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只见那曾
经霸气的阴茎现在疲软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着问。卢得林有些紧张地回头看了下洪姐,见她
仍旧昏睡着,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对阿金说:「别说了,哪是玩,就是一场虐待,
我最后射出来的是血,而不是精液。」阿金又笑了笑,说:「你那算什么虐待,
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会觉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卢得林很不理解地看
着阿金,问:「还有比这更遭的?」阿金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阿金是个泰国华侨的后代,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家里人就送他到艺术培训中
心学歌舞,不想被一个人妖老师看中,培养他学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
的食物中加进了雌性激素,等他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脯隆起两个小
肉包,嗓音也变得更加女性化了。这时他想脱离人妖的队伍已经来不及了。从此,
阿金由「他」变成了「她」。
等到阿金长到十五岁时,老师又给她吃了一种药,让胸脯变得更加丰满、挺
拔,而对她的肉棍却进行一番强行训练,让肉棍能够勃起坚硬,甚至比一般的男
人还要粗大。阿金说那段时间里,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
十七岁那年,她开始接待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个非洲小国的王子。
王子长着一根装在皮套里的大阴茎,当看到他亮出这根阴茎的照片时,阿金
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么粗的东西要插进我的屁眼里,那不是疼死了?」老师
和他的助手为阿金做了很细致的准备工作,让阿金的肛门先扩张开来,然后用一
根与王子同样大小的肛塞堵住肛门,一堵就是好几天,每两天拔出一次以方便她
排便,「这几天你尽量少吃一点,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训练。」老师这么说,也
这么做,那几天阿金一天吃一个饭团,少量的水果。那几天饿的阿金头昏眼花,
见到食物眼睛就冒绿光。
王子到来的那天,阿金得到一顿丰盛的食物,但一吃完就被叫去灌肠,那种
难受这辈子再也不愿想起。王子见到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握住她的肉棍,手嘴并
用,本来阿金没有半小时的抚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钟就射了。王子
看到她射精了,才高兴地把粗长的鸡巴插入她的后庭,而且一捅到底,痛得她全
身都打抖起来。尽管这之前她接受过许多的异物插入,但都没这次来得剧烈,整
个肛门被撕裂了,血像从肛门里喷出似地流了一地,她痛得高声叫喊起来,却被
一旁的助手用毛巾捂着嘴。当时,她用眼角瞄了一眼王子。看到王子根本不管这
些,一边与陪同的人笑谈,一边大力抽插阿金的后庭。阿金的肛门处堆积起一团
有红有白的泡沫,在王子的狂插中阿金失去了肛门的知觉,人也迷糊只知道哼哼。
显然这王子是吃了药的,他抽插了近一个多小时,都是极猛烈的抽插,这才将灼
烫的精液注入阿金的直肠,阿金就在王子射精的那一刻昏了过去。
但游戏还未结束,阿金是被电击醒的。他低头一看,一根管子插在他的龟头
尿道口里,外面连着电线,在一阵强似一阵的电击中,阿金的阴茎重新坚硬,粗
长起来,然后有个人扶着他的阴茎插入王子的肛门里。王子的肛门很紧密,旁人
费了很大的劲仍无法将阿金的龟头插入。王子也着急了,对身边的人说几句,就
有人拿来润滑油再次注入他的肛门。而阿金的阴茎始终坚挺着,等这一切都再好
了,再次插入王子的肛门里。这下终于插进去了,阿金却觉得阴茎疼痛难忍,一
方面是阴茎被电击后的痛,另一方面是王子的屁眼太紧窄。这样的性交不仅没有
带来一丝快感,反而增添了说不出的痛苦。阿金强忍着这种痛苦,咬牙快速抽插,
只想快点射精。射精的感觉到来时,阿金更加痛苦,因为从他龟头上射出来的是
带血的精液。
在经历了王子的破「处」,阿金在以后的接客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个欧
洲男人,阴茎特别粗大特别长,给他做口交时,他将阴茎插到了喉咙里,让阿金
把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然后再插进她的屁眼里,直插到大肠里,他射精
的时候阿金能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像怀孕一样,可想而知那个欧洲
男人在她的肠子里射了多少的精液。
「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我要做自己的女王。」阿金说着掏出自己的肉棍,来
回套弄,使之胀大变粗,阿金歪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