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斜趴在床单上,旗袍的叉邪在一边,丁字裤根本包不住那饱满的xuerou,要遮不遮的陷在xuerou里,色欲的乍舌。
ru头也是,没有硬起来,大大的ru晕连同ru头一起鼓囊着,又大又粉嫩,被刻意扯出一侧ru头,在空气里,ru头张着像一朵糜烂的小花。
徐鸿谨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堆药,挑挑拣拣,选了几种,碾碎塞进了季溪的小xue里。
性毒终究只是短暂改造,对于长久而言,效果也只是增加敏感度。要想彻底的改造,还得下猛药。祖天慈存了私心,看中了性毒会让被注射者沉迷于高出两倍三倍的性欲,从而在短暂时间之内对于注射者产生假象的依赖以及爱意。
祖天慈这家伙,为什么想要季溪的依赖和爱意,这分明就是犯规了。所以作为惩罚,祖天慈不能再碰季溪了。
季溪想都没想到,当初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唯一一个让他喜欢依赖的人,真实面貌比那些恶劣的家伙还要变态恶劣。徐鸿谨心思太深了,也太能忍了。
他能忍到季溪生完孩子,能忍到自己终于夺了家族的权。才开始把心里的欲望释放出来。
这本就是三个人的游戏,三个一起玩的朋友,挑宠物一样挑出的室友,看看谁能先把这个室友调教成狗。徐鸿谨存了私心,他早就认识季溪了。其他两个可不认识。可是不知道怎么,都一致的选了季溪。
那张照片上的季溪微微侧着脸,白嫩的脸上满是温柔还有笑意。纯洁又干净。明明是短头发,却有一种雌雄莫辨的艳感,他们这几个肮脏的家伙。看了之后都觉得头皮一紧。
可是这个选出来的小狗,却把他们的关系搞得一团糟。说好了谁扮白脸谁扮黑脸的。首当其冲内定黑脸的祖天慈就不守游戏规则,打了苍以修一顿。又私自警告徐鸿谨别碰季溪。再自己一人去驯服季溪。
苍以修昨天也急匆匆的从那个城市赶来了。说要一起玩。他当初跟祖天慈提出过这个点子。苍以修也提过,祖天慈根本不同意。
自私的家伙。
虽然……徐鸿谨自己也有点不想共享。
只当是,男人的劣根性吧,呵呵。
徐鸿谨不想回想那个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时候,度过的那个难熬的夜晚。他本来就不应该把季溪当人,也不想为了一个rou便器伤心。
季溪两三天没吃饭了,肚子饿的疼,迷迷糊糊的醒来,身上疼的要散架一样。他低头一看,直接看见了露出的nai子,色情的挺立着。季溪面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捂住了胸,下面又凉的透风。季溪难堪极了,四处观望,发现徐鸿谨就戴着眼镜在沙发上看书,还没有发现他醒来。
饿的好难受,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他刚生过孩子没一个月,真的会留下病根,季溪抱着薄被下了床,走到了徐鸿谨面前。
“饿……”
徐鸿谨抬起了头,锐利的眼睛眯了起来:“什么?”
季溪委屈的低下了头,摸摸肚子,意思是肚子空了。
祖天慈都不缺他饭吃,怎么徐鸿谨连饭都不给他吃。季溪真的委屈的来火,心里憋屈的呼不过来气。
徐鸿谨面无表情的起身,从厨房拿了几片吐司面包,他懒得给季溪做饭,能吃就吃,不吃拉倒。
季溪木木的接过面包,气的连着掉了几滴眼泪,愤恨地蹲在墙角啃起了面包。
徐鸿谨看了一会儿书也装不下去了,把书丢开就开始解皮带:“吃好了吗,滚过来。”
季溪瑟缩了一下,他还是不敢相信徐鸿谨会对他这么差,以前徐鸿谨不是这样的,他的心里还是难免有些自欺欺人的成分,没动。
徐鸿谨高大的身体立在眼前的时候季溪才有点害怕,怯怯地抬头看向徐鸿谨的脸,那上面几乎摆满了不耐烦。
一记皮带就狠狠的打在身上,季溪疼的叫出了声,肩膀立即留了好红的一道印子。疼的他眼泪一串串的流。
“狗也可以不听话?你是不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季溪害怕的往旁边爬,却又被拽着头发狠狠的提起来了。
“不听话的狗是应该调教调教。”
季溪愤恨地抓挠徐鸿谨的手,但是那手硬的像石头一样,他呜咽的出声:“疼,不要抓……”
他的哭喊换不来徐鸿谨的同情,下一秒就被拖拽在地上,狠狠的甩到了床上,按着身体就插了进去,季溪疼的尖叫一声。
“我讨厌你,徐鸿谨,你怎么这么坏。”季溪崩溃的谩骂着徐鸿谨。但是换来的只是沉默的抽插。
苍以修今天下午就会到,徐鸿谨决定现在好好过过瘾。他捏着季溪的腰插得又深又狠,季溪根本来不及从里面体会快感,疼的只能不停的挣扎。
哭着被插了好久之后,才有点快感,但没等身体爽起来徐鸿谨就草草的射在了里面。
小xue肯定破了,刚刚也没润滑,也没前戏,就那么冷冰冰的插进来了,里面好疼,季溪疼的半天没直起腰,缩着身体一直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