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丢人丢大发了。这么着,如今正是初冬,不适合远行,倒不如在金陵城好好的玩上一阵,待到明年开春后,再出发罢。”
昨天他偶有感,正好乘这个机会闭个小关得了。
三人计定,徒钰突然问:“赦儿,你那敬堂兄要不要同我们一起?”
贾赦挠挠头,这个问题,把他问住了:“敬哥哥每日就知道埋头苦读,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明年又是会试之期,他怕是不会乐意和咱们一起出去玩吧。”
说到这里,贾赦嘟嘴,继续叭叭:“上次我约他出去参加金陵学子举办的文会,他还老大不乐意呢,说了我好大一通,差点没把我的耳朵给听聋了。啧,你说他是怎么想的?堂堂宁国府的二爷,本就不必非要在原籍考会试,直接回京城考不就好了?非得在金陵考,显得自己更加的学业有成吗?”
徒钰闻言直摇头:“你且做你的事去罢,敬哥儿Jing明着呢,他这么做,自有他的缘故,你就莫要替他Cao心了。”
贾敬身为宁国府的嫡少爷,并不需要像其他学子那般,成日想着该如何打出自己的名声,平日里无事时,贾敬都是呆在家里读书的。
贾赦可是看到了,贾敬那书箱里,好几本书都被他给翻烂了,他都怀疑,再不把贾敬拉出去溜一溜,人都快读成傻子了。
因而,他虽是口中抱怨,到底还是起身去了贾敬的书房。
“敬哥哥,我们准备在回京城前,先在金陵游玩一番,然后再遍游江南,一路北上,你愿意同我们一起走吗?”
贾敬从书中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贾赦,似乎不明白贾赦刚刚说了啥。
贾赦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刚才那话是白说了,只得无奈的又说了一遍。
贾敬眨了眨眼,在贾赦小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似乎有要甩手离开的时候,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摇摇头:“不了,明年就要会试,我还得好好读书才行。”
闻听此言,贾赦这小暴脾气就忍不住了,直言问道:“你为什么非要在金陵参加会试?江南多文豪,你在这里考,不是自找苦吃吗?在京城考会试不行吗?”
贾敬呼出一口气,一脸看傻弟弟的眼神看向贾赦:“傻赦儿,你也知道江南文风盛行,自当明白,如果能在江南参加会试,考中举人,对我将来入官场,将会是个极大的助力不是?”
贾敬想得很明白,他是勋贵出身,在文人中,名声和地位都不及世代书香的那些人。他这么一个勋贵子弟,一头扎进文官阵营里,在文官当中,他压根找不到盟友。
而今,大启朝安定,已有盛世之景,朝中以文官为主,那些人又是极排外的,他一个勋贵家出来的子弟,如果想要打进文官集团的内部,千难万难。
江南是文风鼎盛之地,每次科举,来自江南的考生都能在一二甲里占据极多的席位,朝中的文官,许多都是出身江南。如果他在江南参加科举,且能取得好成绩,至少能和这一届的江南学子们搭上点关系,于他今后在官场上,是有极大助力的,至少,他有了一批来自江南的同年、同科、同榜不是?
贾赦摇摇头,他怀疑敬堂兄真的像师父说的,钻了牛角尖了,别人的话压根听不进去。
算了,他不能明白贾敬的想法,还是不要管他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第7章
既然贾敬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出行,师徒三人也不强求,只是贾敬三年来的表现,也让徒钰和贾赦很是看不上。
贾赦背着小手,摇头晃脑,叹息道:“敬哥哥这是读书读傻了吧?就他这样儿的,将来入了官场,能干什么?”
这不就是师父口中说的那种“高分低能”的人吗?贾赦突然就对贾敬科举充满了不确定了。
玄元子也是频频摇头,贾敬这孩子,即使将来入了官场,只怕也只能在翰林院里做些文书的工作了,难怪后来贾敷死后,继承宁国府的贾敬却出家为道,这心理承受能力,只怕并不如何强。
这两年多来,贾赦守孝,徒钰本着有难同当的兄弟情,也老老实实的跟着贾赦宅在贾宅,竟是一天都没踏出过贾宅的大门。
“师父去吗?”
玄元子自是不乐意带着两个小破孩子出门的,这次来金陵,他等于是带了这两个小孩两年多。
这两年,他一边带孩子,一边教他们如何修炼,还要教他们这个时代的知识,简直不要太忙了。
时致今日,他似乎感到自己已经触摸到了晋级的壁垒,他有预感,等到他从这个红楼世界里离开后,就是他晋级大乘期之时。
而现在,他忽有所感,准备闭个小关,等到贾赦和徒钰把金陵城逛遍了,就是他出关之时了。
于是他笑道:“你二人去吧,为师偶有所得,需得闭个关,待你们把金陵城玩遍了,我便出关了。”
两年间,玄元子闭过几次关,时间都不长,便小孩儿都习惯了。听他这么说,手拉着手,就出门去了。
贾赦的目的地十分明确,他早就听说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