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虽然只有一瞬间……”
他肯定地说道:“但我很确定,弥太郎就是釜鵺。”
“而且,弥太郎有曾附身在祢豆子身上的先例,所以我在想,可能现在的弥太郎就附身在釜鵺身上。”
自从浅草一别后,与小伙伴未曾见面的日子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有时候炭治郎都在想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什么弥太郎,自己一直都是在孤身一人战斗。
可是,祢豆子每每听到弥太郎的字眼后都会安慰似的蹭了蹭自己的脸颊,也是在这个时候,炭治郎才确定弥太郎的确是存在的。
“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炭治郎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就像蝶屋的小葵她们一样。
可、可是……
他想起了锻刀村那一次,双臂只剩下白骨和附着在上的丝丝rou屑,恶鬼就那么毫无防备地从天上跌落下来。心里面有一种深深的恐惧萦绕不离,炭治郎做了几天的噩梦。
梦里,没有一个叫弥太郎的小伙伴陪着他。
只有自己一直在战斗,眼睁睁地看着鬼杀队的同伴一个接一个离去。
甚至自己也因此……
他从梦中惊醒。
“……”
义勇看着身边的炭治郎,抬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
炭治郎:“义、义勇师兄……?”
“出去以后,就当面问他吧。”面色淡然的青年这么对纠结的师弟说道,眼睛深处是独属于水呼的温柔与关心,“只是在心里猜想的话,永远也得不到最真实的答案的。”
“……嗯!”
炭治郎狠狠地点了点头,眼睛亮亮的。
头上的手又揉了揉。
义勇露出了一个极其细微的笑容。
“嗯……如果义勇也能对着同伴说出心里话就好了。”锖兔看着他若有所思,不是他吐槽,是义勇这家伙对其他的柱说出的话完全是词不达意啊!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这是十分认真的富冈义勇先生。
“是、是吗……”
锖兔露出了复杂的微笑。
……
最后一天很快就到来了。
但每个人都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
只有听到过长廊鬼警告的水呼组稍稍有些警惕。
“咔哒——”
吊钟的声音突然响了一下,那是零点到了。
与此同时,整个安静的宅院突然传出了一个突破天际的尖叫声——
“有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炭治郎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声音后炭治郎手忙脚乱地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一把拉开了推拉门。
我妻善逸眼泪鼻涕满面流的颜艺表情和肮脏的高音袭击了同伴灶门炭治郎。
“少年郎……”一只枯骨搭上了金色中短发少年的肩头,一个掉拉处一只眼球的“人”将脸凑近他的面前,轻轻地呼出了一口寒气,“留下来,好好的和我们在一起吧。”
“永远……永远——!!”
我妻善逸:━Σ(Д|||)━!!!!!!
“不要啊——!!!”
……
弥太郎上线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从纸牌空间逃出来的九位柱和三位少年脸色都是统一的苍白。
活像是被什么抽干了Jing气一样。
就连一向勇猛大喊着“猪突猛进”的伊之助也不住地吐魂,头套也随着佩戴者的心情瘪了下去。
“啊……看起来你们过得很不错呢。”
恶鬼蹲在长廊边沿上笑眯眯地支着手看着他们。
脸色惨白的蝴蝶忍坚持微笑,手却已经摸上了日轮刀的刀柄。
“釜鵺先生……没有说过在最后一天会发生这种情况呢……?”
那几乎是百鬼夜行啊!什么神奇古怪的现象都能看到。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人还算好的,那种巨人异形种是什么家伙啊?!
世界上真的会存在吗???!
“啊嘞我没有说过吗?”恶鬼嬉皮笑脸地说着,巧妙地躲过了无一郎地斩击,猫着头一个乌鸦坐飞机窜过了实弥的风之呼吸。
好、好像逗过头了……
弥太郎看见炭治郎都白着一张脸靠在树下吐魂,心里咯噔一下。
对不起炭治郎!
心里面土下座式向小伙伴道歉,面上却不显分毫。
恶鬼丢下一句“你们的队员还等着你们训练呢,一个月后再见!”,然后整个鬼就窜没影了。
炭治郎:“……”
他虚弱地伸出手。
“弥、弥太郎等一下QAQ……”
啊,为了躲掉柱愤怒攻击的弥太郎,并没有听到你的呼唤呢炭治郎X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