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青狼狈地抱着包匆匆走出教学楼,Yin阜蹭着柔软又粗糙的纸张,如同一场钝刀割rou的酷刑。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遮掩自己的不堪,竭力维持正常的走路姿势,于是没来得及躲开突然从旁边蹿出来的人。
“好学生,你也太会躲了吧,现在才出来?”
“!”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从身后绕过,把身材纤细修长的柳时青整个圈在了怀里。柳时青被身后的Yin影笼罩,身后的人高大健壮,男性运动后淡淡的汗味包裹着他,紧贴着热乎乎的胸膛还能听见剧烈的心跳声。
“······你怎么还在这?”
不堪的身体状况让柳时青底气不足地反问,平时早就试图挣脱这人的怀抱跑出去三里地。
“等你啊,这回被我抓到了吧。”
贺成君是柳时青的第三个室友,他和方鸿云恰好是本专业多出来的两个人,被系统分配和体院的贺成君凑了个三人寝。
开学的第一天,柳时青拖着行李第二个到寝室发现靠着衣柜的床上躺着个人,出于和未来室友打好关系的目的,仰头和床上的人打了个招呼。
结果贺成君从床上坐起来时,连带着勃发的性器直挺挺的跟柳时青打了个招呼,贺成君一边闷哼着撸动性器,一边居高临下地打量他。
——看清柳时青的脸后手上的动作更激烈了。
柳时青立时就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贺成君敞着下身从床上一跃而下,鬣狗扑兔般拉着柳时青的手给他解决了,射在柳时青身上后若无其事地脱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从此之后柳时青基本上是躲着贺成君走,晚上在图书馆待到闭馆才回去,避免两人单独相处。
不幸的是体院的课大多在教学楼旁边的Cao场上,贺成君拿到柳时青的课表后一下课就会想方设法来逮柳时青。
贺成君心满意足地把柳时青圈在怀里,低下头像狗一样到处嗅柳时青,又chao又热的呼吸喷在纤长白皙的脖颈上,又痒又麻。
“你等我干嘛?”
“你身上有股yIn味。”
两个人同时开口,闻言柳时青身体一僵,手上的包一放,抓着贺成君的手就想挣脱。这人鼻子怎么这么好,还是自己身上的味道真的太浓了?
柳时青的力气和凭本事考上体院的贺成君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的,贺成君单手就把人两只手腕攥在一起,另一只手圈着柳时青的肚子往上一提,身高差让柳时青双脚离地,被贺成君揽着往教学楼走。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贺成君!”
被圈在怀里的人一双长腿又踢又踹,好几次踢到贺成君的小腿,不轻不重的力度阻止不了贺成君把人往里带。随便钻进走廊尽头的一间教室,转身把柳时青抵在了门上,有力的长腿往前一伸就卡住了柳时青的身体。
“贺成君!你到底要干嘛?我和你不熟!”
身后的贺成君充耳不闻,一只手在柳时青身上到处乱摸,顺着身体的曲线很快就摸到了柳时青费尽心思遮掩的屁股。撩开系在腰上的衣服往里一探,贺成君摸到一手黏腻的shi意。
“贺成君,你放开我——”
屁股上摸来摸去的大手没个轻重,扯着裤子狠狠摩擦柔嫩的Yin阜。柳时青的呵斥声都带上了甜腻的哭腔,心里又慌又急,扭动的身体撞得门砰砰响。
“你在课上自己玩自己射的裤子都shi了?”
“还是别的男人玩得你?”
贺成君咬着柳时青的耳朵,想到后面那个可能,略带恨意的把柳时青小巧的耳垂咬出血来。自上而下盯着柳时青的眼神又深又沉,一丝血线浮在红艳的耳垂上,又被粗糙的红舌舔进嘴里。
“我没有——你放开我——好痛!”
手腕被捏得发红,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身后的男人。这就是为什么柳时青对贺成君又惧又怕,只能躲着他走。这人不仅生荤不忌,且力气大得离谱,柳时青遇上贺成君简直是秀才遇上兵,被人拿捏在手心里毫无办法。
单独遇上贺成君总是会落到一个尴尬窘迫的境地,这次比开学那次更过分,课上莫名其妙被人玩弄花xue流的水把裤子和椅子都打shi了不说,等了这么久才出来还是被贺成君抓到了。
“嗯?”
满是硬茧的大手挑开休闲裤的缝隙钻了进去,抓了满手的软rou,又搓又揉的往下探,摸了一手的纸和chao乎乎的tun缝。柳时青几乎是坐在了贺成君的手上,这个姿势让一直洁身自好的柳时青羞得满脸通红。
贺成君的手宽而大,最长的中指往前一探就摸到了滑腻柔软的逼缝,未曾设想过的手感让贺成君疑惑地嗯了一声。柳时青满心满眼都是完了,被这人发现了,他肯定会恶心自己,说不定还会大肆宣扬。
被退学的未来清晰可见,柳时青心里的惊慌随着贺成君沉默的摸索愈发浓重,挣扎的动作都放缓了下来。
“你下面怎么有个逼?”
贺成君整只小臂都要伸进柳时青的裤子里,手掌盛住软嫩水热的Yin阜,不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