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 生子 强迫 4p
季溪 徐鸿谨 祖天慈 苍以修
“要更加努力才行呢……”
早上拿到暑假工工资,下午准备搬到宿舍就遇到了很大的雨。他只能拎着行李,在火车站门口发呆。
他是家里闭口不谈的耻辱,妈妈总是笑着说“怎么会呢,当然和弟弟一样,都是妈妈的宝贝啊。”
然而他的房间是迫于多一个人的小房间+杂物间。因为他这可恨恶心的身体,不富裕的家庭也坚持再要一个孩子。
他更加努力,努力到克服不聪明,克服贫穷,克服歧视。
可是,和男生一起住,让他觉得前路又迷茫又害怕。
雨下了两个多小时,旁边的大叔抽了半包烟。终于停了。行李很多,季溪想,奢侈一把。打个车。
能考上t大是他家里绝对不敢想的,妈妈爸爸高兴坏了,他也是。打车费让他rou疼了一把。幸好顺利的到达目的地。T大靠山,夜景美得不行,宿舍也很干净。
只不过,他是宿舍第一个来的人。
没收拾完,第一个把床铺了,洗了个澡先睡觉吧,真的好累。
开头第一天的不顺利好像预计着以后的什么,半夜的他就被鼓胀的疼痛催醒,胸前两个娇软的鼓包又颤颤的往外溢nai。
两个小香ru好不可怜,被束胸带勒的通红。季溪又羞又愤,抽两张纸把nai汁擦掉,开始揉搓挤压。
他ru房的形状非常好看,软哒哒的ru头在ru晕上没什么存在感,接触空气才会颤抖的坚挺一下,然后还是倒在ru晕里。
揉搓没什么用,涨nai涨的很疼,溢出来的只是一小部分,他只能扶着nai包侧躺下去,困得委屈。
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了,擦完了nai水又得去擦擦眼泪,哭累了才又堪堪睡下。
第二天他是被一些无法避免的声音吵醒的,迷茫的睁眼看去,是几个人在搬东西,脚步声很轻,可还是会让他惊醒。季溪睡觉很浅,因为以前上学,需要闹铃一响就要爬起来。神经紧张习惯了。
这个宿舍很大,他低头,清晨的阳光洒在桌子上,大叔们在搬东西,床铺主人在翘着二郎腿喝茶看书,阳光落在他发丝,侧脸,还有那擦得干净到反光的眼镜上。他抬头和季溪对视,微笑了一下,眼睛在阳光下是浅色偏金的,像混血的眼睛。
好温柔好绅士一人,一看就是家里有钱经受过良好的教育和完整的关爱的社会栋梁。
季溪脸皮薄,也不会表达,羞得往床里面靠了靠,结果就碰到了擦nai汁的抽纸,皱巴巴的。他摸了摸胸前,软软的,已经没那么涨了。
松了一口气,看来可以不那么痛苦的裹胸了
“徐鸿谨,你呢?”他说话了,声线很低,还有点清凉的感觉,合起来像是玉石给人的那种凉意,却舒服。
季溪才发觉,徐鸿谨对他笑,他没有回应,好没礼貌。季溪磕绊的回答:“季,季溪。”
季溪蒙在被子里,要烧熟了,迷糊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听见徐鸿谨轻笑:“名字很好听。”
季溪更熟了,急忙把胸裹上。
徐鸿谨见对方没有回应了,也不再说话。没过一会,季溪就掀开被子,眼神闪躲。刚起床的他估计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真的很招邪火。
细软的头发,有点长了,把眼睛遮掉好多,像他本人一样怯生生的,怕见人。在被子里蒙久了,整个人都是白里透粉的,尤其是耳朵,红透了。真可爱。
他不敢看徐鸿谨,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多了。慢慢的爬下了床,刷牙去了。
徐鸿谨没过一会就出门了,一直到下午,才有人送了几大箱行李进来,开始整理。床铺主人却没来。
第二天晚上又是季溪独自度过的。季溪已经隐隐感觉自己四年大学又得要一个人度过了。
第二个来的人没有和季溪打招呼,那人穿的又简单又chao,头发是蓝绿色的,显得整个人又白又干净。但是那个人的长相是属于心思很重的笑面虎类型,像个狐狸,笑眯眯的,但是他没搭理季溪,季溪偷偷看他,修长的身段,头发不短,耷拉在眼睛前面,那狐狸眼透露出来的冷意让人害怕。
现在的人都长得这么好看吗,来的两个室友,颜值和季溪都不是一个层次的。
最后一个人是踹门进来的,把季溪吓得差点坐地上。
祖天慈居高而下的看着这畏畏缩缩的小矮个,瘦白的身体就缩在衣服里,衣服是偏大一码的,整个人娇娇气气的。
“怎么跟娘炮一个宿舍?”
眼前的男娃眼圈红红的,又隐忍的低下了头,坐在板凳上跟个小媳妇一样一言不发。
“真他妈晦气,别他妈在老子面前哭哭啼啼的,恶心人。”
季溪逃难似的快步走到阳台上,又怕又委屈。
过会,里面又传来祖天慈骂骂咧咧的声音:“谁他妈喷香水啊?怎么一股nai味恶心死了。”
季溪缩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