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底特律大都会机场的登机区等待航班回丹佛的家中,忽然听到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身后说道:“嗨,看看这是谁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帕
姆和她的两个孩子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
帕姆带她的孩子到大湾城看望他们的祖父祖母,现在要和我乘同一航班回丹
佛去。和我打了招呼以后,帕姆在我身边坐下,一边看着两个孩子在座位周围跑
着玩,一边跟我闲聊着。
眼看着时间已经非常接近我们航班起飞的时间了,但是机场却一直没有请乘
客登机的通知。作为一个经常出差、旅行的人来说,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最后,机场广播通知,由于机械故障,我们的航班将推迟半小时起飞。半小时以
后,机场再次通知,我们航班起飞的时间还要推迟。没办法,我只好打电话通知
家里,飞机晚点了。由于预料到航班可能取消,我又给我原来住的酒店打电话预
定了两个房间。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预料之中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们的航班被取消了。
由于时间已晚,无法再改签别的航班了(航空公司当然会否认是他们的问题,但
他们的确是有意拖延时间的),现在,看来我只好先找个地方过夜,等明天的航
班了。
这时,我发现帕姆面露难色,就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她告诉我她带的钱
不多,不能去找房间过夜,只能带着孩子在登机等待区将就一晚上了。
“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最后一点现金也用来带着孩子坐游船了,
而我的信用卡也已经透支了。”帕姆说道。
“别担心,我是不会让你带着孩子睡在机场的。再说,如果丹尼尔如果知道
我在这里却不帮助你,还不杀了我啊。告诉你吧,我已经预料到航班有可能会取
消,已经在拉马达酒店预定了两个房间。”我对帕姆说道。
达到酒店登记入住后,我发现那两个房间其实一个套间,两个房间中间有一
扇门隔开。放下行李,我就带着帕姆和两个孩子出去吃饭了。吃完饭,帕姆让两
个孩子在儿童游乐区玩耍,我们就坐在旁边的酒廊休息,喝杯餐后酒。这时,我
注意酒廊里的乐队准备开始演奏了。
“你应该知道,当然了,既然我今天帮了你,你就该为此付出些代价。”我
装作很认真地对帕姆说道。
帕姆的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我怕把事情弄糟,就赶紧指着那边的乐队对她
说道:“等他们一开始演奏,你就必须跟我去跳舞。”
帕姆听完立刻放松了下来,她冲我微微一笑,表示同意。又喝了两杯酒后,
乐队终于开始演奏了。我随着音乐的旋律拉着帕姆下了舞池。这并不是我第一次
和帕姆跳舞,但却是第一次在没有丹尼尔和我妻子在场的情况和她跳舞。
我们跳了几曲舞,又喝了几杯酒以后,帕姆说她该是看看孩子们了。帕姆走
后,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就一个人在酒廊里转悠着,看看是否可以找到
一个单身女性跟她再跳几曲舞。
终于,我看到一个女人独自坐在酒廊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就在我准备过去找
她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说:“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啊?我走了不到10分钟,他
就想着找人来替代我了。”
听声音就知道是帕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说道:“我想你去照
看孩子,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带着这两个淘气得不得了的孩子在亲戚家住了两周,
都快把我烦死了,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放松的机会,我怎么舍得放过呢?我已经让
孩子上床睡觉了,待会儿再过去看看他们就行了。我真想在这里好好玩玩,来,
给我的杯子满上酒,再带着我去跳几个舞吧。”
我可真他妈够幸运的,我心里想着,这里的一切都在引诱着她,而她的孩子
也还在这里。我的心理活动一定反应在了脸上,帕姆看到却理解错了,她回头看
了看独自坐在角落里的女人,对我说道:“哦,要不要我去帮你把那个女人叫过
来?”
我冲她微笑着说道:“不必了,亲爱的,今天晚上我是你的。”
我的酒量不行,几杯下肚后,我有点晕,就要了苏打水,但帕姆还是要喝伏
特加。我们俩在舞池里欢快地跳着舞,几乎一曲不落的在舞池里不停地旋转着。
在跳快旋律舞曲时还没什么特别的,但在跳慢旋律舞曲时,我就感觉有些不太自
在。因为跳慢曲时,帕姆几乎是紧紧贴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