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被随意玩坏。
啊,就如他所看到的,就如手部神经末梢感受到的。
当然也不是做爱。
可是梦医生,是难以料想。
不对,不对。空气呆滞。
他还想好好回味一下,他知道一贯如此。惨烈的尖叫,呲呲的吸气声,肌肉的抽搐,扭曲的表情,恐惧的眼神,还有不断向外涌动的鲜血......他会一如既往得到这些,捧起来,都拿去,填满变态欲望的空洞。
所以他是无价之宝。
他发誓这一刀比刚才他哥的那一脚用的力气还要大!蝴蝶刀穿透手骨直接扎进了地板!长期有效的健身是痛苦的但这一刻的爆发力是对那些痛苦最美妙的补偿!骨与骨分离、肉与肉分离、切割,碎开!手筋断裂的那一瞬触感最为美妙好像精液从囊袋穿梭过输精管再从马眼里迸射出来!!至于那些鲜红的血液......不过是高潮后弥留的余味......
王梦伸右手去握扎在左手心的蝴蝶刀柄。鲁莽的动作以致伤口被小幅度撕扯,弄得他又一抽抽。他握上刀柄,肌肉发力,把扎穿三层不同材质物体的蝴蝶刀从掌心抽了出来。
他的陶醉太忘我,没有主意到房间内两个大男孩的惊恐。
其实那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柯林觉得非常漫长。
这不是绅士马鞭的轻轻拍打,也不是打篮球时不慎崴脚骨折。
王梦正闭眼咬自己的一个指节。潮红的皮肤,苍白的嘴唇。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在褪去伪装后涨满了对情欲的难耐——柯林懂了:这就是他的魅力——他只有这样才可以兴奋——“我在离开后你们要赔我眼镜”。
泪水和血同时流出。
柯意没有花力气去踩他,只是拿脚底一个劲儿去摩擦王梦的阴茎,揉捏,轻轻地踩,花脚掌心去搓动,用脚趾头去舔他的龟头。漂亮的阴茎让柯意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发河”,湿得跟烂泥地一样,有时还一跳一跳地抽动。
要多少钱才能买他一夜?柯林和柯意觉得他们老姐是不是为老弟牺牲太多,这样的宝贝倾家荡产也是值得......
住柯意的腿,“肉棒,肉棒好爽......弄我!弄我!嗯!弄死我,我,我都给你......们,你们......随便玩儿......”
懂了,他就再也不能忍耐。
他没有碰自己,但下体直接射了。
可王梦躺在地上痉挛,很像性爱高潮。
该换场了。王梦跪坐在更加轻柔的床榻上面,一丝不挂,手里把玩着柯林的一把藏品。
“这不是他人得出的结论,”柯林想,“这是这个小男妓自己给自己下的定义。”
“哥!哥你看我!啊......我是不是,很值钱。你看我下面:那里给你踩高潮了——啊——水声好大,都是我的骚水......”
如果要顺带一提,那刚才割房地产千金的是同一位设计师的作品。
他比一副无框树脂眼镜还要低贱。
从表皮层,依次是真皮层、皮下组织、静脉、动脉、肌肉组织、软骨、骨骼......再到肌肉、经络、真皮层、表皮层的循一个环。
本来以为今天没有比这更怪谲的事情,可下一幕的表演让柯家兄弟在短时间内丧失了部分思考能力。
他应该痛苦地惨叫,他应该害怕,像看到魔鬼一样恐惧他俩,他会尖叫着逃跑,然后哭泣着苦苦哀求,求他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砍了不要再踢了不要再割了。求他们别杀了他!
王梦夹腿摩擦他的小腿,他就把他从膝盖掰开,让他的淫荡完全暴露在青天之下——不,天早就黑了,他就用眼睛强奸他的腿根。
小皮箱已经被打开,放在柔软的地毯上。
但他就在高潮。此刻,在西南大区蜀州市城南住宅区一栋别墅卧室地毯上,高潮。
然后是别的了,人造羊毛、化纤材料、木漆、木板。
开刃金属是很危险的,他的手可能还在流血,可能也不流了,因为血水早已经在整条小臂上画出树杈般的纹
柯林抓起王梦咬着的左手,折过小臂让其掌心向上,把掌面削薄指骨分明的手掌摁在地上。蝴蝶刀扎穿了王梦的手掌。
柯林从藏宝库里挑选出一把藏品:JQRW-2047-0214。百年老店,在战后从只供军用转为部分民营,首席设计师在四七年的第二号设计,第十四把。贴合虎口,他常使用。
柯林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名为害怕的情绪。
他得到了,对,王梦以被牢牢扎在地上的蝴蝶刀为中心,先是一刹那的吃惊,然后紧盯住那块被扎穿的骨肉。含着灰雾色眼眸的眼眶圆睁,又马上紧闭。闭上眼,微微张开嘴,苍白的薄唇轻轻抽动。锁紧眉头让五官绞紧,身体也跟着扭转。他是在挣扎,浑身上下的肌肉明显绷紧了,颤抖,抽搐。他再也不能自持地发出一阵,从骨头渣子里沁出来的,甘美的呻吟——
摔坏的眼镜必须得到赔偿,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