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灰色的墙面,小面积的氛围灯,暗调的原木家饰,杜溱的公寓内装有种高级的冷感,跟他的人一样,毫无烟火气。
然而此刻的他,却站在自家的厨房里,一丝不苟地料理着食材,游刃有余地洗手作羹汤。案台上响着咔嚓咔嚓的砍瓜切菜声,牛油块在滚烫的平底锅里融化,噼里啪啦地飘溢着浓香,在油烟的熏染下,那挺拔的背影摇身一变成了居家好男人。
时央坐在中岛台另一侧的高脚凳上,一边嚼着刚刚端上桌的烟熏三文鱼和烤番茄培根鼠尾草canapes,一边小酌着黑皮诺偷偷心动。
“好吃吗?”好男人转身拿黑胡椒的时候,正好对上了时央如有实质的视线。
后者慌忙错开目光,慢一拍地颔首,又掩耳盗铃地举杯轻抿了一口酒。
杜溱清浅一笑,曲起食指刮了刮他鼻尖,说主菜还有几分钟就好。
七分熟的rib eye韧嫩酥香、咬劲十足,rou酱意面色鲜味美、rou香四溢,口腹之欲转眼就被彻底满足。
时央刚刚有点贪杯,饭饱酒足后,醉意渐浓,他目光涣散地伏在中岛台上,动作迟缓地用小叉子戳沙拉碗里的小番茄,但没什么准头,小番茄总是轱辘轱辘地溜走。
杜溱握住他的手戳了个又鲜又红的给喂到嘴边,看他用柔软的双唇含住,小口地咬,汁水润shi了唇瓣,莫名有点口干舌燥。
仰头把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他倾身抚上那张酡红的脸,低声问:“想睡了?”
时央吞咽了一下,软绵绵地蹭他温暖的掌心,痴痴地抬起半阖的眼皮,老老实实地“嗯”了一声。
搁他脸上的指尖轻轻跳了跳,那道声音越发低沉:“那上床睡觉好不好?”
听着没什么不好,时央迷迷瞪瞪地点头,下一秒就陷进了杜溱的怀里。
唇上一烫,唇瓣被攫住吸吮,撕扯到嘴角,时央吃痛地张开一点嘴,带着葡萄酒香的shi热舌头见缝插针地闯了进来。
葡萄酒和小番茄两相融合,诡异地和谐,舌尖交缠,燥热又难耐,时央被亲得混混沌沌,七分酒醉三分缺氧,意识朦朦胧胧,身体摇摇欲坠,由着杜溱一边吻他一边脱他身上的衣服,直到被推倒在柔软的床上,才拾回一丝清醒。
“不、不是说睡觉吗?”时央轻轻推着杜溱的肩膀,在他身下期期艾艾。
“嘘——”杜溱吸着他白净的脖子,哄着人道:“乖,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呜呜……”
滚烫的嘴唇一直在身上游走,吻至锁骨,胸口,ru头,啄了几啄,又含住,吸吸吮吮,弄出啧啧的水声,舌尖灵活地顶弄着柔嫩的ru珠,将软rou挑起又撂倒,沿着ru晕翻来覆去地画圈,玩得时央止不住地挺胸。
“比上次还滑,这里也用了磨砂膏?”杜溱吸着一边nai头,手指拧着另一边问。
“啊、啊……”ru尖被嘬得又热又痒,刺刺的,加上被酒Jing醺得飘飘然,时央比平时都要敏感,搂着杜溱嗲嗲地叫。
双膝被分开,杜溱的大腿卡进他股间,挤压着要紧处,浅浅地磨,搔得人钻心的痒,时央夹住他大腿挺腰上下滑动,手自觉地伸向某人那根雄伟的rou棒。
“怎么这么乖?”杜溱语气促狭,捉住他的手亲身示范怎么撸才舒服,尔后又继续调戏那对高高挺立的粉嫩ru尖。
两人磨磨蹭蹭,杜溱的大腿被磨得shi漉漉一片,油光水滑,泛着腥甜。之前在车上只草草清理过,时央xue口干涸的Jing斑如今又被sao水重新打shi,混在一起,异常yIn靡。
杜溱见他这么喜欢磨豆腐,一个翻身,让人骑到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腰磨自己的下身。时央心领神会,晕乎乎地撑着杜溱紧实的腹肌,坐在他硕大的rou棒上,滑轨一样前后摆腰。水光淋淋的两瓣柔软蚌rou夹着rou棒摩擦,挤压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音,xue口越磨越痒,时央后仰着调整角度,往自己最舒服的地方蹭,将早就涨得通红的花蒂反复地蹭擦着饱满的gui头,挤出层层白沫。
“啊、啊、啊!”时央颤着身子yIn叫,快要把自己玩出高chao,杜溱也被磨得欲火焚身,性器雄赳赳地挺着,硬得快炸。但比起单纯的物理摩擦,他更喜欢逗时央。于是一把把人拽回身上,箍着他不给继续磨。
时央难受得哼哼唧唧,扭来扭去,拱他脖子拱他的脸,闷哼着发脾气。
杜溱真是爱惨了这种折磨人的感觉,他咬着下唇拼命绷住了笑意,乘人之危道:“央央先答应我的要求。”
喝醉后的时央坦率得要死,想也不想就点头,看向他的目光又痴又恨。
杜溱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时央一下子羞红了脸,但很快又自暴自弃地点头,任由杜溱对他为所欲为。
……
浅驼色的窗帘布被风吹得卷起了浪,流金的阳光洒进了卧室,照着时央光裸的后背。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红肿的双眼,宿醉让他头痛欲裂,浑身肌rou撕裂一样酸痛,后xue涌起阵阵有口难言的违和感。
破碎的记忆在脑内逐块拼凑,他隐约记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