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已经回到家里,朗铮正坐在他的床边。大概是匆匆赶回来,他一身西装笔挺,只解开了胸前的扣子,正一目十行的看着一份文件,见他醒来,才抬眼一语不发的看着他。
朗清:“……”简直吓死人,他后xue里埋着药玉,一身欢爱后的痕迹,不仅被做晕,还直接被做到发烧……
这要是被小叔发现,他能不能活不知道,元奕估计是死定了。朗清想到这里,感受了一下周身,发现他外表好像还算能见人。
他声音沙哑,高领毛衣遮到下巴:“……小叔。”
朗铮拿过一边的耳温枪,朗清只觉得耳边一热,三秒之后,朗铮退开,淡淡道:“三十七度半,还好,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朗清只能:“嗯……”气氛一时有些不尴不尬。
朗铮很自在,他放下耳温枪,拿起药盒:“不怎么烧了,但药还要吃,起来吧,先把药吞了。”
因为是平躺着的姿势,药玉已经滑到xue口,再坐起来,就是生生把它往里推……
朗清强忍着折磨,半坐起来,靠在床头,被几个小动作逼出一头细汗。他轻轻喘了几声,匆匆就着水吞了药,就攥着被角不敢再动。
后xue里药玉随着姿势变换被顶的更深,堪堪抵在内里软嫩那处,每动一下便被碾磨一次,短短几息,朗清的眼角便已微微温热,用尽全力才能抑住嘴边的呻yin。
“怎么了,这药有这么苦?”朗铮触了下他的眼角道:“喝药都要哭,还好没给你打针。”
朗清:“……嗯。”
看到他连话都不想说,朗铮真有点担心了:“怎么了?难道还有哪里不舒服?”他抬起朗清的脸,只见他眸光涣散,一脸不正常的红晕,便想看看他是不是还伤在了什么隐秘的地方。
朗清哪敢让他掀开被子,情急之下紧紧攥着被角:“不要,别唔……”
可他越是这样,朗铮就越是觉得他身上还有伤,这样遮遮掩掩,大概是伤在什么不太好说的地方。
他尽力温和的握着朗清的手,安抚道:“没关系,不管伤在什么地方,先让我看一下,好不好?”若是不太严重,就不必叫医生过来,给孩子留点面子。
朗铮独断专行惯了,也只有在朗清面前,才肯这样轻言细语的商量。只是今天朗清到底要辜负他这片好心了,他僵坐着不动,一副要油盐不进到底的模样。
商量只是一种手段,跟他的身体比起来,任何事都是小节。朗铮掰开他的手强硬的握住,另一只手掀开被子。
被子下面,卫裤已经被蹭上去一截,两条长腿正难耐的搅缠在一起,白净纤细的脚踝下,脚背崩的笔直,粉圆脚指紧紧蜷缩在一起,又痉挛着无力的松开,仿佛正经受着什么难以为外人道的折磨。
朗铮眸光一闪,迟疑一瞬,握住他的脚踝强硬掰开,大手顺着腿隙缓缓的向上逡巡。
朗清被他揉捏的一震,再也顾不得后xue里的东西,挺身就想止住他的手:“不,我没事,呃啊——”他刚坐直,那药玉便直直被顶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抵在了最软嫩的那一处。
朗清长长呻yin了一声,一时间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眼前白光一闪,腰tun扭动着抽搐了一下,下一瞬直接软倒下去。
朗铮时刻注意着他的状态,见此连忙伸手捞住他,以免他一头载到他床下去,然后才有空检查他的状态。
朗清侧身倚靠在他胸前,浑身绵软,呼吸粗重,下身紧搅的双腿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纤细的腰身无力的塌陷,tun部微微翘起,偶尔难以抑制的抽搐几下……越看越不对劲,朗铮面上惊疑不定。
朗清也终于回过神来,后xue余韵缓慢散去,想起自己正靠在谁的身上,终于僵住,一时间不敢抬头。
朗铮一手抚上他的腰际,一手扶抱着他,语气中一片山雨欲来的意味:“是你主动说,还是我自己看?”
“小叔,我……”朗清抓住腰间的手,徒劳无力的挣扎。
朗铮终于耐心告罄,他翻过朗清按趴在床上,卫裤连着内裤被一起扒下,露出内里yIn糜的景象。纤瘦的腰身上红痕遍布,就连大腿内侧也惨不忍睹,挺翘的tun尖红肿不堪。
他越看面色越冷,毫不怜惜的掰开tun瓣,只见那隐藏的rouxue正紧紧闭着,微微红肿的xue口还挂着淋漓的汁ye,因为被他扒开,紧张的不住颤抖,咕嘟一声,蠕动着涌出一大股清ye,腥sao馥郁的甜香扑面而来。
朗铮闭了闭眼,没有看到白浊,让他保留着最后一点理智。只是多少有点控制不住手上的力气,放下来的时候留下两瓣通红的tun瓣。
朗清感觉身后tunrou一紧,疼的忍不住一颤,但他此时也不敢抱怨,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埋进枕头,只觉得捂死自己算了。
半晌静谧,只听朗铮问:“他戴套了吗?”
朗清:“……戴了。”个屁!元奕那个牲口根本就没有,他就知道做做做!但他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因为还想留元奕一命。
“如果你不想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