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示赞同,“对啊,这可是咱们事先说好的。”
连云望道,“我看你敲竹杠的功夫可比算命强多了,没从事这一行真是泯灭人才。”
季风附和道,“我也深有同感。”她说着,几步来到连云望跟前道,“找个钱袋而已,哪有这么费劲,你不会想赖账吧?”
连云望嗤笑一声,不屑道,“我连二公子怎么会赖账?”
他的钱袋掉到了柜子底下,空空如也。
连云望崩溃道,“这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钱袋里分明还有五千两银票。”
季风看他着急的情态不似作伪,把钱袋要了过来拿在手中翻看,上面绣了松竹的暗纹无比Jing致,“你这钱袋平日里就随意扔到柜子里?”
连云望反驳道,“我可没随意扔。”碰到季风的目光后才小声说,“我那是把它好好的放到柜子里。”
季风无奈道,“你这屋子什么人都能进,又懒得上锁,被谁偷走了都不稀奇。”
连云望皱眉道,“我看不然,我与贺家一同失窃,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他看起来傻白甜冤大头一个,实际上许多事都懒得过脑子细想,略一琢磨便能察觉到其中异处。
季风道,“依你猜测罪魁祸首乃是何人?”
连云望道,“无疑是我大舅母,这还用猜?”但他心中也有疑惑道,“据我所知,从没听说大舅母有赌博恶习。她的娘家又远在保定,变卖家产后又能把银子藏在哪呢?”
季风望着连云望幽幽道,“你别忘了她抽大烟。”
显然,连二公子对毒品等物所知甚少,根本不明白这意味着多么严重的事态。
待季风解释清楚之后,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半响,连云望方道,“若是如此,她究竟去哪里得来的大烟,又被谁教唆去赌场一搏?”
季风道,“这你急什么?别看她现在狡辩得清,待过几日毒瘾犯了便什么都招了。”她起身打开窗子,看着天边如血的残阳道,“无花该找我吃晚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们拒绝黄、拒绝赌、拒绝黄赌毒。
☆、楚留香传奇
连云望来得比季风预料的还要早几天。
出了正月天气暖一些之后,她终于记起了自己扔在街上的摊位,带着纸笔过来看摊了。以至于连云望把她的住所、少林寺、茶馆、戏园子都转遍了,偶一抬头才发现这个坐落于街角的小地方。
季风见他这模样急忙从旁边茶摊要了一碗热水递给他道,“怎么急成这个样子?”
连云望把热水一饮而尽,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我不喜欢喝白水。”
季风算是明白了,就这人是不能给他好气的,怼就是了。她把碗还给茶摊大爷,白了一眼连云望道,“不喜欢还喝的一滴不剩。”
“耐不住我渴呀”,他打量打量周边街景道,“你怎么又跑来摆摊了?”
季风道,“做人不能忘本行嘛。”她敲敲桌子让连二在对面坐下道,“你这么急着找我,出了什么事?”
连云望道,“我这不是一开始没找见你,怕你走了嘛。”
这话说得季风满头雾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连云望不好意思的揉揉脸颊,转眼就挂上了一副讨好的笑,乖巧道,“能不能借我点钱?”
视金钱如粪土的连二公子开口找她借钱,借的能是小钱吗?
季风捂住荷包,立即施展瞬间变脸神技道,“这位公子请问你姓甚名谁?我同你见过面吗?”
连云望显然早就预料到她如此反应,立即道,“我姓连名云望,是你的债主,你前几日借了我一千两银子,不会忘了吧?”无比Jing湛的先发制人一击中的。
季风抄起桌上的纸向连云望扔去,“我可去你的吧,你欠我那三百两银子还没还呢!”
连云望把纸接住,顺手揉成团,刚想开口时却又顿住,搬着小板凳到了季风一侧,悄悄说,“我舅母把什么都说了。”
事情得从四个月前说起。
治宁街北头有一个近几年兴起的糕饼铺子,名叫芙蓉馆,口碑甚好但价格颇高,由此过了一两年,它竟在京城里一群百年老字号店面中争得了一席之地,不少高官富户都前来采买。贺夫人正是这其中之一,并有幸成了最倒霉的一个。
这几年常来常往,买东西时与看店的掌柜也说上几句话,那几日她不知为何身体疼痛,便是看了大夫也只道是忧思略深、Cao劳过度之故,好好将息便可无碍。
贺夫人开始还借着郎中的话与老太太诉苦,昭显着自己这个儿媳妇做的多够格。老太太也没驳她的面子,安慰她这断时间别再Cao劳,回去好好休养。
但贺夫人在床上连躺了两日就再也坐不住,她仔细想想贺府虽说是高门大院、人常往来,但府里人口简单,离各家走动的年底还早得很,哪会有成山的事情累着她?第三天一早就派月禾叫来轿子,去芙蓉馆买些糕饼吃吃。
她这才与掌柜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