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归。
再说了,等她成为严永安的妻子,她多的是手段收拾她。
于是佟真真回去了,不过因为诅咒杜梅成功,她从今天开始改为诅咒佟雪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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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雪绿是听方静媛提起才知道这个事情。
此时方静媛一脸羡慕道:“雪绿,你说有些女人怎么就那么幸运,能遇到对她们一心一意的男人?”
佟雪绿正在做白糖糕:“你又羡慕谁了?”
她往糯米粉里加进澄面和白砂糖,加入开水慢慢搅拌,再加入适量的猪油防止发粘。
方静媛看着她手里的动作,一边解释道:“你难道没听说财务部部长跟他发妻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吗?”
财务部部长?
佟雪绿手上动作微微一怔:“你说的财务部部长可是姓严?”
方静媛点头:“没错,你明明知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说不知道呢?”
佟雪绿不动声色道:“我好像之前在哪里听说过,但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你能把事情跟我说一下吗?”
说着她把面揉成面团,搓成三十厘米左右的长条,然后把长条绕成圈,最后放到油锅里去炸。
方静媛一边看她炸白糖糕,一边把从报纸看来的消息告诉佟雪绿。
佟雪绿听得心中阵阵发凉。
狗屁的感人至深!
狗屁的不离不弃!
直觉告诉她,这里头肯定都是Yin谋。
如果这个严永安没有跟佟真真搞到一起,或许她还能相信一下。
可这人一旦跟佟真真搞到一起,她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愿意相信狗男人的深情!
严永安的妻子是在这一两个月才生病的,也就是在严永安和佟真真认识之后,然后又失足跌下陡崖。
她怀疑那个叫杜梅的女同志十有八九是被严永安给推下悬崖,连之前的生病都可能不是意外。
只是严永安敢带杜梅去医院做检查,又敢叫报纸做报导,他肯定没有给杜梅下毒。
那他究竟做了什么?
方静媛看她久久没说话,捂着脸羡慕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感动?我觉得那个姓杜的女同志虽然挺惨的,但她至少没什么遗憾了,一辈子能遇到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人,死而不悔!”
佟雪绿凉凉看她一眼:“感动个屁,人活着才有幸福可言,死了对方再深情有个屁用!”
方静媛眉头皱起来:“我可不同意你这种说法,杜同志肯定是不想死,可她没得选择啊,如果死了没有人记住自己和死后有人依然深情爱着自己,难道你不觉得后者会让人觉得这辈子没白活吗?”
“不觉得,如果那天向澎不是在我家里把你推倒,而是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推倒你后不把你送医院,等你流血而死后对外深情哭两声,你是不是觉得这辈子没白活了?”
佟雪绿把炸好的白糖糕放进白糖里裹一圈装盘,炸好的白糖糕色泽金黄,外面裹了一层白糖后浑身雪白,如同棉花糖般。
“……”方静媛想到那个画面,浑身哆嗦了一下:“你该不会想说严部长是那种人吧?”
佟雪绿翻了个白眼:“我可什么都没说。”
说着她把做好的白糖糕分成三盘,一盘拿去书房给佟嘉鸣三兄妹,一盘给隔壁的魏家送去,剩下一盘留给方静媛和自己吃。
方静媛刚才满心的粉红泡泡,现在泡泡被戳破了,她顿时再也羡慕不起来。
她拿起一个白糖糕放进嘴里,白糖糕香甜软糯,弹牙有弹性,一口一个好吃得不行。
方静媛一连吃了好几个才感叹道:“男人太复杂了,感情更复杂,还是美食深得我心!”
佟雪绿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她在思考佟真真和严永安两人的事情。
这事情告诉温家不太妥当。
温老爷子虽然以前是司令员,但他已经退下来好多年,如今已经不管事情,如果把事情告诉他,他势必要靠关系让别人去提防严永安。
但她手上并没有证据,目前为止严永安也没有做任何伤害他们的事情,事情一旦传播出去,很有可能被对方反咬一口。
同样的,把事情告诉爷爷的作用也不大。
他如今人在西北,加上部队和政府是完全不同的部门和单位,他的手若是伸太长,很容易引起部队的注意。
佟雪绿想来想去,觉得这事情应该可以跟小九的爸爸苏樾深提一嘴。
苏樾深和严永安两人在同个政府工作,两人之前还有竞争关系,严永安心里说不定早记恨上了苏樾深。
她打算明天去苏家走一趟。
方静媛说了一箩筐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也没生气:“对了,我跟你说我大哥好像下定决心去相亲了,虽然我之前觉得他挺狗屎的,不过上次向澎那狗东西被人打了,我觉得是我大哥做的。”
佟雪绿回过神来:“为妹妹出头,这不是大哥应该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