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陈零硬起来的莱芒:……
“……做梦!”陈零有些害臊,努力推金的肩膀,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他妈怎么做我今天都能起来!老子就是这么有活力!”
他只是提醒陈零不要再踩,陈零却一愣,脸红了个彻底——他第一次在室外被人这样训诫意味地拍了屁股,深觉自己被彻彻底底的羞辱了。
然后吩咐莱芒:“你这次失职以后我再追究,先去把下午开会的资料整理好。”
金轻轻松松勒住陈零乱比划的双手,锁在他身后,右腿一抬就把他勾得一个踉跄,直摔进金的怀里。
“别乱踩。”
“看来昨晚我肏得不够狠。”金凑过去,咬了咬陈零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应该把你肏得腿软,根本下不了床才对。”
金瞪他一眼,先不理他,沉着脸问莱芒:“莱芒,我让你看着他,你就是这么看着的?让他自己一个人上了树,现在又抱着他?”
恼羞成怒之下,陈零不仅没有收敛动作,还用力地又踩了几下,使出他以前和人在小巷子里打架的那股混子劲,又蹬又踹,两手扯着金的领子,一副撒泼打诨的样,怒道:“我就踩!你能打我我为什么不能踩你?”
金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发作。他努力维持着还算得体的笑容,两步上前,掐着陈零的胳膊,一把拽到自己身边,狠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给我闭嘴。”
呯!
金还没说什么,陈零先跳出来,真如他之前说的挡在莱芒的面前。他刚才那几句顶嘴找到了点感觉,也确实有种面子回来了的错觉,现在越说越自如,声音也不虚了,脸也没那么红了,像个机关枪一样叭叭说个不停。
莱芒低头认错:“金殿下,是我失职了。”
昨天不管多亲密,好歹也是在金的寝宫里。现在大白天的室外就这么搂着离这么近,陈零的脸微微涨红起来——虽说刚才他和莱芒离得也很近,但那时他心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现在却莫名有些心跳加速。
陈零听到金要打他,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推着金的脸,胡乱踩了好几下金的靴子,喊道:“你凭什么打我,你他妈快去开你的会啊,放开我!”
结果这一下磕完,金只是皱了皱眉,并没
不过不管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在金眼中,都和奶猫挠人没什么区别。
莱芒心情复杂地点点头,告退前最后深深地看了陈零一眼,心中默默地为他的屁股祈祷。
金嗤笑一声,一手挪到陈零屁股上,轻轻捏了捏,又道:“一会儿我打了你屁股,你还会这么有活力?”
“……我就能,怎么样?”陈零垂下眼,虽然语气还很横,却连金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金有一瞬间真觉得自己在抱着一只没被驯服的野猫,炸了毛,愤怒地用爪子挠着人,可惜再野也只是只小猫,并没什么攻击力。
“什么失职,金,你不让你执事干点有意义的事情,就让他跟着我,无不无聊啊?——再说抱一下怎么了,你自己喜欢男人就觉得别人都喜欢了?你以为莱芒跟你一样对着男的也能硬?”
陈零现在双手被按住,腿也被金别着,浑身上下只有脑袋能动一动。他也确实如自己所说,非常有活力,哪怕这种时候,也坚定地用自己最后能动的地方攻击了金——
早上起床时看着陈零的睡颜还觉得浓情蜜意,幸福又温馨,想把他的小嘴吻得红肿,但现在现在听了陈零这一顿没上没下的顶嘴,只想给这张嘴来上两巴掌,再把下体塞进去肏上几百下。
陈零知道金在别人面前还会在乎形象,所以莱芒在旁边时他还敢放肆地指责,现在莱芒被金支走,他也有点慌乱,怕金再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希望下次见到陈零时,他还能健全地走路。
金手一紧,把陈零拉到自己怀里,一手搂着他腰,一手捏着他下巴,沉声逼问道:“走路腰不酸?还能爬树?”
他扭着胳膊试图挣脱,说道:“你下午还要开会?那你赶紧去准备啊,这么忙还来找我麻烦?”
金呵斥一声,在陈零的屁股上调情似的轻拍一下。
头槌攻击!
金本就气陈零在外面对着别人发骚,现在陈零这一通火上浇油,更让他火冒三丈。
他无奈地扫了陈零一眼,心道:少说两句吧。
尤其是金这口吻和昨晚逼着他说骚话时一模一样。
他心里恨恨地想着:昨晚应该干死你的。
陈零还是有些打架经验的,但所有章法都得在双方保持一定距离的基础上实施。现在挨得这么近,他就只能扯领子乱踩,要不是金这张脸太好看,他可能一拳就冲着脸打下去了。
起勇气,自觉拿出了成年人的气场,虽然红着脸,声音也有些虚弱,但仍旧像训小孩一样,气势汹汹地指责道:“你……你不是开会呢吗,你开完了?出来干嘛?”
他重重地把脑袋磕在金的锁骨上。
这张嘴可真是让他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