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向来忠诚的侍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低声喃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唐幼横眉一挑,面上明摆着不耐烦,屈指一下下敲在桌面,像是在为最后的耐心倒数。
姚铃闭了闭眼,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这一劫,但仍心存侥幸地把目光抛向唐幼身后的床榻,还没开口就被冷冷打断。
“你不是想让我回望海崖吗,现在,就在这脱。”
夜里的客栈一片寂静,唐幼的话好似丢进水潭的巨石,层层浪花溅shi了姚铃的心。他自小陪侍在唐幼身边,却从未见过这样冷漠,决绝,被剥离了一切正面情绪的少主。
洁身自好的侍从垂着眸,长睫在眼窝落下Yin影,恭敬又虔诚地脱下蔽体衣物,将麦色肌肤袒露在主子眼前——如果忽略他微微发颤的手。
姚铃的身体健壮但不魁梧,因自幼习武,薄薄的肌rou分布得当。朦胧月色由窗纸筛下,为赤身裸体的姚铃镀了层冷光,像月下迷路的懵懂小鹿。
即使不抬头,姚铃也能感觉到唐幼的视线紧锁着自己的手,他缓缓坐在冰凉的地面,张开双腿露出了私密之处。未勃的性器软趴趴地匍匐在稀疏毛发里,更下方的菊xue小幅度翕张着。
姚铃伸手握住性器不得章法地上下套弄着,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搓得柱身泛红也只有半勃,羞赧和苦涩远远多于自渎的快感。
唐幼看得呵欠连连,一脚踹上面前几乎要并拢的膝盖。
忽然膝骨一疼,姚铃如梦初醒般慌乱地将腿分得更开,涨红了脸试图继续动作。视线里却多了一只脚。
“帮我脱鞋。”
头顶传来不容置喙的命令。姚铃摸不透那人的心思,却也不敢怠慢,下意识就伸手扣上云头靴的后跟,动作娴熟地帮人把鞋脱了下来,露出内里的金锦夹袜,还未等他抬头询问是否要脱袜,那只脚就踩上了姚铃疲软的性器。
脚的主人好整以暇地坐在上位,垂眼施舍目光玩弄他的侍从。夹袜的绢带由脚底绕至脚背,尽管隔着金锦,唐幼仍能清晰感受到足底Yinjing上跳动的盘虬青筋。他有意翘起脚趾用绢带来回摩蹭gui头的沟壑,又顺势往下,不轻不重地踩碾着两个小rou球。不一会儿,方才还缩成一团的Yinjing在蹂躏下颤巍巍站了起来。
姚铃惊恐地感受着下身反应,陌生的快感一路袭上四肢百骸,他险些要做出顶胯将性器主动往唐幼脚底送的yIn荡事。
“唔…嗯……少主……”
几声闷哼从喉间溢出,姚铃抬着shi漉漉的眼偷偷瞥唐幼,不曾想竟被逮个正着,四目相对之际,唐幼脚掌猛然发力,疼得姚铃腿根肌rou一跳,心里更是慌乱如揣了七八只兔子。
仅一眼,他便明白自己藏匿多年的秘密,已经被掀起了一角。他是为了望海崖而活的,应当怀着万分的忠诚成为少主的臂膀,而不是夹杂着不可告人的私心。但既然少主愿意玩自己,那是否……
“真sao。”
正在兴头上的唐幼却顾不得他这些小心思,欺负得来了劲,俏生生的脸也松动几分,不复方才冷漠神色。
足下Yinjing已然勃起,带着灼人的温度,马眼溢出了些热ye,润得gui头晶亮,夹袜也被洇出一团深色水渍,姚铃被辱得眼角飞上一抹红,比往常一丝不苟的模样要生动许多。
余光扫到木桌上茶壶,唐幼绽出了狡黠的笑,只可惜姚铃失落地低着头,错过了他家少主作恶前惯常的笑。
“趴在地上,屁股撅起来。我没允许前不许泄。”
“少主……”
姚铃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地趴伏在地,小臂撑起上半身,躬着背从臂弯里往后望,看唐幼端起茶壶,拇指有意无意抚上壶嘴,隐约预见了身后那人的欲图,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垂在双腿间的硬挺性器愈发火热,离泄身几乎只差临门一脚,心底竟暗自期待着细长壶嘴快快捅进菊xue里。
瞧着人刚趴下就开始发sao的姿态,唐幼抬腿坏心地用脚背绢带结蹭弄姚铃憋得发紫的柱身,引得姚铃快要抛了羞耻,一对饱满routun主动追着脚迎合踩弄,蹭得爽了中间紧闭的xue口还张合几下,仿佛在邀请进入。
“姚铃,你这模样,真像条不知廉耻的小母狗。”
唐幼一掌掴在眼前摇得欢快的tun丘,力道之大几乎扇出一阵rou浪,烙下了一片yIn欲桃色,也扇醒了沉溺性欲里的姚铃。
被揭开遮羞布,不得不直面自己的yIn荡,姚铃脸色发白,羞愤欲死,tun瓣火辣辣的疼,呼吸也愈发粗重。
此次下山分明是为了劝少主回去,怎么能竟如此沉迷yIn欲,忘了正事!
羞得将脸埋进双臂里,姚铃支吾着吐露劝说话语。
“少,少主…跟我回——”
“啊!!!”
话说半截,未经人事的菊xue就被粗暴地捅进一个冰凉物什,疼得姚铃一声惨叫,四肢发软几欲倒下。干涩的甬道被暴力拓开,xue口瞬时充血,严丝合缝地绞紧了壶嘴,幸亏这壶嘴较细,没有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