xue里的每个敏感点都被rou棒无情得反复摩擦,流下去的yInye被叽叽咕咕得顶了回来,子宫口又被Cao开,南轻早就失去了平日冰冷的形象,不可抑制得喊道:“轻点!嗯~啊~北姜!轻点!”
北姜狠狠拧了一把白皙挺翘的屁股,咬牙骂道:“sao货,本将军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看我今天怎么罚你!”
粗长的rou棒在xue里疯狂捣弄,可怜的nai子随着顶弄上下抖动着,北姜低头嘬着白嫩的nai头,宽大的手掌将rouxue朝两边掰开,露出了里面粉嫩的rou,rou棒插进去时,嫩rou连带着被捅了进去,当rou棒拔时,嫩rou又死死缠着rou棒,一黑一粉交缠着,yIn荡之极。
南轻修长的手插在北姜的头发里,将人按在他胸前,“舔一舔另一个!”
北姜凶狠得抬起头,照着nai子扇了两巴掌,白嫩的nai头上面瞬间红了起来,“连哥哥都不叫就让我满足你?”
“轻儿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南轻迷茫得睁着眼,从善如流得将另一个nai子碗北姜嘴里塞:“哥哥,nai子好痒,吸一吸!”
北国人民皆知南国质子颜如舜华,仪表堂堂,不但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更在治国平战乱方面有独特见解。
北国子民皆说南国质子就像九天玄山的月,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北姜看着怀里求欢的人,说道:“真想让那些愚蠢的人看看你现在的sao样!”他含住在嘴边的nai头,翻身将人压在床上,没再克制自己的欲望,rou棒狠狠鞭笞着子宫,将滚烫的Jingye都射进了子宫里。
南轻被蓬勃而出的Jingye烫得一颤,终于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得要下床,但被北姜又锁了回去。
“你放开我!Jingye不处理我会怀孕!”
北姜邪笑了一声,“怀孕了就生下来,我养。”
南轻急了,喊道:“我不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