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五个月孩子就出来了,祖天慈尤其的小心,每天都带着季溪在后花园闲逛,还研究孕妇禁忌,还乱信不知道哪里道听途说来的歪说。整了好多啼笑皆非的事情。
到七八个月的时候。肚子里孩子压着前列腺,季溪每天都被这快感折磨得不行。因为祖天慈也不会怎么跟他多做。
终于熬到九个多月,直接送医院去了。
医生说,虽然是双性人,也有女性器官,但是盆骨终究不像女性,想顺产很难。于是准备准备直接剖腹产了,季溪吓死了,准备的那两天一直发抖。晚上也睡不着,就怕趁他睡着就被拖手术室去了。
医生拿来一个大针,居然是他妈的麻醉针,直接从后腰戳进去。季溪哭着喊着不生了不生了,还是被医护人员按住,扎了进去。
祖天慈看着季溪哭的跟泪人儿似的,心里也着实不是滋味。除了安慰季溪啥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季溪惶恐的被推进手术室开始手术。
麻醉针一打,人就睡过去了。手术室也没传来什么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但是这更让人揪心。祖天慈都不知道季溪到底如何了,是死是活。
焦急的两个小时,人终于被推出来了。
“怎么样了我老婆?”“恭喜是个男孩。”“谁问你性别了,人怎么样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被祖天慈气势震的有点傻了:“人没事,手术很顺利,后续还需要留院。”
季溪被推到病房里,麻药还没过去,一直在睡觉。祖天慈原本想给他喂点东西吃,也不好打扰,索性也就躺在沙发上等着。
傍晚时分的时候,季溪醒了,因为麻药过去了,他疼的只能小声抽泣。因为大口呼吸伤口也跟着一收一缩,一层顶着一层,疼的要死。
“天慈……天慈我好疼,好疼……”说话也不敢用力。
“乖乖乖,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祖天慈攥着季溪的小手,那手惨白的,捏着他的大拇指,骨节都白的没有血色。
“我要……看看孩子。”
孩子很健康,放在保温的透明箱子里,护士把孩子推过来给季溪看了看。
孩子很安静,和季溪一样不爱哭也不爱闹。这祖天慈早都知道了,因为孩子在季溪肚子里的时候就很懂事,也一样安静。
季溪怔愣的盯了好久这个小娃娃,慢慢的笑了起来:“好小哇,还很丑。”
“我的我的,这么丑肯定是遗传我的。”季溪这么Jing致漂亮,肯定不是季溪的锅。
季溪暖洋洋的看了好久这可爱的娃娃,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拉住祖天慈问:“还没给取个名字呢,取啥好呢?”
“这……龙奉?”“你想孩子跟谁姓?”
季溪没想到祖天慈会问他孩子跟谁姓这个问题,先不说祖天慈这个祖字就很好听。再者,季溪希望这个孩子以后跟着祖天慈,不要跟着这么无能的他吃苦受累。
他淡淡的说:“跟你姓吧…”
“祖龙奉,还不错。”
季溪笑了笑,季龙奉?像什么话,还是祖龙奉好听。
祖天慈激动的抱着季溪就是一顿亲,季溪险些承受不住他的喜悦。越发觉得当了爸爸的祖天慈怎么越来越像小孩了。
也许,一个人在什么年龄受过伤,他在亲密的人面前就会表现的像曾经那个年龄的样子,确实,祖天慈一看就是个缺爱的。
季溪醒了,祖天慈立即安排了很多大补的食物来,尤其是那一大罐鸡汤,颇有慈祥nainai亲手熬煮的味道。季溪吃几口就吃不下了,祖天慈也没办法。自己吃掉了。
就这么安详平和的过了两个星期,季溪实在躺不下去了,在医院里呆的要发霉了。他缠着祖天慈带他出了院。
祖天慈根本不许他动,他到了家也是躺在床上,季溪躺的难受死了。
在仔细消毒屋子的祖天慈看着季溪瘪着脸,忙问怎么了。季溪吧唧掉几滴眼泪,委屈的低着头不说话。
祖天慈以为是孕妇产后情绪不稳定,赶忙说几句好话。
季溪哭得更伤心了,这可把祖天慈急疯了,他抹掉季溪脸上的泪珠子,亲了几口。
“我不要,不要在家里呆着,我想出去。”
“跟我说嘛,怎么因为这点事就哭成这样。”
季溪狠吸一口气,终于止住了哭意,想想自己好像确实,因为这点事就哭起来了,挺丢人的。但是这情绪一上来就跟海chao一样,挡也挡不住。
祖天慈转身就约了一个度假山庄,准备明天带季溪去玩玩。
季溪听闻总算是不闹了,祖天慈给季溪穿了衣服就扶他去下面走两圈。
季溪这小肚子还没收回来,像一圈白rou,软哒哒的,捏着可舒服了。祖天慈晚上的时候一会捏着胸,一会捏着肚子上的rou,心里美得不行。
生完孩子激素降得太狠,季溪这几天也不想做,祖天慈也试探过,季溪反应平平。就作罢了。
第二天,祖天慈就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