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公平,阿牛肯定最大了,被他插过了我们操起来就没意思了!空空的」
一个民工叫道。
「那……」金玲有些失望,但那种渴望更加强烈了,「你们自己安排吧!我
不管!」
于是五个男人在那里嘟嘟嚷嚷的排着序,最终决定大刘第一,小刘第二,虎
仔第三,老陈第四,阿牛最后。于是大小刘留在卧室,其他三人被赶了出去,留
在厅里看电视。
金玲娇声道:「快点,人家等不及了!」
说罢,便张开腿,伸手去扯着大刘的鸡鸡要往自己的洞里插,大刘被她这么
一扯哀叫起来:「停,停停!你快把我扯掉了,痛啊……」
金玲急忙放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太急了一点……我
……我帮你含一含……好吗?」
那大刘一听说口交,马上乐了起来道:「小弟,下边先让你了。嘿嘿嘿」
说着便爬上床,把鸡巴摆在金玲头侧。金玲顿觉得粗旷男性的气味扑鼻而来,
这种气味不同于周松,那是一种夹着汗酸、尿臭和难以说明是什么气体的气味,
金玲一阵晕眩――在老公面前为这么脏的男人口交,太刺激了――她张口就欲含
住大刘的鸡巴……
忽然小刘不知何时已爬上床,跪在金玲身侧,挺枪便插――金玲发出一声满
足而又深长的呻吟――好充实……好舒服……哦……
陈燕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周松的阳具始终崩得紧紧的,硬挺着一
抖一抖的,她爱死了那玩艺儿――妓女总希望有点寄托,也许周松就是她的寄托,
这就象人在一个职位上干久了,总想换换工作一样,妓女做久了,就想有个依靠;
而金玲则是反过来,住家少妇做久了,就想当当妓女。
陈燕走到周松身边蹲了下来,张嘴就含住周松硬挺的阳具,舔弄起来,她舔
得很仔细,马眼、阴禳、屁股沟都舔了个遍。
周松眼睛则盯着妻子被两个民工一前一后地夹攻,时而含糊地娇声呻吟,时
而大声地浪叫――金玲就这么一手支着上身,嘴里含着前后地套弄着大刘的阳具,
下身侧开着,被小刘猛烈地抽送着,她体内所剩无几的老黄的精液被这激烈的抽
送磨成了淡黄色的泡沫状,附着在两人的性器外部,看起来一塌糊涂的脏。
陈燕舔罢,便掀起裙子,双手支在卧室的茶几上摇摆着屁股浪声道:「插进
来,我要……」
周松顿时觉醒,挺枪便送,幸亏陈燕及时阻止,伸出一只手拉着周松的阳具
对着自己的洞口,轻笑道:「进来吧!」
周松这才顺利通关,之前的淫水仍然泛滥在陈燕的阴道中,虽然紧小却也无
碍。周松仍旧盯着在床上的妻子与民工的性戏,下身狂燥地挺动着,淫肉的撞击
声响遍整个卧室……
小刘很快就射精了,他也干脆――一射精,便抽出阳具,急得金玲吐出口中
的阳具,大叫道:「别抽……别抽出来……」
「没关系,还有我呢!」大刘和小刘换了个地儿,又抽送起来。
小刘的阳具在金玲口中含了一会儿,便下床穿起衣服,出去换人。
淫乱盛宴在中午12点的时候结束了,周松在陈燕的身体里射出了两次,然
而由于前夜的几乎被陈燕掏空,所剩无几,只是零星地抖射罢了。而周松的妻子
――金玲,三个小时里则有12个民工在她的阴道里子宫里留下了短暂的记念。
陈燕送走了前来付帐的老黄,便和周松在厅里坐下,讨论起老黄的提议。
「你觉得这样好么?」陈燕靠着周松的肩膀道,「让老黄做中介吗?」
「你觉得不好吗?我倒是觉得挺合适的,老是让我老婆免费招待这些外来民
工,我们岂不都饿死了!你们女人能吃精液就饱,我可不行呀!」周松笑着一边
抚摸着陈燕的乳房道。
「可是你不知道,以前我接一个就要收80到100元,现在只收50元也
太贱了吧?」陈燕道。
「我倒打听过,在市里一些比较高级的地方都收三四百元呢,但大多数是收
100元的。」周松顿了顿道,「没关系,我老婆喜欢被人操,我也喜欢她被人
操,越贱才越刺激!」
「当你老婆可真命苦!」陈燕锤着周松的腿道。
「你觉得命苦吗?好多女人不都去偷男人养汉子做妓女的,就说你自己吧,
以前不也是寂寞到要去做妓女的吗?呵呵呵」周松笑道,「有我这样的老公才幸
福呢,至少做妻子的会非常非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