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但心情真是壹万
个草泥马在奔跑的感觉,如果没有经历过的朋友很难理解,我壹直以为我有些绿
妻心理,但是当终於证实了的那壹刻,我壹下子就蒙了,脑门嗡嗡着响,我都从
来要戴套的,但是老婆居然被人强迫内射了。
心理很兴奋,但感觉浑浑噩噩的,壹口闷气憋的上不来。
感觉就像做梦,但又不得不去接受,就像晴天霹雳壹洋,心里壹阵苦味,就
像小时候自己很珍贵的玩具被人抢走的感觉。王八蛋我费了那么大劲,替那个什
么白李总帮忙了,如果没有我和福建的那个兄弟做了那么多工作,怎么能有他什
么事?看到这里我壹边壹边在心里希望那个李总那天能多干我老婆几炮。壹边套
弄自己的小兄弟套弄着射出了浓浓的精液。此时此刻老赵直挺挺的躺在自己床上,眯眼盯着天花板上的苍蝇。
老赵一遍一遍用身体回忆着那一夜在小树林里的艳遇,他记得吮吸刘英丰盈
嘴唇的味道,以及手心中她乳房的温度,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像所有雄性动物一样
的肾上腺素激增的快感。
不幸的是,这些记忆变成了老赵心头虫蛀蚁食的病。
更不幸的是,英姐并没有兑现她「下次」的承诺。
於是老赵每天起早贪黑的出车,时不时的就在社区里溜达,渴望着在某个红
砖楼的转角看到刘英的身影。他也开始渐渐留意起身边所有关於她的消息。
老赵最近打了鸡血的生活状态,并没有引起媳妇春慧的注意,毕竟每天交回
家里的钱是越来越多,只要能每天完成任务——还是超额完成任务,对於一个需
要经营生活的女人来说,这就是爱情,钞票握在手里比什么都来得实在。
为了给老赵营养身体,春慧使尽了全身解数,每天从韭菜鸡蛋到各种补品,
自己知道的、坊间传闻的每天变着花样的犒劳老赵。
如果英姐是老赵心里的那团火,春慧一定就是那个添柴人。
不出一个月,老赵就跟同在社区里拉黑车生意的宋哥手里,盘问出刘英的电
话,说是要给老家镇上的单身老弟找对象。
拿到电话的那一瞬间,老赵如获至宝,压抑着亢奋揣着手机溜到了社区墙根
的小树林里。他几乎是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刘英迷惑的声音。「你找谁?」
「……」老赵的手心冒汗,一时间不知如何应答。
「找谁?」
老赵憋不住了,压低声音:「是……是我,老赵。」
他感觉到电话的另一端哽了一下,这两秒钟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这
一瞬间凝固。
「哦,赵哥。」刘英的口气缓和起来,「找我有事啊?」
「没啥事,没事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了啊,问问你最近过的咋样啊?」
「我,我挺好……」
「你过得好,我过的可不咋地啊,你看你啥时候方便?我去看看你。」
「……」
电话另一边的英姐,只沉默了半刻,便传来如糖似蜜的娇笑声,「哎哟,我
有啥可看的呀,看把你闹心的,我啥时候都行呀。」
老赵的半个身子已经酥透了,他似乎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甚至是血液奔
流的声音。他知道,最后这几个字就是他敲开蜜道的金钥匙。
「你说真的?那我现在过去?」
「噗,中午吧,我都在,我跟你住隔壁楼,就在4门201。」
再次出现的老赵,汗浸湿了前额的站在英姐门外。
老赵在寻花问柳方面没什么特别的经验,除了前年被宋哥在歌厅的老相好介
绍,肏了个河南妹子为其冲年底业绩外,还是属於保守型的男人。
老赵用吃午饭的时间草草洗了个澡,神色紧张地晃到英姐楼下。
一路不足100米,他生怕被社区里的街坊们发现,要防着纳凉的大妈们,
还有那些打车的熟客,他暗自为自己得意,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的
刺激,简直堪比敌后工作。
他刚要抬手敲门,英姐便倚着墙把门打开了。
老赵觉得,眼前的光景让他一阵眩晕。刘英的衣服看上去是一种很廉价的白
色丝绸,服服贴贴的包裹出她中年少妇的媚人轮廓,齐胸的边缘掩藏不住那道深
不见底的沟壑,双乳在半遮半掩中隐若可现,顶出两颗暗红色的诱人肉枣。一双
吹弹可破的大腿在裙下泛着潮热的汗光。
她嗔笑着回身,勾起手腕让老赵进屋,俨然一个30出头的淫妇,在焦躁地
等候甘霖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