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对夫人情真意切,长得也好,又洁身自好,岂不是比其他人好得多?”
……总觉得哪里乖乖的。
严真眉头皱得死紧,眉心的褶皱甚至能夹死蚊子了。她压下内心的担忧,终是没有再提闯进去的事情了。
应砚见此,悄悄松了口气。这时,屋子里突然传来了女子娇软的哭音,那声音又甜又腻,仿佛挠在了人的心尖儿上。即便严真是个女子,也忍不住面红耳赤。
她有些尴尬的又后退了几步。
应砚看了看天色,便小心翼翼地道:“乡君,那药性强,许是没那么容易解。不如,您先去休息?”
这一次严真倒是没有拒绝,跟着应砚去了另一间屋子,想了想,她特意选了一间离主屋远的。
待到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严真便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脸,长长呼了口气。
“小七,叫得也太……勾人了些。”想到那一声又一声娇yin,严真忙摇了摇头,“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太可怕了!”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衣服都忘记脱,直接躺到了床上,提着被子把自己盖住。
临睡前,严真在心中祈祷,希望……希望明天早上起来,小七的嗓子好好的。
暖黄色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纸照进了房里,稀稀疏疏的落在了床上人的脸上,为那张本就美艳的脸添了些娇柔。
纤长的睫毛犹如蝴蝶在飞舞,轻轻颤动。
眼皮重得很,戚柒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睁开了眼睛,阳光刺眼得厉害。刚一睁开眼,她便忍不住又闭上。
“醒了?”男人微微有些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笑意。他的唇腻在她的发间,缓缓来到她白玉的耳朵尖上,那份柔软温热在上面轻轻蹭了蹭,带了些shi润。
痒痒的,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她靠在男人炽热的胸膛间,被他紧紧锢在怀里,听着他低沉磁性的笑。
戚柒身子一震,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昨晚,昨晚她和裴靖做了!
“你……你怎么还在?!”戚柒想要从那灼热得似要把人烧坏的胸膛间起来,可她刚动了动,便是一软。身子像是被碾过似的,又酸又疼。
戚柒本能地低头看,入眼的便是一串青红点点。她抬头,一眼便看到了裴靖脖子上的牙印,心肝儿直蹦,忙转过头不敢再看。
昨晚发生的一切在她脑中不停地循环,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唇……嗷嗷嗷,不能想了!
戚柒从不知自己竟然这么……饥渴,不对,都怪那药,是那药太强了,不关她的事!
她面色赤红,欲盖弥彰的抬起了头,仿佛方才看到的都不存在。
裴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变脸,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笑问道:“看嫂嫂这模样,许是想起了昨晚的事?”
“别叫我嫂嫂!”
睡都睡了,再听到嫂嫂,戚柒便觉得浑身不对劲,心中更是羞耻万分。她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许胡说。
可她小脸绯红,眼角发红,眉间更是春意弥漫,这一瞪不但毫无威胁之力,反而像极了勾引。
裴靖喉结上下滚动,陡然记起了昨晚的滋味。
他曾做过无数个迤逦的梦境,曾以为那便是极乐。可经过了昨晚,他才知自己有多么浅薄,梦岂能与现实相比。
梦中的她纵然美好,却到底只是虚幻。梦里的她是妖Jing,现实的她比妖Jing还可怕。
他压下内心涌动的欲、望,眼尾上挑,轻声浅笑道:“你不想听我唤你嫂嫂,那娘子如何?”
未等戚柒开口,他补充道:“我们已经拜过堂,洞了房,叫娘子确实更合适。娘子,你说为夫说的可对?”
“……你你你闭嘴!”戚柒涨红了脸,“谁是你娘子啊,明明是你趁人之危。”
戚柒一口气说完,身子也恢复了些力气,便忙不迭地从裴靖怀里爬了起来。可她身上啥也没穿,与那人赤、裸相对,即便是已经发生了更亲密的事情,但戚柒依旧不习惯。
她忙拉过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裴靖眸色微深,笑道:“趁人之危?可我怎么记得,昨晚是你先扑扑倒我的?”
“需要我帮你再回忆一遍吗?”裴靖唇角翘起,似笑非笑的看着戚柒,“说起来,娘子的体力甚好啊。身子又软又韧,皮肤又滑又嫩,还有那腿儿缠在为夫的身上,那滋味……”
戚柒:“……你别说了!”
她当然没忘!
想到昨晚这混蛋色、诱她,而她竟然真的被美色所诱惑,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戚柒便想要捂脸。
天啊,真的太羞耻了!
“我……我那是因为中了药。”她勉力维持着自己身为长嫂的体面,力持镇定,“你不是也知道吗?这……不能怪我!”
不等裴靖说话,她又急不可耐地补充道:“再说,我不是让你去帮我找别的男人吗?是你……是你诱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