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发现张弛不仅是条凶狗,还是条不长记性的犟狗,尽管身体有多大反应嘴上就是不肯动松口,每每都要到承受不住,忍受煎熬到极限才会诚实的说出身体的真实感受。
不过这也造就了他对张弛的兴趣,他并不是很讨厌。
张弛渐渐习惯了双手双脚被缚让秦致的各种折磨,往往最后都是求着秦致让他释放,不过这些天对方似乎没做什么了,只是简单的给他套上锁Jing环。
这种仅仅只令人皱眉的东西,连他都觉得过于轻松,是因为几天前承认自己是属于他的狗了么。
虽然不想回忆,但当他被逼着承认的那一刻身体抵达的快感可以说是爽到了巅峰。耳边不停回荡着秦致的声音,他的呵斥,强有力的视线,几乎穿透张弛的神经。
爽完就想骂人。
张弛低嗤了一声。
“嫌弃它?”秦致进来就听到了这声不屑,他关上门,朝着张弛走。
随着他靠近,张弛紧张起来,会不由自习的想待会要被怎么对待,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这种情绪让他下身开始发胀,导致被锁Jing环勒住。
“没有。”张弛怕他施加别的东西。
秦致视线往他的勃起的性器上扫了一眼,那是非常粗大且完美的形状,顶端饱满,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也很有色泽,再看向他的脸:“想cao人吗?或者说,被人cao?”
张弛猛地抬头,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他不断的羞辱折磨自己就算了,居然还想让他和别人一起表演活春宫?
他这么强烈的反应倒是让秦致意外,但也没管,直径走到墙边的柜子拿来一个掌心大的小球。
“你干什么?你又要做什么?”张弛想躲,他力气极大的挣扎一下就被捏住下巴,口球被塞了进去,然后拿带子固定。
脚上的绳子再次被勒紧,张弛呜呜叫了几声,直到门再次被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走进来。
张弛眼眶欲裂,狠狠地的看着秦致,他现在浑身赤裸,跪坐在地,拼命挣扎间手腕已经破皮,比刚开始几天还要激烈。
陆寻译是端着一瓶红酒进来的,他的眼神很平静,一点也没往张弛那看去,背脊笔直,脚步声极其规律,贴身的白色西装令他看上去分外冰冷。
他是秦致的得力助理,在丰宇拥有除了秦致外的最高权限,一般出席活动的多半都是这个人。
陆寻译将酒放在沙发旁边的小桌上,又倒上两杯。秦致在一边发出笑声,即使是大笑,声音也偏低,像是从胸膛发出的愉悦声线。
“哈哈哈……”
他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最上面扣子,接着依次往下,敞开的衣衫中露出他前胸细密的皮肤。秦致的上身不像张弛那样Jing壮,是柔和与紧实的结合体,腹部的肌rou非常完美,因为没有完全脱掉,只隐约可见一点腰线。
张弛正在发愣,见他接过陆寻译递过来的酒,在喝了一口后,全部往自己身上倒了下来,冰凉的ye体带着醇香顺着脖子,肩膀全部流下。
张弛被刺激得呼吸不稳,接着又看见秦致拿过陆寻译手里的另一杯,同样是喝了一口,这次却是往陆寻译的嘴里渡过去的。
陆寻译咬住他的唇承接过来,全部咽下,甚至还吮了一口,来不及咽下的红酒从两人的嘴角漏出。秦致把他推开,自己舔了舔嘴角,好玩似得目光看向张弛。
张弛身体因刚才的挣扎而起伏,脸上呈现短暂的茫然神色。他不明白秦致到底要干嘛,看他的戏谑的模样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但无论如何,有第三个人在场都令他无比暴躁。
陆寻译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再次上前,想要吻住秦致。
秦致身量已经足够高,陆寻译却仍比他高半个头,吻他的时候是压低了身体的。两道高大的身躯推挤,秦致退后几步仰倒在沙发上,鲜红色的沙发将这副场景衬得格外刺目。
陆寻译跟着俯下身,肢体交缠,他亲吻着秦致露出的脖颈,舔舐他的喉结,令对方发出低哑的喘息声。
“脱光。”他对陆寻译说道。
“好。”
张弛目光一瞬不移,就见那个对外冷练无情,好似没有任何欲望的人干脆利落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他中间蛰伏的东西一样不容小觑。
陆寻译仍然覆在他身上,翻开他的衣衫,手掌抱在秦致的腰间,从胸膛一路吻到下腹,然后单膝跪下,用口解开了他的裤链。陆寻译知道怎么才能最快挑起他的欲望,秦致顶了下腰,冷静自持的眼神褪去,昏暗中的眼神火热而幽沉。
张弛怎么也没想到,秦致和他的助理是这种关系,而且似乎,陆寻译是在下面那个。
从这角度可以看到陆寻译半跪在秦致的双腿间,为他口交,而秦致却在笑着看向自己,他眼里的疯狂为他冷酷的脸庞增添了几分色气,这副画面令他头脑发热。
秦致喘息几下,按住陆寻译,让他起身,陆寻译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眼里始终盯着秦致。他勃起的下体已足有十八公分,任哪个女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