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密闭的屋里那种浓郁的男性释放后的味道,作为一个结婚两年的小少妇
一下子就知道那是精子的味道了。她连忙惊恐地看向自己的身上,看到内裤上的
斑驳印记,还有小腹上遗留的斑斑点点,她脑袋「轰」的一下子炸了锅。
她匆忙扯了被单裹住身体,然后疯狂地拍打起光溜溜的小胖子唐毅来。并悲
愤地哭骂着:「你……你这个畜生。你这个流氓……我打死你。你……你到底对
我都做了什么啊?」
唐毅被打醒过来时,正看到舒雅在悲痛欲绝地拍打自己。他马上就明白是怎
么回事了,不过他脑子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还亲亲我我的很喜欢自己,
像情人一般,怎得一觉醒来就不认帐了?怎么可以这么翻脸无情呢?于是他边招
架着舒雅的厮打,边委屈地出口辩解道:
「姐,昨晚不都是你自愿跟我亲热的吗?我可没有强迫你啊。」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跟你这死胖子亲热?我想想都恶心……」舒雅当然不
相信他的「胡说八道」了,男人都是这么狡辩的。
「呀,姐,别打了,是真的。你难道忘记了吗?昨晚你喝多了,是我把你送
回来的,然后……」唐毅慌乱地边躲避舒雅的厮打,边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致诉
说了一遍。
舒雅经过这一番的厮打,头脑早无困意,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她拼命地回想
昨晚发生的事情,虽然头疼不止,可模模糊糊还是有些印象的。似乎唐毅并非完
全说谎。于是她停下了追打唐毅,彻底悲怆痛哭出声:
「呜呜呜……你明明知道我喝醉了,你还趁我不清醒时占我便宜?你真的是
畜生不如啊!亏我把你当作弟弟一样看待,每天掏心掏肺地教你银行业务……呜
呜呜……」
唐毅见舒雅越说越难过,越哭越伤心,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现在才回过味
来,昨晚舒雅的样子的确是不太正常,的确跟他印象中的形象大相径庭,完全不
像她平时的清雅、矜持作风,其实他当时也有些奇怪,不过当时欲火烧身,只顾
着先发泄了哪里还顾得上去想那么多?不过他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的,不然舒
雅姐以后可能会再也不理自己了:
「舒雅姐,你当时的表现真的不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而且我的每一个动作
都是征求过你的意见的。否则我哪里敢……」
「呜呜呜……你还狡辩,你这个色鬼。我早就知道你好色了,但是没有想到
你竟然这么色胆包天,亏了我老公戴庆还那么信任你。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舒雅愤怒地哭着。
唐毅打内心是真心喜欢舒雅的,并非只是喜欢她的动人完美的肉体而已,所
以看到舒雅哭得这么伤心,他不免也难过自责起来。为了补偿内疚的心,他连忙
跳下床给舒雅下跪磕头道歉,并用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右脸,边打边
道歉道:
「对不起,舒雅姐,实在是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昨晚还真的以为你喜欢
我才跟我那样的……,可是那明明就是白日做梦啊,我这么胖你怎么可能会喜欢
我呢?哎,我真是……」
舒雅见小胖子如此折磨他自己,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知道小胖子是认真的。
再看他浑身一丝不挂,随着自己抽打自己的脸,身上的肥肉还一阵阵的乱颤不禁
让她心中莞尔,更让她好笑地是:这小胖子两腿间的哪根白胖胖的阳物也随着他
的身体抖动不停地晃荡着。那根阳具比「宁泽涛」的哪根黑长的男根要短了一些,
好像跟自己丈夫的相仿,但是却更比「宁泽涛」的哪根东西更「胖」一些,说起
这根白胖胖的阳具来她似乎回忆起了昨晚的个别片段:好像这根东西是隔着自己
的内裤插进来的不停顶耸自己的,跟在游戏中「宁泽涛」的那种做法是一样的,
都是因为自己坚持不脱掉内裤。但是她记得很清楚,小胖子这根东西插进来的哪
个大龟头给自己带来的刺激感更加的强烈,因为它的更粗大!
「该死,我怎么会想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舒雅面现潮红,渐渐地气也消
了。
她有意无意地又撇了一眼小胖子的哪根阳物:那东西白生生一根,龟头多半
被包裹在包皮之中,只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小脸来在偷窥着舒雅。不得不说这根东
西感觉比「宁泽涛」的哪根阳物要好看多了,起码白净、可爱。但是这根貌似可
爱的家伙却暗藏锋芒,因为即便是现在萎靡状态下哪根肉茎都如同幼儿童臂般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