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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还活着?他在哪里?”
仙尊穿过魔尊身边走到妖尊面前。
妖尊穿过仙尊看了一眼魔尊,说:魔尊毕竟艺高人胆大,夺舍了与他灵魂契合的rou体重生了。
仙尊若有所思:契合的rou体…
妖尊:没错,就比如你这些炉鼎,与他极为相似。不愧是仙君,如此有先见之明,从三界各地物色了这些适格者,守株待兔。
妖尊的意思就是魔尊在仙尊的炉鼎里。
仙尊看了一眼十三:那要如何找出?
魔尊也想问妖尊同样的问题,何必如此弯弯绕绕不直接戳穿他。
妖尊:我有办法让他自己站出来…
然后他贴近了仙尊耳朵。
令人火大,魔尊知道他现在错过了自首的时机,更嫌妖尊和仙尊凑的太近碍眼。
但是妖尊也没有证据,只要他死不承认,就没有办法证明他是魔尊,魔尊铁了心要和妖尊硬杠到底。
但是,世事难料,至钢难敌绕指柔,而妖尊就是无坚不摧的至柔。
仙尊召集了所有内宫人员到大殿,十三个炉鼎,与所有内侍无一不漏皆数到场。
仙尊也不避嫌地搂着十三的腰坐在高座上,等待妖尊的下一步。后者一个示意,两个人被牵了进来。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好家伙。
说是人,但都像狗一样爬着走,脖子上的项圈连着锁链牵在狗保姆手里,两人身穿紧身皮衣包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面目,唯独露出不能露的地方。
其中一个的身体尤为惹眼,硕大的rou团拖到地上,滋着水,在地板上拖出两条白色水迹,妖尊恶意地拉起锁链让那母狗直立起来,说是母狗其实是男人,骨架不小宽肩窄tun,他挺起身展露小腹纵横的十字疤痕,那是被去势的象征,所以一切都切得干干净净,唯独疤痕正下方滴着水。他听从妖尊的命令跪下张开腿,向众人展示肥美的雌花,而一层薄皮之隔的后庭被儿臂粗的琉璃管撑开所有褶皱成了一个娇艳的洞,里面的rou饥渴地张缩着几乎要与雌花连通。
妖尊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们猜他的那活儿在哪里?
然后众人这才注意到那条不起眼的公狗,Jing瘦身体除了有些苍白,并没有什么特别。但等他转过身崛起腚,就别有玄机—,那腚眼里塞着东西,妖尊解说道那是母狗的断根,被他用了各种密法和药蛊炮制成了不生不死的活尸块,果然凑近仔细看的话那块rou正在蠕动,还回伸出白色的rou芽抽公狗的屁股。
两条狗经历了可以想象的非人虐待,但脸上却只有痴态,嘴角流出幸福的泪水。
真是个老变态,令人作呕,十三抓着仙尊的手臂差点吐在仙尊的白衣上,他干脆就撒娇说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场畸形秀回去睡觉。
仙尊温柔的摸他的脑袋说再等等就好,心里想着等抓到魔尊就调教一番加入十三一起与他双飞,他心中愿景美好与十三掉马的焦惧形成鲜明对比。
这时候妖尊看着座上的人笑了笑,也不知是对着仙尊还是十三。
然后他揭开了两条狗的面罩。
这次只剩下一人倒抽一口凉气。
魔尊看到仙尊和所有人狐疑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急忙掩嘴托辞说孕期情绪激动。
这他妈的哪是激动,这是刺激死了要命了,这两条狗不偏不巧就是魔尊的左膀右臂,左使与右使。魔尊心里悲愤交加,如果连左右使都这个待遇,那他其他的员工不是更惨?想起那个偏僻小城都有魔族人被贩卖,他知道他的魔族的子民正在水生火热中。可是现在的他自身难保不仅功力尽失还成了仙尊的胯下之奴,还怀上了崽子。
他们魔族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到仙尊这种死冰块和妖尊这种老变态联手。
妖尊向魔尊露出了掠食者的笑,但他并不直接下杀手,而是像蜘蛛一样一层层地织补罗网,又像是猫抓住了耗子一样还要玩弄一番。
他不仅要让魔尊败在他手上,还要他败得很难看,彻底无法再起,彻底沦为他的脚下尘。
那是多么深的仇恨,妖尊与仙尊不同,若说仙尊对魔尊留有柔情与痴恋,那妖尊对魔尊就只有痛恨。
仙尊揉紧了魔尊的水桶腰:你认识他们?
魔尊死不认账:鬼才认识这种变态。
是左右使自己不争气落到了敌人手里,谁让他们不选择玉碎?他帮不了他们,若是暴露他只会比他们更惨,而他们的境地不会有任何改良。
妖尊向大家介绍两条狗的来历,然后他话风一转:接下来然后我们的狗狗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请大家尽情欣赏。
“痴狗,去取悦在座的宾客。若是有一人不社你们就要受罚。”
他拍了狗屁股一下,两条狗扑向炉鼎们。
炉鼎们被舔被顶,被吸,被啃,又惊又爽,狗子经过高强度的训练技术自然一流,很快一个个炉鼎缴械,就剩下仙尊怀里的十三,他呆呆看着这一幕疯狂的性宴,又斜眼看仙尊责问他尽然能忍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