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城郊区的松树林
两个瘦长的黑影在在林间穿梭,夏夜的月光并不能给火热奔走的两个人清凉的快感,丝丝汗水从两个炙热的rou体渗出来,散发着畅快淋漓的暧昧气息。
你确定他真的住在这种地方吗?白语烟小声问道,一边加快脚步跟上地妖。
别忘了,他只是被删除记忆,他的狼性可没被消除。地妖顿了一下,回头郑重提醒她,又继续往前走:狼嘛,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且这儿离他工作的殡仪馆很近,因为比较偏僻也很少有人会来,那家伙可以在这里任意猎食,还可以肆意裸奔。
白语烟回味着他说的话,猎食就算了,裸奔天底下还有谁会像地妖这样不知羞耻呢?
呃凌宿?她突然停下来,盯着暗处的两个亮点一动不动。
地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两只猫科动物犀利的眼睛透过林间的空隙直射过来。
凌宿!我看见你了!白语烟挣开地妖的手,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她隐约看到棕红色的毛发,非常确定那就是凌宿。
嗷
地妖刚想往前跟一步,就听到林间传来一声瘆人的嚎叫,好像在示威似的。
行啦行啦!我知道你是狼妖,你凶猛,我怕了你,我后退行了吧?地妖冲着几米外的黑影举双手投降,一边后退,一边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慢慢离自己远去。
白语烟小心踩着草地,屏住呼吸接近那匹粗壮的野生动物。
唉!她刚靠近一点 ,狼就拱了她一下,她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趴倒在狼背上,狼立马就狂奔起来,吓得她赶紧扭头环住狼的颈项,抬腿跨坐在它背上。
慢一点!喂!凌宿,慢点!我快抓不住了白语烟尖叫着把整个脸都埋进粗糙的狼毛中,不敢去看周围快速往后倒的树影,还要忍着触摸狼皮的手传来的刺麻感。
不知奔跑了多久,野性的狼终于在一个隐蔽的洞xue口中减缓速度停下来,让她从它背上爬下来。
凌宿双脚一着地,白语烟的眼泪就下来了,一想到眼前这个从高中认识到现在,由一个混混变成一个正经工作生活的人即将面对的事,她的心情就无法平静。
哼哼狼脸凑近她,从鼻孔里喷出不满的气息。
白语烟即刻会意,伸手抚着它颈侧棕红色的硬毛解释道:不是我告诉他的,他本来就知道你的身份。
嚎红狼猛得立起来,前爪搭在她肩上,将她推进洞xue中。
唉!凌宿,你干嘛?白语烟扭着脸试图避开它鼻子下面的獠牙,窘迫地嚷起来: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们必须逃得远远的!
红狼没有出声,只是伸出粗糙的长舌自她嫩滑的侧颈往侧脸上舔。
不要舔!好痒啊!凌宿,不要舔我她握住狼的两条前腿,好不容易才把狼推开一些,脚底不知踩到什么东西,突然一滑,整个身体都倒下来。
洞xue里一片黑暗,但身下似乎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白语烟没有被摔疼,倒是那匹红狼又锲而不舍地压上来。
唉,凌宿!不要!停下来,嗯她挣扎着用手推挡欺近的狼脸,那条粗糙的长舌不断地舔着她的掌心,又搔痒又刺麻,她只好改用手臂遮挡。
然而,手臂内侧的嫩rou更经不起饥渴的舔舐。
好痒,不要她翻身趴在地上,一边求饶着一边往洞xue深处爬,红狼紧跟上去,一下一下舔乱她的长发,她一露出后颈,它的长舌就及时伸过去,沿着香颈直接缠上她的耳朵。
凌宿为什么突然这样?上一次他失控的时候是被地妖附身,现在地妖已经变成一个普通人类,为什么
白语烟脑子里疑问缠住,身体竟忘了反抗,红狼趁机把她的身体翻过来,长舌迅速扫过她的脸,灵巧地挤入她唇间。
唔?不白语烟心里一慌,张嘴的瞬间,狼舌已经长驱直入,深入她喉中。
下身的短裙也被狼腿掀开,黑暗中,贴着卫生巾的内裤也被褪下去,粗壮圆润的狼gui头已经顶在流着yIn水的xue口。
今天是来月经的第二天,早晨才被粗暴的马Yinjing将卫生棉条顶进子宫口,晚上又要被狼Yinjing插入,白语烟既羞耻又恐慌。
虽然地妖给她涂抹的葎草汁ye已经愈合了马妖哥哥拳交的伤口,但她的月经期还没结束,这只狼妖为什么不能等两天再和她做这件事呢?
唔啊!唉啊啊啊
狼Yinjing撑开yIn水泛滥的xue口插进来,同时塞在她口腔里的狼舌也抽出去,白语烟终于可以不用鼻音来表达身体所受的刺激,放声浪叫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云雨翻腾过后,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的洞xue中回荡,除了身体上残留的刺刺麻麻的感觉像一串串即将消逝的弱电流在皮rou下穿梭,白语烟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
那匹红狼也趴在她旁边,紧挨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畅快地任由大把大把的空气从肺部到鼻腔之间来回窜流。
过了好一会儿,身边的干草传来稀稀疏疏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