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相信的。但这刻我相信了,原来唯唯的确是个会抓着男人鸡
巴的女生。
「呵呵,很爽啊!」黄总满意地点头。而唯唯则不作一声,垂下的头只一直
默默望着鸡巴,彷佛在研究这个比其男友更大的器官,想到不久前这根巨大男根
曾两度入侵自已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再次冒起。唯唯的手柔柔地抹上肥皂,再慢
慢地洗,以指心磨着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偶尔又从下捞起肉袋,细心搓揉,令
人明白这是所谓的爱不择手。
刻前月色昏暗,加上精神恍惚,我没看清黄总的阳具,现在藉着浴室白灯,
我才真正看到这条曾两度侵占唯唯秘道的凶器。
黄总肚满肠飞,却没有一般胖子鸡巴陷在脂肪里的问题,只见男人下体阴毛
浓密,鸡巴又长又粗,茎上布满紫筋,龟头好比鸡蛋般大,显得特别强壮。以前
曾听说「山东老乡鸡巴大,江苏女子屁股肥」,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我没骗你,是很粗吧?」妮妮在我耳边笑说。我有想叫她收口的冲动,我
也有眼睛,会知道这鸡巴实在是很惊人,不用你来提点我。这就好像两个人一起
去看电影,其中一个怕对方看不明白,老是喋喋不休地在其旁边解释剧情般令人
烦厌。基本上现在的我已经失掉灵魂,但还是有能力分辨一条鸡巴是否比自己所
拥有的要大得多。
「呵呵,怎么了?不舍得放开手的,很喜欢这条鸡巴吗?」黄总无耻笑问。
唯唯立刻脸红的放开手,娇憨地别个头去:「才没有!我怎会喜欢你的丑东西。
你这个人总是骗我,说摸一下其实摸不停,说给人家看好玩的,原来是看你的丑
东西。」
「很丑吗?那刚才是谁看到老子的鸡巴后,忍不住跟我进厕所操屄?我有多
久没在厕板上按着个小姑娘的大腿插她屄,唯唯你可以说是极品了。」黄总继续
调戏,女友急着摇头说:「人家哪里忍不住了?是你骗我的,明明说亲肚脐,你
却亲人家的……」说到这里唯唯不好意思讲下去。
黄总笑嘻嘻问:「是哪里啊?」唯唯受不了男人的挑衅,脸红大叫:「是小
屄!人家那里可是连男友也没亲过的,当然受不了,你就乘着我没气力反抗,把
我拉进去……强奸!」
妮妮好奇望我,我耸耸肩,不关我事,我很想亲,是唯唯不给而已。
黄总认真道:「小乖乖别乱说话,在这里强奸可是要判死刑的,黄总那么疼
你,你也舍不得黄总给人拿去打靶吧?」
唯唯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胡乱说出口,低头嘟嚷说:「那……那当你不是强
奸……但人家也不是愿意的……是你引诱我,才一时胡涂……给你放了进来……
明明说好是一下,你却干到射了也不放开我……还要那么用力,弄哭了人家!」
说此话时唯唯脸带春潮,忸忸怩怩,似是回味多于责怪。黄总嘻笑道:「这
是因为唯唯你的经验太少,屄太窄了,才会受不了黄总的大鸡巴,后来操顺了不
就很舒服吗?」
两人的对话,使我在脑海里重建出唯唯被黄总干上的架构。女友如何在迷糊
间被剥成光猪,如何在众人面前被陌生男人以舌头翻开肉瓣,如何目睹不属于自
已男友性器时的目瞪口呆,如何喘气吁吁的给拉进厕所,甚至在厕板上张开两条
大腿,给黄总把鸡巴轰进小屄的画面,都彷佛如幕幕影画戏般活现眼前。
唯唯脸红得无从反驳,事实上从女友愿意跟黄总再来一炮,想必是如男人所
说,在痛苦过后,唯唯就尝到了美味甘甜,以至使其一再流连忘返。
看到女友不作一声,黄总一手缠着唯唯的细腰,嘻笑道:「还不承认吗?如
果不是给我操得舒服,会还嫌不够要跟我回家再操吗?」
唯唯的脸红得像个苹果:「那……做一次是做了,两次也是做了,反正都已
经……」黄总更加放肆的淫笑说:「是啊,反正一次是干了,两次也是干了,不
如就多干三、四、五、六次啊!」
有人说,女人的贞操就如酒瓶,瓶口很小,很难打开,但只要突破了狭窄的
瓶口,里面就是另一个广阔的世界。唯唯在意乱情迷间被插了一下,既然插了,
也不差多插第二、第三下,终于变成了一次。同样道理,反正被干了一次,于是
以后的几次也就变得分别不大。
聊着的同时,黄总更伸手往唯唯的两腿间乱摸一通,把女友弄得喘气连连:
「你们这些男人说话要认帐啊,说几次就要几次……不要欺骗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