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姐回来的时候,似有些不开心,那样的事,向来是百姓口中很好的谈资,尤其是诚王妃整出那样一出,无论是从哪方面,都要让人对诚王妃其人有许多的看待,小姐她……”
林斐当然是知道这话的意思,之前原是清儿为诚王妃最合适的人选,经此一事,比较也就会变得格外清楚,有这样的议论存在,清儿心中又怎会愉悦,到底还是转而过去先看看自己女儿。
一到这边院中,看到芸香都站在这屋外,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在里头伺候小姐?”
芸香朝着跟前的人福了福身,“老爷,小姐一回来就说想自己一个人静静,让奴婢不用在跟前待着。”
林斐上前,轻轻推开这掩上的房门,走进去,看到坐在那边桌前的人,面容之上都是沮丧之色,“怎么这么不高兴的样子啊?”
林清听到耳后传入的声音,整个人都是垂头丧气的,“爹爹,今天九华殿那些,所有人都看在眼中,那些人虽然不说,可是女儿知道,他们肯定都在背后说,我比不上墨暄,之前所有人都觉得我是诚王妃最合适的人,可今日之后,就不再是了,我从未和诚王哥哥琴箫合奏过,可墨暄一来就能得诚王哥哥如此相待,而后那两个刺客行刺的事情,更是让所有人看到,他是何等杀伐决断,出手果敢的人,这让大家都会觉得,他那样的人才更配站在诚王哥哥身边,爹爹,我……”
林斐就势在旁边坐下,伸手抓住林清的手,“清儿,今日的事情事发突然,一切都是始料未及的,这样荒唐的一出,反倒是成就了墨暄,还顺势让皇上把殷宏革职。”
“荒唐的一出?这一出刺杀不是爹爹有意为之?”
“那两个蠢货,这样愚蠢的事情又怎会出自我的手笔。”
林清细想着,好像也是这个道理,“爹爹,那往后……”
“往后的事情自得一步步谋算,你还不相信爹爹吗?”
“当然不会。”林清应着一声,“只是那个墨暄,他……”
“这种时候,你越是计较,不是越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按耐不住,让这京都百姓都认为,你怕了他,所以,清儿应该和往常一样,你越是能够淡然处之,就越是让人觉得,你不惧墨暄的存在。”
“是,有爹爹布局谋划,我才不担心呢。”林清舒缓几分,转而问道:“爹爹,出宫的时候,您又折回去去看长姐,可是长姐那边有什么问题?”
“无碍,没事的,你呀就不用Cao心那么多了。”林斐笑了笑,“殷宏还在书房,此事他受到牵连,爹爹还应该对他做一番安排。”
“爹爹去忙吧。”林清温声说道。
林斐伸手摸了摸林清的脑袋,起身就从这屋内走了出去,看到站在门口的芸香,提醒一句,“进去好生伺候小姐。”
芸香福身应着,“是。”
而后,林斐径直到了相府书房之中,殷宏在这等候了一会儿,看着走进来的人,躬身行着礼,“大人,今天的事情是属下疏忽了,没有事先觉察底下人会有这样愚蠢的行径出来,今日宫中防卫也是属下在做部署,自己手底下的人混迹其中,也没能够事先阻止这样的蠢事发生,最终闹到这样的地步,还请大人恕罪。”
“任何人任何事总不能保证事事完美,今日便是这百密一疏之处,既然已经吃了这个亏,那总得在往后补回来。”林斐冷凝的声音说着。
殷宏顺着往下说道:“当时在禁军营地的练武场上那一出的较量,原以为这诚王妃也就是有些身手而已,却不料,他还能有这样的盘算,大人有何安排,属下一定竭尽所能的办好。”
“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诚王和诚王妃两人的心思与皇上那边是一致的,今日禁军的掌控之权被皇上拿回去了,皇上自会继续,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踢我出局,那咱们就和皇上好好博弈一番,我经营这么多年的心血,决不能功亏一篑。”林斐沉声说道:“你现在没了职位,我会设法替你伪造身份,让所有人都觉得你离开瀛洲城了,但我要你藏匿于丞相府中,等待时机,替我办一件事。”
“殷宏所有的都是大人带来的,但凭大人吩咐。”
“等到年关一过,来年开春之际,按照往年的惯例,皇上会派遣特使,巡视这海上附庸于咱们东海国的那些小岛国,皇上既然要抬举诚王,这一次毋庸置疑会派诚王前往……”
“大人的意思是要借此机会除掉诚王?”殷宏略有些惊讶,“那,小姐那边要如何解释?”
“她又怎会知道其中的细节,皇上要让诚王府成为其左膀右臂,那我就要卸掉这些。”林斐冷然一语。
“那诚王妃呢?”
“若他们会一同前往,自是一起解决,若不是,难不成在这瀛洲城中,我还没有办法吗?自可再设一局。”
殷宏应下,便不再多言,他今日丢掉禁军统领的位置都是拜墨暄所赐,大人的安排,他自是乐意之至。
……
次日,因昨日之事,张太后特意再召墨暄入宫。
墨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