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粉的，和你要的挺像的。”
刘寻美滋滋地接了，尝了一口还挺甜。
结果他第二天就拉了肚子，上班的时候还总跑卫生间，在微信上轰炸林岑控诉，给林岑烦得够呛。
林岑在课上回完他微信，就把手机扣在桌子上，跟彭子年继续低着头说话。
“今天秃头怎么没来？”
彭子年指了指讲台上，“那个是他带的博士生，今天来给他代课的，听他说秃头出差去美国参加学术会议了。别说，老秃事儿是多了点，学术能力还是不错的。”
“他发的论文质量都挺好的。”林岑表示同意。
“你的那个论文怎么样了？”
“版面费交了。”
“谁问你那个了。”彭子年低声问他，“问的你现在准备的那个，不是还想用它提前毕业呢吗，能赶得上下半年答辩吗？”
林岑冲他比了个手势，表示没问题。
彭子年显得比他还激动，“老哥不赖啊，上下数三年，我估计也就是你能提前一年毕业了。你开学初交的申请表老师也给过了？”
“过了。”
彭子年高兴地直拍他大腿，做他们俩前面的同学幽怨地回头看了一眼，他赶紧给人道歉。
说话声音更低了：“你想提前毕业挣钱也挺好的，但是林子啊，我觉得你适合搞学术，你能踏下心来，也能出成绩，现在读研究生也花不了多少，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如果换之前，林岑可能还有点犹豫，现在他只庆幸自己当时的决定。虽然那时候他只是朦朦胧胧有个赶紧毕业的想法，近来发生的这些事儿，却让他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了，唯一的弊端就是要仔细瞒过蒋思明。
林岑抿紧了嘴唇，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也不能再拖拖拉拉的，他现在要抓紧在蒋思明还没察觉的时候，把手头上的事儿都解决了，现在刘寻那边已经帮自己开始联系靠谱的律师，当务之意就只剩下了费用问题，他还需要给自己拖延点儿时间筹钱。
“这件事儿，我还没告诉过第二个人。”林岑撸着彭子年脑袋，“你别给我到处说，和你那帮傻儿子也别说。”
彭子年拍拍胸脯，表示自己靠谱。
“最近有什么赚钱的路子也帮我留意一下。”
林岑向来挣钱比较猛，彭子年也就没察觉出来异样，只是如常给他介绍自己联系的几个数据处理的活儿，到了下课俩人已经谈拢了两三个。
“草，上什么课啊，上课耽误事儿！”彭子年感叹道，“就我刚才给你说的几个都是从硕博学长那儿介绍过来的，你要能都接了我收当中介都不愁生活费了。”
林岑背着书包，冷冷道：“你要好好上课，现在就能自己做了，也不用找我干。”
彭子年大言不惭：“我就喜欢当中间商，赚差价！”
宝贝儿，你怎么让我这么惊喜呢。
“怎么还没消息。”蒋思明揉着眉心说道。
“你当你百度一下点个搜索就能出来啊。”齐晋嗤笑，“你现在知道着急，当时怎么不上点心。”
蒋思明被气笑了，掀开眼皮夹了他一眼，“齐啊，你最近是不是也对我意见挺大的，怎么说话也夹枪带棒了呢。”
“没有。”齐晋在他对面坐下，说，“我是一直对你意见都挺大的，你就说你干的是人事儿吗？”
齐晋严肃道：“当时我让你和小林商量商量你拒绝了，你选这个破福利院我反对你也无视了，现在人都给你弄丢了你还是这副德行，我要不是你兄弟，我已经打死你了。”
“哪副德行啊？”蒋思明往沙发上懒懒一靠，抱臂看他。
“你他丫的还受着伤，拴着小林吊了姓赵的，昨天酒店走廊遇到个小孩儿你都能跟人sao起来，给你浪的。”
蒋思明想了想昨天往自己身上撞那个酒店服务生，摸了摸下巴，“我也没干什么啊，他自己撞上来的，我看长得挺水灵的就聊了两句。放心我不敢往床上带，我还嫌脏呢。”
“弟弟都没个人影，也亏你心大还有着闲情逸致。”齐晋气结，他这两天都因为上火嘴唇上起了两个泡，一转眼始作俑者却还差点跟人搭上。
“我这不也推了那么多正事儿在这干耗着。”蒋思明说，“每天第一件事儿就是看警局那边儿来没来线索，夜里也睡不好。”
他一闭眼就都是林岑气红了的双眼死死盯着自己，十分糟心。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齐晋叹气，说，“不都确认是孩子他爸那边儿的亲戚了吗，怎么行踪就是查不出来呢。”
蒋思明拿了杯水，抿了一口，说：“一看你就没在乡下呆过，你要混熟了多得是不露脸的转移办法，搭黑车住小旅馆，连身份证都不用。”
“那就只能等监控拍到，或者有人举报呗。”
闻言，蒋思明眼睛一亮，“之前我都忙昏头了，幸好你提醒我了。你现在联系一下警局那边儿，说咱们给点钱奖励一下举报线索的热心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