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醒过来时被人换了里衣。只是下半身无甚知觉,仅仅只是觉得shi淋淋的。
整个人放空了半晌,才察觉到整个人都是正身位被娄玄览圈在怀里与半压着,一条腿不知为何搭在了娄玄览腰上。
bi是敞开着的。
他兀自地奇怪:稍稍动了动,眉头一皱便感到自己的bi里插着一根半硬不软的物件。
因为这个。姿势恰好是被半抱着的,娄玄览的阳物插得很深。
那物件抵着宫口,秋延年不敢轻易妄动,就怕娄玄览一翻身,又得插进宫颈,进到苞宫里了。
随着秋延年醒来,xue里水流得越来越多,分明只是含着,腿根却早已滑溜溜的,看着却像是被caoshi一样。
秋延年脸色刷白,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诡异恶心。
xue又疼又肿,异物感过于明显,意识过来整个人都尴尬。
只记得昨晚友人生气了,也听不进自己说话,竟然随意找了个地方替他治病。
起初只记得流了些血……后面的迷迷糊糊,记忆里很是辛苦。
竟是连林云舒来过都想不起来了。
秋延年脸色极差,见娄玄览仍睡着,便想趁他未醒来前,将xue内部里的东西拔出来。
免得醒过来后两人都尴尬。
bi里充血肿胀,变窄了许多,秋延年下半身被cao得没有知觉了,全都放松的状态下也将娄玄览的兽物夹得紧紧的。
即便有了bi里渐渐有了黏ye的润滑,想要抽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秋延年是万般无奈,鬓角shi透了才缓缓抽出来些。
却在即将拔出来之时被前端的凸起生生卡住。
娄玄览本那兽物前端是头部微尖,后部大了一整圈,即将脱出之时恰好卡在了了外翻肿胀如同石榴般的小Yin唇。
秋延年被禁锢着姿势腰也很酸,一时间整个人都轻轻颤抖起来。
也许是感到不适,娄玄览一个翻身,整个人压到秋延年身上,刚刚要弄出来的东西便又直直地插进去了。
借了姿势,正好半个头插进了被cao肿的宫口。
秋延年那处被弄得惨了,rou嘟嘟地肿起一个软软的小圈,这样一弄,噗嗤地渗出点昨夜射在里边的Jing。
脑袋都被这一弄弄得一片空白,泪珠便不受控制地连成线一样落下来了。
秋延年呆着了。
用手摸摸自己的脸,没有由来地一阵委屈。
娄玄览自然是醒过来了,见他哭了,从宫口退出了些,问道:“很疼么?”
秋延年其实并未感到撕心裂肺的疼,这难耐的舒服反而比疼痛更可怕。
他不愿意扯谎,泪还流着,自己擦了擦,委屈也没处说,毕竟友人也不是去故意为之,只是不敢看人,便道:“玄鉴兄先……先抽出来吧。”
许是方才渗出了些Jing水,娄玄览竟也不诱劝,拔了他那半硬的孽物。
二人的下身这才分开。
分开时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仿佛藕断丝连一般。
逼习惯了孽物的形状,一时间没办法完全合拢,留了一个小孔,内里异物感非常强。
秋延年的小Yin唇肿得如同剔透的石榴,水淋淋的全翻在了高高肿起的bi外边,仿佛鲜花吐蕊,熟得生香,花核经由方才那样一弄也颤颤地立起,腿根还有白沫和干了的血渍。
那孽物抽出来后带出一小股红白的暖流,一阵阵地从已经肿胀不堪的狭窄rou壁内流出,几乎是失禁一般淌在了大腿根。
秋延年下半身的直觉才随着这一阵阵的暖流逐渐回复。
紧接着便是深深的倦怠,全身上下的酸痛感一下子侵袭而来,两条腿酥酥麻麻,动一动脚趾都费劲,几次想要从床上爬起来都使不上力气,手也完全不能抓握。
娄玄览的物件抽出来了,可bi内的异物感还是很强,仿佛仍旧插着一根什么东西似的,仿佛随时要动作,而那骇人的孽物仍旧抵着他的宫口一般。
秋延年难堪地低下头。想要赶紧洗漱,摆脱这囹圄。
脚跟才落地,便酥酥软软,整个人便瘫软地趴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娄玄览半抱着他,随后便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
低下头去看,浑浊的ye体顺着大腿根缓缓得滴落到地上。
便不作声地将秋延年抱到塌上,分开了秋延年的腿。
“昨夜替你换了件衣裳,怕弄醒你便没替你将多余的体ye弄干净。”
秋延年后半程被cao得神志不清,登临云霄,哪里知道这样明显的假话只说:“有劳你……对了,昨夜你那样生气,我便没有机会同你说,云舒姑娘其实……”
“林云舒其实是叶城的未婚妻。”娄玄览,不知从何处拿了块棉布,“昨夜林云舒不是来道过谢了。”
秋延年怔了怔,迷茫得眯起眼睛。呆呆地想了好久,才勉强说:“这样啊。”
娄玄览便知道自己将人cao傻了。
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