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本王色、欲熏心,还是王妃已经欲火焚身啊?”
“你……”墨暄猛然回神,才发现宁弈居然又在弄他,手伸过去紧紧抓住宁弈的手腕,“你不许乱动,上一次还没闹够吗,你又想故伎重演?”
“我是有这样的想法,但也得王妃心里喜欢,我才有机会继续不是?”宁弈索性贴到墨暄的嘴角,“若王妃真的内心毫无欲念,不想与我亲近,它又怎会这般Jing神奕奕?”
“你……我……”墨暄感觉自己又被宁弈这番话说的无话可说,顿了顿,才支支吾吾的说下去,“我要是没一点反应,我还算男人吗。”
宁弈勾唇一笑,说道:“这话倒是,只不过都已经这般有所渴求,却还要一个劲的口是心非的说不要,是不是太憋屈了,王妃难道不知,对男人来说,憋着,不好吗?”
墨暄皱了皱眉,“你别碰我,我就好得很。”
“真的吗?”宁弈反问一句,顺势将手撤回来,所有的动作都随之散去……
顿时之间,墨暄感觉到那原本轻抚的动作都消失,只觉得失去那些触摸,竟然会好难受,尤其是从那处散发至全身的那份酥痒之感,弄得他浑身不自在起来,都是宁弈这家伙闹的……
宁弈正视着墨暄的双眼,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王妃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王,倒像是在故意引诱本王,这会子,本王可是什么都没做了。”
“你闭嘴,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吗?”墨暄咬牙说道:“若换了其他人,我早让他去见阎王了。”
“哦,如此说来,我这还是不同的。”宁弈贴着墨暄的耳鬓,轻咬着那软嫩的耳根,柔声细语,“只要王妃开口,王妃心里想的,本王都可满足,而且保证比上次更舒爽。”
墨暄也不知为何,难不成就只是这样被撩拨了一二,就如此不能抵抗,他的自制力何时变得这般差,原本浑身上下就如同火烧火燎,此刻耳根那等敏感之处,被这人轻咬舔舐,就好像是有小蚂蚁在这已是灼烧难耐的肌肤上缓慢爬着,沉然咽了一口口水,出手间,直接掐住宁弈的脖子,呼吸略有几分粗重的喘息着,话语亦是有些凝涩,“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对你动手?”
宁弈丝毫不担心的模样看着墨暄,“你我已是夫妻,即便是鱼水之欢,云雨之乐,那也是夫妻房中最寻常的事情,王妃这样,愣生生是要将这份情趣掐灭吗?可,依本王之见,王妃越是想如此,这‘火' 就烧的愈发厉害。”
“你……你别说了。”墨暄被宁弈这些直白的说辞弄得羞耻难当,他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变得这样欲火焚身,他怎么就对宁弈的撩拨,这样不受控制呢?
“不说了?”宁弈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抬手快速抓住墨暄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顺势一拉,整个将墨暄扣在自己胸膛之上,另一只手伸过去,动作极轻的捏住墨暄的下巴,微微抬起来,“今日王妃在那练武场上展露身手的样子,当真是英姿勃发,怎的这会子就变了副模样,难不成,王妃就这么怕与本王发生点什么?”
“我才不怕你呢!”墨暄伏在宁弈的胸口,呼吸不匀,心跳紊乱。
就在宁弈要接着这话往下说的时候,外头马夫的声音传入,“王爷、王妃,到了。”
宁弈倒也没有多言,一把将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横抱起,从马车上走下来,径直朝着府内进去。
随行在后头的人正要跟上去,白慕却将他们都拦住,“不用跟上去了,都各自退下吧。”转而又叫住王妃的贴身侍卫江尧,“王妃自有王爷一起,咱们又何必去打搅。”
江尧听到这话,脚下的步子随之停住,就只在这外头候着。
这头,宁弈抱着墨暄回到卧房,顺势之间,两人上下交叠卧于这床榻之上,宁弈之上而下,垂眸凝视着身下之人,脸上的笑容是愈发藏不住的,“既然王妃都不怕我,那何故还要推三阻四的呢,莫非是在这欲擒故纵?”
“才没有。”墨暄长吸一口气,咬牙之间,一个翻身,就将宁弈压到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宁弈身上,“你不是要试试吗?试就试,谁怕谁啊!”
宁弈在墨暄话落的同时,重新将人压在自己身下。
墨暄目光直视着宁弈的双眼,“要试就试,你要是不行,那就让我来,我保管也能让你爽。”
宁弈俯身压下,凑到墨暄的耳边,笑道:“那,等什么时候王妃的那根小宝贝比得上本王的大宝贝再说吧。”
“你……不要脸。”墨暄气鼓鼓的对宁弈说道:“我还年轻的很,你估摸着也就这样了吧,再过几年,指不定谁比谁大呢!”
“但现在可是一目了然的。”宁弈话落之间,不知何时动作,两人的衣裳已然散落一地。
墨暄躺在宁弈身下,感受着彼此的存在,所有的感觉都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存在,不知是何等滋味萦绕周身……
宁弈岂会不知分寸,自是小心翼翼,一概等到相互适应……
卧房之内,一室春光旖旎,纠缠交错的,全然是覆于那暖帐之下,随着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