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道,“师尊可是与曲庄主有渊源?”
傅斯乾下意识就想反驳,突然间想起什么,话在喉咙口打了个转,又重新换了种模棱两可的说辞:“一点点。”
风听寒向来会察言观色,见傅斯乾不想多说,便没有多问,不过心里却记下了这事,充满遐想的回答留有太多想象空间,能叫人脑补出一系列事端。
比如一句“一点点”。
这人第一次没有否认自己与别人的关系,风听寒心底冒出一点不悦,愈发觉得自己猜测的没有错,脸上的笑意也淡了。
傅斯乾故意说得不清不楚,见风听寒不语,又旁敲侧击地问:“你可与曲归竹接触过,觉得她为人如何?”
两个大男人谈论一个女人,想聊的内容一清二楚,定然与风月有关,二人心照不宣,你来我往的互相推辞拉扯。
“曲庄主人很好。”风听寒神色不明,平静道,“很漂亮。”
傅斯乾顿时憋闷起来,他知道自己想要风听寒,也愿意等,可他不相信风听寒的男主属性,种马升级流男主,片叶不沾身,却也处处留情,他问这几句不过是为了辨明风听寒与曲归竹的关系,可风听寒这回答彻底让他郁闷了。
夸姑娘家漂亮,指不定已经存了什么心思。
风听寒玩着傅斯乾的手指,状似无意地问:“师尊怎么又发呆?”
傅斯乾憋闷了半天,想风听寒,想他和曲归竹,想他和以后可能出现的一大批后宫,越想心里越有火,终于忍不住抽回手,冷着脸看风听寒:“你喜欢曲归竹?”
风听寒:“???”
风听寒不知他怎么得出这么个结论,愣了半晌,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师尊以前是不是和曲庄主有什么特殊关系?”
他着重咬着“特殊”二字,生怕别人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傅斯乾大惊:“你在胡说什么?”
这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他都不认识曲归竹,哪扯得上关系?!
风听寒没提曲归竹与栖梧山庄一事,只挑了傅斯乾留的话柄,诘问:“师尊不是说与曲庄主有渊源吗?”
“我说的渊源只是——”傅斯乾顿了顿,睨着眼前一脸冷淡的人,“你不高兴了?”
虽是问话,他却说得笃定,像是确定风听寒不悦一般。
风听寒也没隐瞒,点了点头,除了这样,却也没其他表示。
傅斯乾歪了歪头:“醋了?”
风听寒睁大了眼,一脸“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的表情。
傅斯乾心中愉悦,伸手去挑风听寒的下巴,捏着那块温热的皮肤:“我之前说过,你得等着我,等我确认答案。“
风听寒不明所以,任他动作。
“看来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让你有所误会。”傅斯乾拇指压住风听寒的嘴唇,目光沉沉地看着那抹艳色,“你很乖,有乖乖等着我,所以我也会给你时间。我说我不急着要你的答案,你可还记得?”
他明明伤势严重,脸白得像纸,就连气息也不太稳,但态度却极为强势。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与生俱来的强势,不容置喙,霸道独断。
强者慕强,风听寒下意识回答他的问题:“记得。”
傅斯乾又笑了下:“乖,记得就好,那么说只是为了给你时间,让你好好想清楚,然后给出我想听的答案,听寒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我想要的是什么答案。”
他在无法确定自己心意的时候,就能不要脸地提出让人等着的要求,更不必说强势的挟制风听寒令他满意,他可以等,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
风听寒心里突然一慌,他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样的傅斯乾,只能往后躲。
傅斯乾闷哼一声:“别动,我疼。”
他确实疼得厉害,不算骗人,傅斯乾理直气壮的想。
风听寒了解他的伤,顿时不敢再乱动,只得任由他勾着后颈凑近,哑着嗓子问道:“师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斯乾笑了,曲指蹭了蹭他侧脸:“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
气氛旖旎,风听寒迟疑着不知所措,正当傅斯乾想再进一步时,敲门声突然响起,伴随着柔腻的女声:“风公子,我来送药。”
风听寒像是突然被解开xue道,站直了身离床边远了一步:“咳咳,请进。”
来人披着一层薄纱,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肤若凝脂,笑得风情万种:“呦,睡了这么多时日,仙尊可终于醒了。”
傅斯乾面若寒霜,不用介绍,他也能猜到这人是谁,《至尊神主》第一颜控,看脸救人的医修曲归竹,也就是他刚才和风听寒谈论的人。
对于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潜在情敌,傅斯乾实在摆不出什么好脸色,碍于对方救了自己,只点点头,冷淡道:“有劳曲庄主。”
曲庄主?
见风听寒没有解释,曲归竹也默不作声地应下这称呼,传闻中的昭元仙尊就是个性子冷淡的“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