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
郁谨被摔到了床上,黎静流最后几秒刻意收了力道,他并没有什么晕眩的感觉,只是发现渴望的阳具又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他现在是一个趴着的姿势,脚踩着枕头脑袋对着床尾,黎静流就站在床脚边,低头看着他。
郁谨此时身体舒张开,圆润的屁股翘起充满rou感的弧度,他不甘心地摆动腰肢,寻找那个直觉能带给他巨大快感的东西:“医生……病人身体里真的好难受……用你的Yinjing治一下好不好……”
话音未落,他的腰上就被人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正好是那块敏感的要命的软rou——黎静流本意是想让郁谨不要再到处点火勾引人了,但是以身下人现在的状态,打屁股的话说不定会正中下怀,爽得浑身发抖,只好退而求其次改为打腰,这里既然比较敏感,力道好了是情趣,力道重了也会更疼痛。
但黎静流没想到的是,“啪!”的手掌扇打声后,郁谨竟然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呻yin声,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
“要,要这么治吗,也可以的,好舒服……”
黎静流的脸色控制不住地黑了一下,他深呼吸几次,压下心中和腹下几乎要烧穿人的欲火,天知道他刚才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把郁谨抱到了更安全的床上,而不是对着镜子直接如人所愿,把性器捅进已经被cao肿的花xue。
“小郁,我问最后一遍,你真的要我插进来吗?”明明是他自己主动用了催眠,现在却反复确认,“双倍快感,你很可能会……”真正彻底崩溃的。
郁谨把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沉默了一会儿,就当黎静流担心地俯身,想要查看年轻情人的身体状况时,郁谨突然胳膊肘撑着病床,把自己上半身支了起来。
他自下而上看着黎静流,这个角度看去,下垂的眼角显得格外多情。
郁谨微微鼓着脸,用着自己那独特的,带着江南细雨的绵绵语调,对黎静流一字一顿道:“你不会是年纪大了,射了一次就不行了吧?怪不得刚才塞到我下面的rou棒还是软的。”
“你要是再不cao,我就去找别的东西,医院服务这么好,按摩棒应该有吧?再不行就别的男人,你不是说我之前结过婚吗,那就去找我前夫,我不信送上门的rou还有人不吃。”
说完这番能把任何一个伴侣给当场气死的挑衅言语,郁谨又笑了,他伸出胳膊,试探着去拉下黎静流的白大褂,小声地撒娇:“我最喜欢的还是医生的rou棒啊,给我吃好不好……”
这一棒子再一颗枣,再冷淡或者性无能的男人都得当场乖乖举手投降。黎静流当初趁着郁谨对婚姻心神不宁趁机催眠后,就再也没有过性生活了,刚才被郁谨握住性器强行挤进去又抽出来时,阳具早已硬得发疼。
黎静流沉默几秒:“这是你自己要的。”他指了指胯下那根粗大的凶器,“舔。”
郁谨乖顺地改趴为跪,膝行到床尾边缘,握住了黎静流的阳具,仔细地舔舐起来。
他的神情好像不是在舔男人肮脏腥臊的Yinjing,而是品尝什么再甜蜜不过的催情药一般,两只手揉着根部的睾丸,小心包住自己的牙齿,舌头一点点舔shijing身上暴起的青筋,舌尖探进连接处的冠状沟,小幅度摆动轻扫,又来到圆润坚硬的gui头,一下下细致地吮吸着,不时落下几个过于色情的亲吻,然后整个口腔包裹住gui头,把马眼分泌出的,带着腥味的前列腺ye全部吞了下去。
他又膝行了一步,去舔男人皱巴巴的囊袋,鼻尖都顶在了扎人的Yin毛上,直到把两颗睾丸和粗壮的Yinjing都舔得水光淋漓,还不嫌满足,反而双唇张开,尝试尽可能多的把男人的性器含到嘴里。
黎静流忍不住了,他抓住郁谨的头发,尽量控制着力度,轻轻在shi热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郁谨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但只有一瞬间,立刻,他就极为渴望地想要把阳具吞进更多,直到gui头抵到嗓子眼了也不肯停下来。
黎静流喘着气,他又回想起当时,自己嫌郁谨的口活太青涩,告知他下一次要教深喉……gui头一下下顶着嗓子眼,郁谨的睫毛颤得厉害,两颗小小的ru头也挺立起来。
终于,随着rou棒在一次抽插中有大半都捅进了口腔,gui头直直顶进郁谨的喉道!
“唔……”嗓子眼被堵着说不了话,深喉明明是完全违背生理本能的,纯粹给上位者带来快感的行为,但催眠状态下的郁谨竟然因为被cao着嘴巴而模模糊糊感到了一些刺激。
甚至有几秒,他脑中浮现平时的自己绝对想都不会想的念头——如果有粗大的,冒着热气的Yinjing,填满他的嘴巴、花xue和后xue,把Jingye灌满他的胃和子宫,一定是非常猛烈,整个人都会完全丧失甚至的快感吧。
但他很快就无暇去想这些了,郁谨的喉咙自然细窄而柔软,Yinjing每一次捅进去喉口还会本能地剧烈挤压收缩,这刺激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黎静流cao着郁谨嘴巴的力度越来越大,嗓子眼被逐渐cao开,gui头进入的位置越来越深,终于在一个近乎失控的、粗暴的插入下,黎静流的整根Yinjing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