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微颔首:“你现在确实是皇帝,可惜孤最近心情不好。”
宫嘉文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说,气都被卡了一下,愣愣地道:“什么?”
宫殷淮抱着小煤炭站了起来,脸上挂着笑,眼里的神色却很冷:“意思是,你这个皇位,孤能给你,也不是不能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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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消失
听到宫殷淮说完这句话,宫嘉文立即脸色巨变,拍桌而起:“你……你竟真有这种企图!”
宫嘉文就像被扎到了痛脚,暴跳如雷:“如今朕才是皇帝,你如今胆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朕可以~场惩治你!”
小煤炭趴在太皇怀里围观了全程,从他们开始说话到箭弩拔张的时候它很慨,既感慨太皇直白,又慨皇帝可能纸醉金迷太久了,脑子都不太好了。
他每次看到宫嘉文的时候都很纳闷,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不应该这么明目张胆,刚登基就浸yIn酒色,朝政也不管,先前他在阙城的时候都能听到闲言碎语在说皇帝无能。
白亦清虽然没有参与朝政,不在白府耳濡目染嵵道一凳虑椋太上皇明面上是禅位了,但是这么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势力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被架空。
皇帝难道是觉得周一与是站在自己这边,就觉得可以跟太上皇对上了吗?
就算有周一与给他做靠山,这么直接就过来找太皇,现在还大放厥词,是觉得已经可以跟太上皇撕破脸了?辈子的皇帝好歹嵢塘私三年,怎么这辈子这么浮躁了?
他不知道的是,先前他失踪的时候,宫殷淮朝皇城施加的压力已经让宫嘉文很焦虑了,这次乍然听到宫殷淮往皇城的方向而来,他嵶不住了,这才匆匆来。
自从宫殷淮说要禅位给他之后,他原先还忐忑,但是在享受到皇位带来的权钱之后,他就坚定了要坐稳这个位置,而对他有威胁的人,都不该存在!
只要宫殷淮,他的皇位嵕tun攘耍
这么想着,宫嘉文看宫殷淮的目光更是Yin毒。
宫殷淮听到他叱怒的声音,神色淡淡:“哦?那你惩治试试?”
宫嘉文瞪着他,被他这个态度冲昏了脑袋,大声喝道:“来人!”
他知道宫殷淮只带了几个亲卫而已,自己这次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一队人马,绝对比宫殷淮的人还要多,就为了临时用上。
结果他喊完之后厅内一片安静,没有人冲进来,宫嘉文的神色变了变,刚刚明明让他们在外面候Φ模他又喊了一声:“来人!!”
依旧没人进来,他脸上青红交错,不可能的,他带了那么多人来,怎么可能没半点声息?!
小煤炭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刚刚看皇帝气势汹汹胜券在握的样子,它还真的有被唬到一点。
结果就这?
白亦清突然就明白了太上皇为什么要禅位给宫嘉文了,真的是又莽又蠢。
宫殷淮好整以暇地看宫嘉文,就像看Ω龀蠼恰
宫嘉文仿佛被他这种目光刺到了,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你说呢?”宫殷淮含笑看λ:“方才不是还说要惩治孤吗?”
宫嘉文听到他这句问话,脸色一阵发白,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皇弟,你真的要动我?”
小煤炭动了动耳朵:“……”它好像听到皇帝的哭腔了。
猫猫震惊,它好奇地瞅宫嘉文的脸,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掉眼泪了。
~年太皇血洗皇宫的时候,难道宫嘉文就是靠这招才逃一劫?
它还在走神,突然感觉周围都在摇晃起来,还没反应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太上皇就抱着它大步离开了屋里,它一头就看到宫嘉文还呆呆地站在原地,怔楞Φ谋砬楹孟裨谖试趺赐蝗痪妥吡恕
又地动了!
整个园林都在震动,旁人跑出来的时候都被地动晃得东倒西歪的,太上皇如履平地,稳稳地抱着它从屋里出来,假山碎石随着地动都在唰唰往下滚碎石。
“地动了,快跑啊!”有人在惊叫着。
万和匆忙跑进来要来找他们,见太上皇正往外走,赶忙嵏。
宫殷淮找了一处比较宽敞的地儿站Γ地动还在持续,他们出来没多久,言遥也被罗刹给提了出来,他身上的外衣还是临时披的,这会儿一脸纳闷:“这老天不让人睡一场好觉吗?”
罗刹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