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少,给予毕生温柔。她心悦傅承昀,别人却轻易负他。
林愉很胆小,偏生无意招惹宁王,权势的威压几乎让她喘不过气。这样的事情,世俗之下,身为女子,她不敢说。
她有许多疼,许多苦,许多的委屈…
害怕自己,更多的是心疼、舍不得他。
等到林愉着说出口的时候,也只是轻轻的一句,“我好想你。”
状似呢喃,“你不在,我好害怕。”
害怕屈辱的生,更害怕没有告别的死。
“不怕。”傅承昀说:“我在。”
我在——
傅承昀很少说什么情话,可就是这样一个“我在”就给予林愉许多心安。
是了,他在,没有如果。她嫁了他,他是傅承昀。
傅承昀在,她又怕什么。
林愉闻言,心生无限力量,慢慢的林愉平静下来。
她的这些尚有傅承昀撑着,可他的那些呢?
傅承昀不容易,生的不容易,长的不容易。别人说他Yin冷残忍,但林愉所见的进步。
渡山一役,五年安稳的升平。
利刃之下,贪污jian恶的畏惧。
傅承昀拖剑的路上,与四海安乐同行。哪怕身处黑暗,也当与名贤殊途同归。
可这些,他该不愿听见,也没人理解,包括他的家人。林愉仰头看着他,突然就很想亲亲他抱抱他。
于是她就从他腿上跪起来,抽着鼻子搂住他,低头生涩浅浅的吻在他的薄唇。傅承昀扶着她腰轻笑出声,是没想到林愉上一刻再哭,下一刻就这样亲过来。
但似乎…感觉不错。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真是个傻姑娘。”
他笑着,抿紧嘴唇,任由林愉学着他的动作去舔去撬就是不张开,林愉自己反而呼吸急促起来。
“你…你张开。”林愉咬他,有些不满。
傅承昀忽然就忍不住,搂着她大笑起来,引的林愉讷讷的跪着,停了动作。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林愉血红着一张脸,上面沾着没有干透的泪水,尽管羞愤,还是没有下去,固执的可爱,“相爷,你要我吧!”
她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娇软的身子贴着他,承诺道:“我这次不让你下去了。”
“怎么?不哭了。”他调侃着,拍拍林愉耷拉着的脑袋,拖着她不给滑下去。这个动作就和哄孩子一样,可林愉不是孩子,特别是这个时候,她不喜欢,就偏头不给他摸。
又一次说:“哭够了,自然就不哭了。”
傅承昀没理,戳戳她瘪下去的肚子,“好不哭,那就下去吃饭。”
林愉手一僵,“你不要我吗?”
“我不要,还有人要?”傅承昀说着,暗自松了一口气,敲着她的脑袋把人抱起来,“要你也不能鼻涕眼泪糊我一脸,能亲的下去吗?”
林愉累的很,倒也没有动手,只是忍不住反驳,“才没有…”
她才哭过一场,嗓音有些哑,傅承昀分明是自己抹黑走过来,现在抱着她,还是扬手把蜡烛点了。亮堂了之后也就看见她那双红的不像样的眼睛,傅承昀什么也没说,只把人放在地上。
“洗脸吃饭。”
林愉“哦”了一声,腿有些麻,站着牵着他衣袖,半晌没有动作。傅承昀望着她乱成一团的脑袋,终于妥协道:“别的…吃完饭再说。”
“啊!”林愉仰头。
傅承昀的脸一下子就铁黑,拽着把人拽到水盆那边,动作生硬毫不温柔的搓着她的手,声音也不似之前轻,“啊什么啊!自己说什么都记不住,你是把脑子哭没了。”
林愉后仰着头,承受着他在脸上胡乱擦的巾栉,懵懵的。她这样吃疼不吭声,傅承昀擦着擦着也就索然无味的松了力道。
林愉得了空隙,就凑过去,犹豫着还是往后看了一眼,见没人复转身轻轻牵住他袖子,嗫嚅道:“你莫气,我记着呢!就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嘛!”
傅承昀看着她,没说话。
林愉试探着,踮起脚和他咬耳朵,“说到做到,我好好吃饭,吃好多。”
傅承昀勉强“恩”了一声,两人终于走出去用饭。
外间铃铛已经在屋里亮灯的时候开始准备,枳夏竟也从南阁跑回来,担忧的看着她。
林愉被她们看着,心里暖暖的又要哭,被傅承昀一个用力按到凳子上,“憋回去。”
“哦。”
林愉拿起筷子,开始吃饭。铃铛本来有些红的眼眶见到这一幕,算是起死回生了,更加殷勤的给林愉夹菜。
她被人左右伺候着,傅承昀不紧不慢的喝着汤,垂眸沉思着什么。
破天荒的林愉吃了碗米饭,吩咐铃铛,“我还要吃。”
铃铛看看天色,犹豫道:“夫人,夜里不好积食,会肚子疼。”
“不会,我饿的久。”林愉没抬头,拨弄着自己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