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舒服吗?”正当江亭快要攀到顶点的时候,他听到了顾秋声的声音,对方额角泌着细细的汗珠,声音低哑,面色Yin鸷。
对上顾秋声眸色深沉的双目的同时,江亭控制不住的紧紧夹着那半根Yinjing,痉挛着chao吹了。
他高chao时手酸腿软,心里又惊慌那药怎么会这么快失效。一时着急,竟然是控制不住的直接坐了下去,一口气吞吃了顾秋声的整个Yinjing,只剩Yin囊紧紧的贴在小xue外。
那剧痛让江亭脸色青白。可顾秋声盯着他的目光忽然变得冰冷,表情更加Yin沉。
“我这些年教了你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的坐在男人身上,强迫别人与你发生性关系。”
他眉头拧的更深了,“你的处女膜呢?给了哪个男人?我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吗?”
每一个问题,都让江亭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该怎么说呢?是说我这些年唯一心甘情愿学会的就是爱你,还是说我知道你很爱干净,我怕血弄脏你,怕你觉得血腥恶心。于是前一天在屋子里用手弄破了自己的处女膜。
江亭咬着嘴唇,他能想到此刻在对方眼里的样子。放荡,yIn贱。明明是男人,却穿着蕾丝内裤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吞吐着Yinjing,祈求别人的占有。他的目光是江亭最害怕的讥讽,这提醒了江亭他有多么卑微。
“你不要的话,就算了。”江亭低着头,明明身体是热的,心却一下子冰冷。
“我不要的话,你打算去找谁吗?”
“是拿走了你的处女的男人吗?”
“你有了他,就不该来招惹我。”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些质问,只是自暴自弃的用手按着顾秋声的胸口,想要继续上下吞吐,企图用rou欲裹挟顾秋声,逃避他的羞辱。
“放开我。”顾秋声说,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江亭甚至看到血滴顺着顾秋声细长的手腕滴落。
“秋声,别伤害自己。我很心疼。”
“你心疼我就不该对我下药,你心疼我就不该自己跑出去鬼混。”顾秋声停下喘了一口气,显然他在努力抗拒欲望深埋在温柔的桃源的舒爽,这让他表情有点扭曲,“我为你买戒指,是想送给你做生日礼物的,看来你在杂志上做标记,是要送给那位绕过家长直接和你发生不合法性关系的男人吧。”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Yin沉的表情,“小亭,你想都不要想,爸爸不会让你跟这样的人过一生的。我.....唔。”顾秋声剩下的话被江亭突如其来的吻打断了,对方吻的认真,技巧却十分堪忧,他空有一身热情,伸出舌头努力的和顾秋声交缠。
“爸爸....”江亭靠在他耳边小声的喘,时隔好几年,他终于又捡回了这个被他曾经嗤之以鼻的称号。不是为了尊敬,而是为了给自己增加一些筹码。
也许是顾秋声没有拒绝他的吻,也许是顾秋声为了他难得的失态,也许只是得知顾秋声和那个男人清清白白的庆幸,让他忽然不想忍耐了。
他声音温柔又甜腻,“怎么会有别人呢,我从来都没有别的男人,只有你。”江亭英俊的脸此时通红一片,“那是我想着你...自己弄破的。”
他像株顽强的藤蔓,一点水和阳光就让他再度舒展枝叶。“爸爸,我爱你。是想要和你做爱的爱。我想拥抱你,想亲吻你。你可不可以,也爱一下我呢。”
顾秋声没有回答,或者说,他像是忽然被定格了一样。
他看着眼前的男孩,不,江亭身姿挺拔,身材健美,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大人了。
此时眼尾嫣红,目光清澈却清清楚楚写着痴迷。
他怎么会还在潜意识里,还觉得他是个需要依附自己,处处要自己帮忙做决定的小孩子呢。
也许是那场江父的车祸让他把江亭的岁月永远定格在了那里—一个需要保护的,虎头虎脑却惹人怜爱的小男孩。
第一次见到江亭是在消防大队。
那天顾秋声来的迟了,或者说他其实潜意识里拒绝着这个地方。消防车,防护服,演练的烟雾....这都些让他的记忆回到几个月前的那场火灾—那场由母亲亲手纵火,意图烧死父亲的,事故。
在幼年顾秋声眼里,父母的感情一直不温不火。他们彬彬有礼,相敬如宾,客套的像两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在这样的家庭下长大,顾秋声完美的按照父母的规划一步步成长,他俊美,博学,严谨,知礼,做事一板一眼,完美的的像个教科书里的人型例子。他甚至直到高中念了寄宿学校,才知道原来普通的家庭会在餐桌上天南海北的谈天,父母与孩子的交流原来不仅仅只是查看课业。他这样的,原来是别人家的孩子。
可顾秋声不想做别人家眼里的榜样,他只想做自己,做一个被允许犯错的正常人。
于是他在渐渐远离家庭,试图在大学里找到朋友,去做一个有喜有悲的普通人。
可老天大概是不眷顾他的。大三的某一个周末,那天是他家惯例的“家庭交流日”。他在结束了和父母枯燥而干巴巴的对话后,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