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此时神志不太分明,娄玄览也就随着他怔了一会儿。
待到秋延年分辨出个中意味,娄玄览便将自己的兽物略微向外抽出。
“不,不要出去……”秋延年受了那般刺激,尚未适应好酸胀的痛楚,宫口已然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了,只是轻微的便能将他弄得失魂落魄了。
娄玄览却假意听从,才退出了一些,便又往里顶了一顶。
秋延年只觉得自己的内里快要被Jing水和娄玄览的阳物胀得弄破了。
娄玄览来回弄了他几次终于狠下心,从温柔乡里退出来,只是并未完全退出秋延年女bi内,只是堪堪退出了宫腔,带出一些Jing水。
秋延年原本满怀期望,以为自己能够解脱,可娄玄览的巨物抽出后,宫口又闭合上了,带出的一丝Jing水几乎起不到什么舒缓的作用。
可那处本就不如四肢那般能够随意控制,秋延年憋了一张春日海棠面,婆娑泪眼,无声哀求娄玄览能够给他解脱。
娄玄览万分怜爱地看着美人初孕般的腹部,便一手扶了美人腰,一手子自美人膻中xue轻轻抚下,轻轻拂过鼓胀得过分的腹部,施了力,竟然就这么按压下去。
“不,不要!”秋延年不想这解脱的方式如此直接,鼓胀的小腹微微刺痛,哀求阻止,“不要这样……”
娄玄览向来不愿让秋延年受伤,在这种事情上却是有万分的把握,手即刻便换了角度不再挤压秋延年弧度最高处,转而向秋延年侧腰拂去,力道一分也不减。
宫口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满腔的Jing水先是就着宫口的缝隙渗出了些,此后便如溃于蚁xue般的堤岸,涓涓地将被封禁在内里的Jing水吐出来,Jing水毕竟是半稠的,宫腔之敏感,连这流动的Jing水带来的收缩摩擦都承受不住。
密密麻麻的酥痒被裹挟在痛苦中,让秋延年知晓了何为痛中欢愉。
大约是太痛了,这些渐长的酥麻快感也让人甘之若饴。
秋延年的前端似是受了酷刑,竟然因这痛感而又微微抬头了。
加之谷道内仍蛰伏着巨物,堵了大半个宫口,因此Jing水才出了约莫三分一,便又停滞了,宫口便又颤颤巍巍地想要合上。
娄玄览即刻便将腰腹一挺,红肿敏感的宫口便再难合上。
秋延年只觉得这一记,几乎将他的灵魂都灵魂都撞得柔然恍惚,被人以一种侵略的征伐,占去了身心的主导。
秋延年宫腔里受得刺激积攒太久太久,最后酝酿成一股热流,宫口大开,这股热流连带这娄玄览的Jing水,喷涌而出。
秋延年不知所措,不由得抬头,直视起娄玄览眼睛,琉璃的眸子旋转变幻,仿佛万华镜,仿佛魔怔了一般。
巨物的顶端受到一股热流的冲洗,引得娄玄览一阵舒畅的闷哼。
便是秋延年的女bi也一并丢在在了娄玄览身上,即便是以这般惨烈的姿态。
秋延年一副失魂落魄,无知无觉。
娄玄览终于有了动作,抽出了方才弄chao的巨物,bi口便大股大股地向外吐出浊白的Jing水,吐到最后,小腹渐平,连小花唇都起褶外翻的bi口,吐出来的竟然只是秋延年自己透明的黏ye了。
秋延年大口地喘着气,仿佛是才被救起的落水者,眷恋地看着娄玄览。
看着又平坦凹陷下来的小腹,娄玄览无不遗憾,然而片刻又道:“遐龄将我好不容易弄进去的Jing水,又吐了个干净,这,可不成。”
“看来还得再灌一回,这回,万不会失了分寸。”
语罢,将秋延年从床上拉着,巨物便紧贴着秋延年高高肿起的bi,就着这种尴尬姿势让美人做到自己怀里。
秋延年呜咽一声,想到方才那样恐怖的事情还得再来一回,无声地大哭起来。
他是真正想要拒绝,说自己不再治这怪症了,可又想到先前多少难堪都是这惹人怨恨的xue口造成的,一时间又觉得吃再多苦也值得。
最后依然是无声,胸膛的起伏也在娄玄览的安抚下不至于引动秋延年喘症发作。
因为先前才做过一次,沾了二人体ye的巨物便极其顺畅地钻进秋延年肿起的又shi又滑又窄又紧的bi内。
诡异的酥麻感驱散了秋延年的恐惧,他不再因为疼痛而背冒冷汗,迷醉的快感使他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去体会。
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娄玄览自然是得偿所愿,可他知道秋延年的过分乖顺也实际上是被前边的酷刑给弄怕了,强忍着不再表露恐惧。
就这么调整了好几个姿势,秋延年又去了好几次,前端再也吐不出什么了,Jing孔瑟缩,一次次的高chao弄得他疲惫不堪,阳物再也无法全然硬起来。
硬是被娄玄览cao着bi,用女bi来了两次。
仿佛在仿佛体味什么叫做荼蘼至死,敏感多情的身体将秋延年拉入一个迷幻的情欲泡影。
情欲过于绵长跌宕,秋延年仿佛要将自己后半生的泪都流在床上似的,渐渐的这种甜蜜罗织成一种痛苦,将他困在一个轮回中,便是如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