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天慈换了衣服从楼梯上走下来,皱了眉头,似乎是不满季溪的生分:“怎么还抱着水呢,凉了没?”
“没…”温的
祖天慈的头发长了点,比以前的寸头长了一些,现在头发有点刺刺的,个子好像也拔高了几厘米,身材更优越了,他拿下了季溪手里的杯子,把季溪扶起身:“龙奉不在这里,在市里上幼儿园,这地方偏,没有幼儿园。”
“嗯……”
想看看龙奉,想看看龙奉长什么样子了,更像谁,性格如何,开朗还是安静。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没。”
“嗯。”
季溪很失落,他想表现的落落大方一点,起码不要这么窘迫。可是他还是这副扭扭捏捏的烦人样子,谁跟他说话到最后都直接动手,根本不想多说什么,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他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有点问题。
进了卧室,季溪手足无措的站在门边。心跳都到嗓子眼了,他一动不动的盯着祖天慈,摸不透祖天慈要干什么。
不知道怎么,是习惯还是别的,他很想念徐鸿谨,想下一秒在熟悉的房间,徐鸿谨推开房间,对他说一句宝宝。这个陌生的地方又让他不安心了。可在徐鸿谨那里,只要有一丁点不乐意,都可以任性的做任何折腾徐鸿谨的事情。徐鸿谨就那么无条件无底线的捧着他。
好像在以前,和祖天慈在一起的时候,祖天慈也是无条件的包容他的。他有点恍惚,不知道认识的那个人还是否是那个人。三年,好多事情都可以改变。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作,不安分的想跑。现在伤了徐鸿谨的心,徐鸿谨又是孤单一个人了,在晚上工作完了,会去哪里,没人会等着他回家了。
不知道啥时候祖天慈站到了季溪的面前,季溪如梦初醒的抬起头看向祖天慈,祖天慈的眉头紧紧皱着,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开始解季溪的纽扣。
季溪紧紧攥着衣角,杏眼耷拉着,看上去有点可怜。他不习惯穿胸罩,觉得穿了之后太奇怪了,所以里面啥也没穿,解开之后,因为怀孕大了一圈的nai子就跳了出来,在空气里色情的抖动了几下,季溪尴尬的要命,急忙捂住了胸脯。羞愤的低着头。
“怎么跟我还见外?”祖天慈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季溪咬着牙,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没有。”
祖天慈轻笑一声,跪下来,扒开季溪的手,含住了季溪的ru头。色情的拽弄拉扯,ru头被含弄,敏感的下面的Yin蒂都刺得发抽。Yin道也紧缩了几下。
“nai好多啊小溪,徐鸿谨没给你挤nai吗?”
绝对是在讽刺,季溪挡着脸,小声的嘀咕:“混蛋。”
被抱进了被窝里,季溪才发现,他衣服都被解开了,而祖天慈一件衣服都没脱呢,他站起身,扯开裤链,胡乱的揉了几下季溪的xue口,就把rou棒挤了进去。
“唔——”混蛋祖天慈,一点前戏也没有,季溪Yin道本来就狭窄,没扩张进去,涨的他像是被rou棒钉在祖天慈身上,动弹不得,连动动腰都做不到。
“不要,不要动呜呜呜,好涨。”
祖天慈像是赌气一样,没听,直接开始抽插起来了,每次都狠狠的插到底,插得季溪大气不敢出,难受的眉眼都紧闭着。
“长头发,也挺好看的。徐鸿谨把你调教的挺棒的。”何止是棒,简直让人看了都下体发硬,硬的爆炸。
细细软软的年轻rou体,粉白的颜色,如果说曾经的他是一朵细软的花,那现在就是被牛nai狠狠浸泡过的花瓣。雌雄莫辨的脸,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笑容和皱起的眉头,都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感,已然没有那股青涩的味道了。
介于男女之间最好的那种平衡,冲淡了rou腻和刚硬,无论用什么恶俗的rou麻词汇去形容都不会觉得突兀别扭,声音也不同于男生的清亮,是轻声的呢喃感,像是蒙了一层薄纱,透着腼腆和怯意。
每当高chao的时候,那细长的手指攥着任何东西,都满是浓浓的色情意味,舔舐轻咬这葱白细嫩的手指,敏感的手指都会发抖,发软。身体都瘫软地没有一点力气。
确实,季溪不适合日常相处交流,他就适合锁在床上全天24个小时不停的狠插,这小xue就会一直喷水,插得他痛哭流涕,眼泪流的让人心碎,又欲望高涨。
但是日常相处,季溪就是个极其无趣又死板的人,无趣到了极点,他这个性格留不住任何人,如果不是这具身体足够极致完美,他就是人群里最不起眼的那一个,单单只有样貌,没有任何外在的气质,偶尔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或许让人心里发暖,但绝对不如脱了衣服吸引人。
“小溪,我的裤子都被你喷shi了,是不是特别想我才会这么热情?”
季溪死死的咬住嘴唇,呼吸都是带着哭腔的,细白的手指抵在嘴唇上,高chao和眼泪会一起来。他想骂出声,想反驳,但是发出声就是呻yin。
“从业十几年的ji女才能有三秒一喷的技能吧,小溪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