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位也不低,在贾母和王夫人看来,以贾元春的出身,这样已经算得上是良配了。
不过见面的次数多了,人老成Jing的贾母就看出来点什么了。心里存了事情,贾母特意挑了一个日子,独自一人来到忠肃王府见贾元春。
贾母到时,贾元春正在梳妆,贾母能来看她,贾元春是很开心的,拉着贾母说了许多体已话。
说了好一阵子,贾母示意元春,她有话要和她说,让屋子里的人都出去,抱琴知机。
在所有人都出来后,贾母这才拉着贾元春的手,凑到她耳边,低声询问:“元春,你告诉祖母,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若真是出了什么你解决不了的事情,但说与祖母,我定会助你的。”
贾元春的内心是很感动的,果然老祖母是真心心疼她的,被烦恼所困许久了,本该对她的事情最为上心的母亲未曾发觉,反倒是老祖母发现了她的不对,这让贾元春五味杂陈。
一直以来,贾元春总以为贾母虽名为最疼她父亲,最向着二房,其实最疼的还是她大伯,原来真的是她误会了。
贾元春先是落了一回泪,在贾母忍不住催促时,贾元春终于开了口,“倒不是什么大事,王爷对我很是爱护,王妃也极和善,后院女人又不多,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贾母听她这样说,并没有放下心,反而更加担心了:“既如此,你为何神思不属?你可知,你这般很是危险?万一在王爷和王妃面前也这般,可是要出大事的。”
如果不是担心这个入了王府的孙女,她何苦特意来这遭?
贾元春自然是知道事情的危险性的,她自己也是很注意这些,即使贾母不说,她也会更加小心谨慎的。
贾母见她是真的听进去了,又问:“那你是为何事烦心?”
贾元春见问,并没有立即回答,反而走到窗边,把半开的窗子关好,才走回位子上,低声和贾母说起原委。
“这几日不知为何,我总会做一些荒诞不经的梦,梦里……”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飞快的看了眼贾母,声音又压低了一个度,更凑近了贾母的耳边:“梦里,圣人还是太子时,因宫变而亡,登上皇位的,却是我家王爷……”
只说到这里,贾母便被唬得变了脸色,忙一把捂住贾元春的口,不让她说出其它更加惊悚的话来。
此时的贾母无比庆幸,幸好今天她自己来了,没有带上王氏那个拎不清的。她还以为孙女身为忠肃亲王的侧妃,能有多少烦恼?无非是后院妻妾争斗罢了,谁能想到竟然还有这种要人命的东西啊。
她盯着贾元春的双眼,语气严厉,警告道:“这话出你之口,入我之耳,万不能再让第三个人听到!你可记住了?”
贾元春早已经被贾母这副从来没有过的严厉神情吓到了,她当然也知道那些话是不能乱说的,忙不迭的点头。
贾母又叮嘱了一句:“记住,便是你娘也不许说!”
贾元春一刻都不敢耽搁的又点了点头,她到底是贾母Jing心培养出来的,对王夫人多少是有几分正确认识的,否则也不会等到贾母独自前来时,才将事情告诉她。
贾母这才放开手,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你得把梦境之事烂在肚子里!若是可以,找个机会,去城外相国寺,找高僧给你做个法,看看能否把那梦给封了。”
在意识到梦境有危险时,贾元春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只是她却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在贾母严厉的瞪视下,只得点头应下,将此事放进了心底,准备照着贾母的吩咐去做。
贾母思来想去,觉得这样还不保险,想到早年见到的贾赦的师父玄元子颇有些玄异的手段,身为徒弟的贾赦应该也不会差,应该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此时的贾母,压根不管贾赦到底有没有办法把贾元春做梦的事情给解决掉,只想着贾元春毕竟出身贾家,一旦她的梦境的事情被当今圣人知道了,闹不好是要诛九族的,身为荣国公的贾赦,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不管贾赦有没有办法,他都要出手解决这件事情!
贾母再也坐不住了,和贾元春说了声,急匆匆的回府。
贾元春也被贾母这副模样唬住了,别说和其他人说梦境的事情了,连想都不敢去想了,只当自己从来都没有做过那样的梦。
贾母回府,就让鸳鸯亲自去荣禧堂请贾赦。
可巧贾赦今儿没有出去,又在他的书房里研究炼器,一听说贾母找他,没有多想就随着鸳鸯来了荣庆堂。
一进荣庆堂,贾赦就察觉到异样,往日热闹的院子,偶尔会打闹的丫鬟,全都低垂着头,安安静静的站在院子里,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走进正厅,贾赦才发现正厅里一个人都没有,贾母把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一个也没留。
他敏锐的从贾母的身上察觉到一阵焦灼感,一个念头闪过贾赦的脑海,快得让他没有抓到。
见他进来,贾母竟是顾不得平日的仪态,急切的走到贾赦的身边,把他拉到一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