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嗯
xue口的长指轻柔滑过,留下微凉的植物汁ye,白语烟感到撕裂的伤口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此刻,给她下体涂抹药ye的人不是马妖的哥哥,也不是他的天鹅妖手下,而是地妖。
几分钟前,她亲眼见识了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以四两拨千斤的架势把两个强壮的入侵者扔出去。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个存活了几千年的地妖制服一只道行尚浅的马妖和天鹅妖,简直易如反掌。
啊?你做什么?xue口的长指突然插进来,白语烟羞得瞪起眼,咬牙看着两腿之间那张清秀的俊脸。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受伤呢!地妖轻轻地往里探,旋转手指,把指腹的植物汁ye均匀涂抹在Yin道内壁,他还能触摸到rou壁里极细的缝合线,隐隐猜到马妖对她拳交,愤怒的情绪压在眼底,被他无害的微笑掩饰过去。
哼!呃白语烟闷闷地哼了一声,又因他扭动的手指发出持续的呻yin。
脑子里都是他半夜偷偷溜出去的画面,如果马妖和狼妖的死和他有关,他是怎么做到残杀了一条生命之后泰然自若出现在她面前的?而此刻帮她抹药的他,看起来又那么贴心、善良、无害。
好吧,我换个问题。地妖抽出手指,替她调整好内裤和卫生巾的位置,顺手拧紧小罐子,挨在她旁边坐下来:你早上甩掉我之后,是不是去了
他还没问完,白语烟就气恼地打断他:你何不告诉我这两天凌晨你都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面对她的瞪视和质问,地妖没有回避,只是看着她双眸没有说话。
大概过了半分钟之久,白语烟终于忍不住站起来,眼里闪着上泪光懊悔地说道:我还以为我可以信任你!
这时,楼梯处传来轻微的咝咝声,白语烟即时望过去,视线里捕捉到一条细长的绿蛇,她顿时恼羞成怒:你刚才都看见了!
蛇妖慌忙化作赤裸的人身,急急解释道:不不不,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叫得太小声,所以我也什么都没听见。
你真是欲盖弥彰!白语烟羞得低下头,不愿与屋里的两个男人对视,但地妖还是心平气和地拉她坐回去。
他长舒了口气,才下定决心说道:你听说过墓xue妖吗?
我听过,我听过!蛇妖裸着身子奔过来,举着一只手,像个爱抢答引起老师注意的小学生似的,白语烟却没法忽略他前面甩动的两根生殖器。
他是蛇妖,像蛇一样,不仅有两根Yinjing,而且舌头也是两条。
你、先去把衣服穿上再来!地妖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这只小蛇每次出现都是裸体,总能轻易抓住白语烟的目光,让他很不爽。
白语烟见地妖回过头来,也赶紧收回钉在蛇妖裸体上的视线,为了掩饰刚才色迷迷盯着裸男看的举动,她赶紧提出疑问:墓xue妖是什么鬼?
它几千年来流窜于各种地下墓xue,不得见光,靠啃食无数墓xue里的尸骨得以保全灵魂,最后附身了一个守墓老人才开始在人间实施祸害。
一个老人能怎么祸害人间呢?白语烟忍不住问道,还是无法把他所说的墓xue妖和最近三起命案联系起来。
别忘了他的灵魂有几千年了,爬满尸蛆的死人都能下得了口,像你这样青春鲜活的rou体,它就不会流口水?地妖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了几遍,露出恶意的yIn笑。
不许你那样看我!你不也有几千年的yIn恶灵魂吗?一拥有人身就像禁欲千年的禽兽,把学校里的女生都睡了个遍!想起他房间里还有两具金发的充气娃娃,白语烟的眼里又多了一些鄙夷。
嘿!不要人身攻击好吗?我们在讲墓xue妖。地妖不服气地挨近她,捏住她的下巴半胁迫性地阻止她继续损他。
他总不能直接吃人rou吧?白语烟红着脸拍掉他的手,稍微退开些,继续说道:人rou吃进身体里最多就是提供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那些东西,总不能以形补形,直接更新他身体的器官吧?
确实不能,但它的五脏都老化了,需要移植器官来延长寿命。地妖严肃地看着她,犹豫着接下来要说的事她能不能接受得了。
所以我的房东是你杀的?你用了她什么器官?白语烟沉下脸,现在说到冷血解剖一个生命的细节了,她却还是无法接受地妖顶着景然这张清秀无害的脸却干出冷酷血腥的事。
地妖接触到她批判的目光,受伤地垂下眼,叹了口气,朝她丢出另一个问题: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能让你以超低价钱租到那片街区的房子呢?
这她之前也没搞明白这个问题,然后房东就出事了。
你以为一个40岁的单身女人,只有一处房产,又没结过婚,哪来的钱让她天天和男人去酒店开房?地妖又丢出一个问题。
男人都是来者不拒的,开房又不需要她出钱!说完,白语烟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在黑诊所上班的短短两天里,她就亲眼目睹他和几乎所有女顾客都互留联系方式。
不许你那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