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登接住了轻飘飘倒下的人,将不省人事的笨男人打横抱起,放到里间那张松软的大床上。
男人穿了一身休闲服,还背着个黑色的双肩包,看上去像个二十出头的学生。陷在床垫里睡得一脸安宁,仿佛只是一个寻常的午觉,而不是被人用药迷晕。
网购的迷药效果很好,虽然再三问过商家会不会对人体有损害,但卓登还是有点不放心,埋头听了会心跳,又伸手感受他的呼吸。
躺在床上的陈楠呼吸均匀绵长,看起来没什么不舒服。为了进一步查探效果,卓登用舌头轻而易举钻开他的牙齿,勾住那泛着花茶香气的舌头吮吸。
“嗯~”陈楠用鼻子轻轻唤了一声,连眉头都没皱。
放下心来,卓登把人抱起,将那碍事的背包扔到床下,然后把陈楠的上衣和裤子脱了。其他痕迹都已经消失,但腰窝上还残留着两个有点泛着青紫色的指印,是上次掐着他腰做时留下的。卓登心道,这不能怪自己下手没轻重,是他叫得太sao了。
包裹在内裤下的一团软绵绵的,和它的主人一样在沉睡。卓登伸手想把内裤扯下来,手搭上去却反应过来,要做戏就得做全面一点,哪有迷jian犯还这么温柔的?于是动手用力一扯,将那块洗了多次的薄薄一层布料撕开了。
头顶的灯非常亮,比外面灿烂的阳光还要明亮。看着窗外远处的高楼里朦胧的人影,卓登一把将窗帘拉上。
窗帘一拉上,屋里就是一个彻底的密闭空间。看着身下在灯光照射下白得亮眼的躯体,卓登有些遗憾地想,要是酒店的床单是深色就好了。
卓登胯下的家伙硬得简直发痛,等不及做扩张了。看他红艳艳的嘴唇无意识打开一些,将人扶起捅了进去。
谁知陈楠很不习惯嘴里的异物,一边轻微晃头,一边把牙齿磕了上去。
家伙再硬,也不是牙齿的对手,卓登被磕得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把家伙拿了出来。好在虽然痛,却并没有软下去,卓登气得牙痒,将人放回床上,一边伸手扩张,一边去叼那两个ru珠,不光用舌头打圈,还用牙齿细细地磨。
没有神志的陈楠叫起来毫无顾忌,边扭胯边喊得甜腻,两条又长又直的腿也开始无意识摩擦。被他的sao样勾得实在受不了,卓登匆匆扩张几下就掰开两条腿挺身穿了进去。
被进入的时候陈楠大声“啊”了一句,连眉头都皱起来,可是等卓登抽插几个来回,又用舌头吮了几下ru头后,眉头就松弛下来了。
陈楠眼中含泪,脸上既是痛苦又是欢愉,娇而媚的嗓音在房间里层层叠叠地回响。卓登一边穿刺一边愤恨地想:这sao货!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现在还不是现了原形?!用这副sao样子!勾引父亲,害死母亲!又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愤怒仿佛化为实质,粘稠地、紧密地包裹住卓登,勒得他神志不清,又在心头挤出炽热的火。
他一遍又一遍贯穿身下白浪一般起伏的躯体,在唇上、眉眼、喉结、ru房、甚至大腿内侧吮吸、舔咬,用牙齿、用舌头、用性器,伤害他、惩罚他!
在达到顶峰的空白时刻,卓登摊在他的身上。性器抽出时,一股股白浊混杂着红色的血流出那个几乎快合不住的红肿洞口,在床单上洇出恶心的痕迹。
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