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里含着的香氛瓶无时无刻不在折磨魔王脆弱的神经。被冰凉的棱角由内而外地顶出凸起的肠rou,带来难以言喻的痛感和快感。
尤其是香氛瓶几乎贯穿了魔王整个肠道,最深的已经顶住了深处的结肠口,最浅的也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呼之欲出的xue口上,中间的肠道都被瓶子填的满满的。
注入了两百毫升润滑剂的xue口被润滑得几欲失守,只有在紧紧夹住tunrou和括约肌的时候才能防止最浅的瓶子掉出来。
可是现在,弥奈竟然要他做十个深蹲。
魔王简直无法想象自己打开大腿蹲下去的时候,会不会像下蛋一样把身后含住的异物喷出来。
“快做呀,魔王大人。”弥奈从柜子里翻出一把浮刻着魔咒的戒尺,在手心里试着。
魔王因为羞辱感而赤红的脸上Yin晴不定,大腿却诚实地打开绷紧,慢慢把身体沉下去,艰难的做了一个深蹲。
大腿夹紧的时候含住满满的润滑剂就已经很艰难了,此时因为蹲姿而打开的tun缝再也夹不住那口shi软的小xue,意外粉嫩的xue口难耐的喷出一点润滑的清汁,微微张开的xue口甚至露出了内里香氛瓶的底座。
“里面红红的哦。”透明的香氛瓶能够看清魔王身体内部翻搅吸吮的红色媚rou,弥奈调笑着,手上的戒尺重重地落在魔王shi润挺翘的tunrou上,一道两指宽的红痕浮肿在魔王白净的tunrou上。
知道自己差点失守的魔王立刻夹紧了xue口直起身子,对于痛感和快感严重认知混乱的他来说,刚刚戒尺的惩戒就像最好的催情剂一样,让他舒服到无法思考,思绪迷乱。
接下来每次魔王深蹲的时候,弥奈的戒尺总是如法炮制的落在他的屁股上。
开始三个是落在厚实挺翘的tunrou上,越到后面越重,混乱的激爽也越来越重地拨动着魔王的神经。
弥奈心情愉悦地欣赏三道渐变的红痕,平行排列在魔王久不见光的tunrou上,就像在欣赏什么以凌虐为主题的Jing美艺术品。
后面的戒尺比之前更轻,打的却不再是皮糙rou厚只会钝痛的tunrou,而是挑着更加刁钻的角度落在了他更敏感脆弱的部位。
柔嫩的大腿根部,摇摇晃晃的囊带和缩个不停的xue口都成为了弥奈重点攻击的对象。
越是脆弱的地方,越是常人在攻击下会痛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方。可是对于魔王这种痛觉混乱的人来说,别人被抽会有多疼痛,他被抽就有多爽。
他看不见站在身后的弥奈会让戒尺落在哪处,每次被抽到两颗摇晃着乞求凌虐的rou蛋,被瞬间挤压的rou球都会紧紧的缩紧提起,像是马上就要泄出Jingye一样Jing神抖擞。每次被直接抽到xue口时,失禁地挤出润滑剂的xue口就会瞬间绞得死紧。
魔王的身下很快就红痕遍布,淡红的痕迹和血红的尺痕细细密密的铺散在冷白的rou体上,就像是朱砂笔迹落在白色的宣纸上,yIn乱又圣洁得勾人亵弄。
“嗯唔……哈……”十个深蹲终于艰难地完成之后,浑身被汗水浸透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魔王低低的喘息着。和被戒尺拍击瞬间那种尖锐的疼痛和直冲头顶的快感不同,落在他腿间形成的伤痕持续累积着绵长的快感,若有若无地诱发着他蓬勃的受虐欲。
“好乖,现在把东西排出来吧。”弥奈把戒尺丢在床上,然后把魔王按在柔软的大床上翘高屁股跪好,用手拨开挺翘的tunrou拨开那处娇嫩的xue口。
“会…会弄脏…啊不……”少年的手指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钻进他shi的一塌糊涂的xue口,像扩Yin器一样不容反他抗地扩开他shi软得括约肌。
这种不容拒绝的人格凌虐对魔王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的蜜糖。
接触到外界冰凉空气的xuerou收缩着把异物接二连三的往外推,最浅处那个又细又长的香氛瓶在大量润滑剂的滋润下,几乎是直接喷出了xue口,闷响一声落在了铺着地毯的地上。
“继续。”少年的手指略显粗暴地扣着他层层叠叠的媚rou,舒展开肠rou每一寸畏缩的缝隙,直到xue口痉挛着又要达到高chao时就快速抽出来,为接二连三喷出来的香氛瓶让出通道。
快速压迫过肠rou的香氛瓶这时才展现出了它们作为小玩具真正的优势,奇形怪状的突出棱角激烈的蹂躏着敏感的肠rou,在喷离xue口的一瞬间把柔软失禁地xue口撑出不同的形状。
本就敏感的不行的xue口被毫无预兆的凌乱刺激弄的招架不住,在痉挛着喷出最后一个香氛瓶时,魔王竟然用只凭借后xue的刺激就达到了高chao。
大量不知是yIn水还是润滑剂的清ye一股股地从粉嫩的屁眼口喷出来,在淡蓝色的床单上留下道道yIn靡的深色水痕。
“唔……哈啊…哈……主…主人……”再一次在少年的控制下爽到极点的魔王又一次喊出了那个让少年满意的称呼。此时的他甚至毫不在意,作为魔王的自己面对着的是本该与自己势不两立的勇者,而是完全把弥奈当做了召唤他的主人,能给他带来无尽陌生快感的男人。
“应该扩张的差不多了。”弥奈的手指像蛇一样再度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