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接到电话也傻了,手机都拿不稳了,他脑子里只想到两个月前是如何恶劣的整治这个不太听话的畸形儿,踹的时候也是根本不留情面。那时候,肚子里已经有了几周的宝宝了吗……
是爱吗?祖天慈不清楚,他也根本不懂爱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就是放不下这个被三个男人共享过的畸形儿
他每每想着季溪的脸撸管,射完之后都咬牙切齿。
他Cao季溪,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Jingye一滴不剩的射进对方的xue里才罢休。
这么长时间,祖天慈才发觉,Cao别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对着那些女人妆容Jing致的脸,他又觉得烦。甚至硬不起来。只有想到季溪,季溪身上的味道,季溪哭泣又娇喘的面容。他才觉得浑身沸腾。
祖天慈恨,恨自己怎么这么在意一个在别人怀里那么享受却不能在他怀里娇喘的人。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想把这个家伙变成自己一个人的东西,再也不会忤逆自己。为此他也费了一番功夫。到头来,却是报应在自己身上。
把季溪逼成了疯子,然后呢?怀孕了?这辈子都没听过这天大的笑话。为了继续玩弄季溪,他还找人买了这个性毒,想看季溪被Cao的抛去人性的样子。
他捡起地上的针管,里面透明带着气泡,是罪恶的温度。
非常诱人的效果,能让被注射者因为绝顶的快感抛弃一切对施虐者产生上瘾和爱意。
真的会有爱意吗?
现在去好好对待季溪好像也来不及了吧,祖天慈自嘲的笑了笑。他好像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以卑劣的方式得到,那或许也是得到了。
攥紧针管。
季溪每天都在睡梦里度过将近二十个小时她,醒来的时候也是茫然的发着呆,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转手了好几次。
不知道怎么,老感觉胸前痒痒的,睡得也不舒服。到手的一夜,祖天慈生生吸了好久的nai,季溪一被吸nai就爽的喷水,没想到这次喷这么多,nai头被玩的通红,像个哭包一样,硬不起来了,软软的伏在ru晕上,他舌头一钻那个nai洞,季溪就咦咦啊啊的叫。
每天晚上都如此,玩了整整一个月,那ru头含苞待放的,每晚都分泌鼓胀的nai水供人吮吸。
季溪感觉迷迷糊糊睁眼,就是祖天慈拿着根针管在调剂量,祖天慈俯视他的角度,眼皮垂下的弧度,高挺鼻梁的锐度都是那么让人恐惧。
季溪疯狂的大叫逃窜。却发现自己胳膊被绑起来了,昔日的恐惧有一次浮上心头,那种被践踏,被玩弄的恐惧。
这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法子,季溪害怕的浑身发抖,拼命地缩紧自己的身体。
祖天慈握住了他纤细的脚踝,把他拽了过来,季溪害怕的大声尖叫。剧烈挣扎想摆脱束缚。 可是这也无济于事,那不知道是什么的那针管就被毫不犹豫的插进身体。
祖天慈俯下身,扯开他的病服,雪白的nai子跳的那么期待,而且长得也很大了。季溪哭叫着。被含住ru头,含住瞬间哭叫突然变质了一瞬,祖天慈舌头飞快地调弄那敏感到极点的ru头,季溪也只能跟着节奏yIn叫。
慢慢的,变得非常不对劲,季溪脑袋发白,他感觉那管针指定有问题,但是没等他想,下面就颤抖着chao喷了,发出的声音也奇怪的yIn荡。
变得好奇怪,好敏感,比之前敏感太多了。光是被吸nai头都能二十多秒高chao三次,疯了疯了。
季溪仰着脖子剧烈的呼吸,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快感好像把他的清醒侵占完了,他身体焦急的扭动,像个发情的母狗,叫的很yIn荡又痛苦,下面的水快流的穿透床铺,铺开一片。
“小溪,对不起,我想我真的是爱你的,对不起。”
祖天慈抱住季溪,挺身就顺利的插进去,季溪的白眼就翻起来了,他抽搐的像个癫痫患者,然后疯狂的大叫,呻yin,并且身体摆动的非常激烈。
“啊啊啊啊啊啊!!!天慈!!好奇怪,好奇怪!!!”祖天慈狠狠一插,季溪就狠狠的把下体撞上去,舌头伸的长长的,在空气中飞快地搅动,然后发出难堪又狰狞的尖叫声。
果然很烈,直接把一个人整废了,上下齐流,喷的到处都是。
季溪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没了理智,他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如同欲望的奴仆,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比男女都敏感几分,这又提高了几倍,季溪根本抵抗不住这机会快把他撕碎的快感。他下面痒得发疯,恨不得拿把刀子进去翻搅,搅个稀烂。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天慈!!贱逼烂了!!嗷嗷嗷要被插坏了,烂了烂了烂了呀呀呀嗷嗷嗷嗷!!!救救我天慈!把我插穿!!!咦咦啊啊啊啊啊啊!!疯了疯了疯了喷疯了!!”
季溪腿抖得不行,身体也是疯狂的抽搐,狠狠噎了一口气休克过去,随后不出五秒又醒了,狠狠一撞,拔出来,喷出一道长枪,弓着身子剧烈抽搐,口水,尿ye,yIn水,混在一起。整个人竟一个劲傻笑,然后余chao。
祖天慈看着他这样的丑态,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