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别是“他爱美”、“青纱帽背后有缠绵悱恻的故事”、“他中了青纱帽的毒”。
随着秋青Yin晴不定的凶名越传越疯,久而久之,关于他的所有事就有了个统一的回答:他有病。
近些年来,秋青鲜少露面,因而“发病”次数大幅减少,导致不少人对他有了误解,认为这是个通情达理能说得上话的人,比如禁卫军统领。
这人不顾劝阻,在逍遥盟蹲了好几日,硬是带人闯进驻地,要请秋青出面,在逍遥盟上下为他点蜡祈祷时,声名狼藉的青帅竟然转了性,善解人意的随他来到各大门派落脚的客栈,还放了把火给王朝赚足了面子。
于是这位憨厚的统领就飘了,直到他被自己眼中通情达理的青帅一巴掌扇出将近十米,方才觉悟。
秋青活动了一下手腕,珠串夹在指间,将掉未掉,他还有一点点身为修者的底线,这一巴掌没有使用灵力,纯靠手劲扇的,扇完他掌心都麻酥酥的,红了一片。
这人性情邪肆,慢条斯理地踱步过去,身后众人乖乖让出一条路,别说拦住了,谁都不敢近他身半分。
那位可怜的统领还躺在地上,一脸不明所以,茫然中夹杂着羞怒,任由秋青用脚尖挑起他下巴。
“多少年没人敢碰我,统领的手是不想要了吗?”秋青嗓音轻柔,说起话来不疾不徐,带着股子散漫的笑意,“你方才,是在教我做事吗?”
那统领抖如筛糠,不敢言语。
傅斯乾不赞同地看着秋青,评价道:“太歹毒了。”
风听寒:“?”
傅斯乾一脸认真:“打人不打脸。”
“……”
风听寒有了一个新目标,日后要成为一个歹毒的人。
无极山的长陵仙尊与茗光仙尊,向来容易被一同提起,无他,这俩人一个能轻而易举的和所有人相谈甚欢,一个能不费吹灰之力惹得所有人与她为敌,为人处世上简直差了一道天堑。
叶茗光满脸嘲讽:“欺负凡人,秋青你还要脸吗?”
逍遥盟养的都是修者,且是修为不低的修者,秋青今日带来的全是跟随他多年的心腹,其中有几个还是熟面孔,随秋青一同去过鹿微山,听见这话纷纷侧目,冷眼看向叶茗光。
晏君行叹了口气,无论是在无极山还是哪里,他总有Cao不完的心,这群人火上浇油一个比一个熟练。
“时辰差不多了,青帅再不带人回去,引出洞的蛇怕是就要跑了。”晏君行眼睛一转,笑意愈深,“帝王被挟持一事,我等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从现在起便随诸位一同行动,也不枉青帅费尽心思烧了客栈,迎我等去逍遥盟小住的心意。”
明明是下马威,愣是被他掰扯成了请他们前往逍遥盟的心意,不止逍遥盟其他人无言以对,就连秋青都愣了愣。
三言两语就把所有事揭了个干净,不愧是能断Yin阳事,观人晓生平的活判官,秋青收回脚,没再搭理地上快被吓昏的禁卫军统领。
各大门派看向晏君行的目光愈加佩服,不愧是名满世间的三公子,巧舌如簧能言善辩。
诡辩与嘴炮的最大区别,一个有可能说服对方,一个有可能惹怒对方。
傅斯乾看了看摇着扇子从容不迫的晏君行,又看了看满脸怒容被其他门派修者拦着不让说话的叶茗光,心下感慨颇多,诡辩大师与嘴炮王者,原主的同事们真是新奇又别致。
不知想到了什么,秋青再一次控制住自己没有“发病”,近乎温和的同意了晏君行的说法:“那就有劳诸位随我走一趟了。”
在京城待了将近一个月没摸进逍遥盟大门的众人,对晏君行投以了深切的注视,目光灼灼欲言又止。傅斯乾觉得,他们应该是想问,为什么当初不直接让晏君行下山,反而挑了个一点就着的暴脾气叶茗光。
暴脾气叶茗光伤的是胳膊,被挟持帝王的人砍了一剑,也是她福大命大,那人最后一剑莫名刺歪了,不然就直接捅进她心窝了。
那剑不是凡品,由两柄剑交缠构成,一黑一红,杀伤力极强,像是饱饮上万人鲜血炼成的,甫一出鞘,便带着漫天狰狞恐怖的杀气,让人想起遍布硝烟的战场。
叶茗光眉眼微沉,胳膊上的伤一直不见好,若是她没猜错,那剑定有古怪。
她正思索着,身侧有一人靠过来,清幽的草木香盈满鼻翼,赫然是如春水般淌着笑意的温柔声音:“这几日忘了问,伤口可有好转?”
叶茗光知道自己性子如何,与无极山另几位仙尊算不上多熟,晏君行为了逍遥盟的事下山,可近些日子相处下来,这人对她的态度与从前大相径庭,莫名其妙的好意令她心生警惕,只草草回了句“不劳挂心,已无大碍”。
傅斯乾与风听寒并肩而行,见着这一幕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必多想,晏君行那老神棍定是又想算计人了。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傅斯乾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况且不到最后,谁知道是晏君行耍人得逞,还是叶茗光反杀成功。
越靠近逍遥盟,慌乱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