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气,半闭着眼抽着烟。老刘冒险地
先在她肉感十足的肩膀上揉了揉,觉得那肩膀的肉很结实。于是就从头顶、脖子、
胳膊开始向下揉,揉了一阵,阿姨的鼻息开始粗壮起来,全身很放松。老刘就提
出,那边有张躺椅,到那边躺下我给你捏捏背。阿姨笑着说:「没看出来,你这
个小鬼捏得人还真舒服。」
她就这么躺在躺椅上,像一堆肉山放在那,显得格外的肉感。老刘小心地捏
拿着她的后背,满手都是肉,但这肉不松垮结实有劲,见阿姨很享受这种捏弄,
老刘把手往下移了一点,不时地碰着她松软的奶子,当捏弄到屁股上的肉时,她
的气息变成低低的呻吟。
正在老刘想着要不要继续深入下去时,左厢房那边传来女人的叫春,一声高
一声低。阿姨抬起头来问:「这是什么鸟在叫?」老刘装样子地四处看了看说:
「那鸟好像在左厢房里。」阿姨翻身爬起来,手扶着老刘的肩膀说:「小刘,我
们去看看那鸟长什么样。」老刘又装出为难的样子说:「不看了吧,那鸟一会就
不叫了,我们继续捏背吧。」阿姨反手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想给你们首长打
掩护?哼,老娘打仗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左厢房里,战斗正激烈,一张专用于做爱的的春椅上,一个身材健壮的姑娘
高高地抬起双腿,让自己的大逼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这也是个多毛的姑娘,此
时司令正挺着他的大屌对准那张红黑色的大逼直插进去,像打仗时那样,嘴里不
断低声喊道:「冲啊,给我冲啊―――」
在激烈的抽插撞击下,那姑娘喘着大气,渐渐变成一种鸟鸣似的叫声,「首
长,不要太猛烈,我投降还不行吗?―――」司令把阴茎抽出来看了一下,又插
进去,一边插一边说:「不接受投降,老子的子弹还没打出。冲啊―――」那姑
娘随着抽插高声地叫着,气喘虚虚地说:「请首长轻点,你的迫击炮太猛烈了,
直撞到我的子宫里,疼死了。」司令停止抽插,问她是不是不插进子宫就不疼了?
姑娘点了点头说:「请首长讲点优待俘虏的政策,我实在受不了―――」司令大
笑几声说,那老子就优待俘虏,来点慢的。于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有时又急
插几下,弄的那姑娘一会轻声呻吟,一会高声大叫,还真像鸟叫。
阿姨看不下去了,拉着老刘的手说,不看了,我们回家。老刘觉得阿姨的手
心出了汗,潮湿而有点粘,还微微有点发抖。她喘着粗气边走边问老刘:他们的
首长是不是常这样「优待俘虏」?老刘不好说,就推辞了一下说等到家里再说。
回到家里后,阿姨破天荒地要老刘再给她捏背,还说不管捏什么地方都行,
只要让她舒服就行。从那天起阿姨就与老刘无话不谈。有一天,阿姨请老刘共进
晚餐,阿姨兴致很高,喝了近一瓶的五粮液,拉住老刘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这
位六十岁的老妇人那只手既肉感又暖和。她对老刘说起当年与司令结婚的事。她
说,司令当时还个小排长,而她是游击队长,和她谈话的都是团长师长等人,不
想一次配合阻击战把他俩捆在一起,二人在山里转了半个多月,山里天寒,二人
只得背靠背的相互取暖,不想有一天司令突然把她抱住,要干男女的事,她当时
拚命地挣扎,就差没掏出手枪了,但最终还是被司令那浑身充满男人的气味所醉
倒,直挺挺地躺在草丛中,任司令做事。
「你们的首长那时年轻,来了一次又要来第二次,也不管我当时刚破了处女,
血流得满下身,他就插进来,弄得我又痛又麻,浑身散了架似的。」老刘听她说
这些话,就用手搂住她肉肉的肩膀,一只手悄悄地伸到她的胸脯前,见她还是没
反对,他一把握住了那只巨大的乳房,转圈地揉着。阿姨返过头看了他一眼,说:
「就知道你们首长派你来,会有这一天的。小鬼,当年你首长是很生猛的,一夜
来了四次,到早晨时还能再来一次,搞的我下面红肿红肿的,都不敢走出门。怎
么回事?两条腿都合不拢了。」
阿姨的叙述激起老刘的感觉,他把手一下伸到阿姨的腿根部,隔着裤子也能
感到她的胯下已经十分潮湿,轻轻地一摸,那湿就显现在裤子上。他又把手伸进
裤子里,穿过浓密的阴毛,摸到她柔软的阴唇,那种湿的程度更加明显,油乎乎
的湿,手摸上去像摸在一块肥肉上,很快老刘就找到那粒肉点,鼓鼓的有别于周
边的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