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浩戴着口罩遮遮掩掩地进入医院。这里人很多,但因为医生也很多,很快就轮到了他。
进入诊室后,房间里只有牧浩和医生两个人,他抬眼偷瞄医生。
这也太年轻了吧,牧浩在心里吐槽,这位医生浑身散发着高岭之花的气场,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症状?”等牧浩在桌侧的凳子上坐下后,医生吐出两个字。
“呃...”牧浩语塞,口罩下的脸憋得通红,眼睛也不老实,左瞧瞧右看看,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个...嗯...就是...”
医生斜眼睨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敲桌子加重语气重复道:“症状!”
牧浩被他吓了一跳,一咬牙一闭眼,像是等待处刑般快速说道:“鸡巴硬不起来!”
也许是因为说的太快,又或者是戴着口罩的缘故,医生说他没听清楚,要牧浩再说一遍。
牧浩羞耻地眼泪都要出来了,这种承认自己不行的话语本就是所有男人的禁语,刚才那句已经是他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后才说出来的了,现在居然还要重复第二遍。
但是不赶紧说的话,牧浩怯生生地望着医生,对方的脾气可不太好的样子。
“我...那个...”牧浩扭捏着,到底还是又说了一次,“我鸡巴硬不起来了。”
“脱。”医生在纸上写了什么,头也不抬地下令。
牧浩只好顺从地站起身,拉开裤子拉链贼微褪下内裤,把缩成一团的鸡巴掏出来。
医生顺手拿笔拨了拨那二两rou,动作并不轻柔,让牧浩不由得想往后退,但意识到这是在检查,又强忍住冲动,反而前进了些许,看上去就像是主动把鸡巴样笔上凑一样。
sao货一个。
牧浩和医生对上视线,虽然对方并没有说出声,但牧浩莫名知道他对自己的评价,这让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rou里。
“有用过吗?”医生收回视线,例行公事继续询问。
“没有。”牧浩老实回答。
“呵。”医生嗤笑,“我看也是。”
这般明目张胆的羞辱,是个人都忍不了。牧浩拍桌而起,还露在外面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了两下。
“你什么意思?!”牧浩怒气冲冲。
“意思就是...”医生好整以暇,慢悠悠道:“你这没用的废物鸡巴欠虐。”
“你!!”牧浩被这蓄意羞辱激得怒不可遏,就要上前动手。
然而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医生先一步把自己的手挥得老高,毫不留情地重重扇了牧浩的鸡巴几巴掌。
牧浩顿时夹紧双腿弯下腰,疼得尖叫出声。
医生走到牧浩身后,将他双腿顶在桌边,双手强迫他的上身和腰跨向前弓起,语含嘲讽,“叫什么叫,自己看看你那贱鸡巴。”
牧浩下意识顺着他的话往下看去,自己的鸡巴竟然真的被这几巴掌打得翘起!
怎么会这样?!牧浩阿巴阿巴着,重新硬起的喜悦与难以接受的荒唐交替占据着他的大脑,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多半就是因为你这sao逼被人cao烂了,它觉得自己在你身上得不到存在感,所以希望有人来玩坏它造成的吧。”医生放开牧浩,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那、那...”牧浩被医生直白的话语说得来了感觉,也不再介意对方之前的出言不逊,熟练地褪去自己下身的衣物,手指朝着后xue探去。
“医生您玩玩儿它吧。”牧浩娇喘着,挺起鸡巴对医生示意,“废物鸡巴好不容易勃起一次,医生您行行好,玩一玩它吧...啊哈...”
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哀求中,医生依旧不为所动,他冷漠地看着牧浩拿起桌上的几根粗笔朝自己后xue捅去,死死往前列腺上狠怼。
“啊啊——”牧浩爽到大腿痉挛,几乎无法继续站立,然而奇怪的是,尽管caoxue很舒服,他却总觉得缺少些什么,这种空洞感让他夹紧了屁眼,更加渴求硬物的深入,当然,这行为并没有什么用处。
“呜哼...好奇怪,啊...”
牧浩自插了半天都没能达到高chao,急得在诊疗室里蹦跶,最后泪眼汪汪地回到医生面前,讨好地揪住他的白大褂,“医生,求您帮帮我...呜呜呜...高chao不了了好难受...”
“这我可没办法,你射不出来完全就是因为太sao了。”医生又是一阵讥刺,伸手掂了掂牧浩鸡巴下软踏踏的囊袋,用拇指食指捏住外皮揉搓着,“瞧你这射空了的rou袋,Jingye都造不出来了留着还有什么用?要我说,像你们这种只知道挨cao的贱货就该把这玩意儿都切了。”
“呜啊!”牧浩被这话吓哭,抽噎着捂住自己的睾丸,深怕医生会把它揪下来。
这幅怂样逗得医生笑出了声,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诱惑道:“你现在要真想射也不是不行。”
“正好...”他喑哑的嗓音如同恶魔低语:“让你体会一下这东西没了也能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