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没有料到娄玄览会问这个。头渐渐昏沉了,香气里似乎带着点什么东西,缓缓将自己体内的情chao引起,面上又带了红粉,tun也shi凉凉的,多半是又泌水了,秋延年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根本不敢瞧镜中模样。
他只觉得很难为情,犹豫了一下,却是有问必答:“未,未曾。”
此处勾栏正是生意好的时候,因此烛火通明这处厢房的镜子,或许是因为特殊需求做得非常大两个人的身影,印在镜子里朦胧中带着一些暧昧的颜色。
娄玄览便将秋延年的大腿往两边拉开大了些。调整了位置,方便两个人的视线,看得更清楚。
“好生看看,你自己出了什么怪病也不知,怎治得好。”
娄玄览面上正经担忧,话里的意思却是恶意满满,单欺负秋延年对他毫无怀疑。
秋延年虽说无知且毫无防备,可对自己畸形的下体始终有这一种直觉似的羞耻,起了不适应和反感,不愿意听从娄玄览的哄劝。
娄玄览不明白秋延年怎么又拧起来,又对秋延年说了几句。
秋延年本来意识便逐渐消逝了,此刻便只能轻轻摇着头,软弱地拒绝友人的话语。
娄玄览没想到秋延年竟如此排斥,眉头皱了皱,仍是决定好言相劝。
他又附到秋延年耳边,说了一会儿,秋延年实在是拗不过他,时间一长最后竟然让娄玄览说得泪盈了满眼——却是因为情chao发作忍耐不住了。
娄玄览轻轻捏着秋延年的下巴,半强迫半引导着,将秋延年的视线转移到镜子前。
秋延年才将自己shi淋淋的滑嫩的xue看清了。
粉白的肥软里两片吸满露水的海棠花瓣开得芬芳,如在风中摇曳,内里仿佛花露如春水静流,涓涓不绝,
眼眶里积满了泪这一瞬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嘴张了张,最终将抗拒咽下。
娄玄览看得一清二楚,只道这是一朵惆怅玉芙蓉,心里泛起了涟漪,下身即刻便起了反应。
秋延年是坐在娄玄览身上的,xue里泌出的水将二人的裆部都弄chao了,此刻娄玄览涨起的下体正好稍稍抵上了秋延年bi口下端,将他的bi口稍稍掩起了些,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之嫌。
“呃……”秋延年自然感受到了抵在bi口下段的凸起,难以控制地呻yin出声,仿佛受了惊吓,即刻便要起身,谁知捆在腰间的大手,箍得紧,反而又将那隔着shi淋淋布料的阳物吃了一些进去。
“这件香气里有些催情的东西。”娄玄览陈述这个事实,有意将自己的反应归结于香气里的催情散。
秋延年听了惭愧万分,也不敢动了,意识散漫,眼睛很难聚起焦,娄玄览总叫他好好看看自己的bi口,他羞见那rou花,且bi口密密麻麻的蚀骨痒意让他愈发渴求娄玄览掩藏起的阳物,总是不专心,渴望得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娄玄览担心把人憋坏了,一只手颇有技巧地抚弄起秋延年的jing身,企图缓解秋延年身上的热浪。
秋延年被人抓住要害,不能不听话,无法分神拒绝什么了。
娄玄览将秋延年水光粉凝的bi轻轻扒开,指头在两瓣大Yin唇缓缓上下滑动,示意秋延年:“遐龄这包在外头的rou,软绵绵的,一点也不似遐龄看着那般消瘦。”
娄玄览感到秋延年身子放松了些,硬起来的阳物恰埋进了tun缝里,不由得喟叹出声,只是这露骨的喟叹巧妙地掩藏在他腰腹的摆动,将秋延年的下体往镜子前送了送。
“稍稍摁一下,这红透了的石榴色的小rou唇便弹出来了,”
秋延年双眉颦蹙,露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从前,不是这样的……”
娄玄览牵着秋延年的手,轻轻捻了下红润饱满的小rou唇,轻轻的往外扯了扯。即刻便换来一声变调的呻yin。
秋延年大约不晓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何柔腻,如何引人遐想,仍是开口了:
“应当,肿得没有这般严重罢,为何……嗯!”秋延年迟钝地回忆,愈发难堪起来,眼睛不自觉地往tun缝里缓缓抽动的凸起瞄去。
水眸里全是他自己辨不明的痴缠。
娄玄览那物生得伟岸,隔着裆也可以一窥一二,对着镜子看生动得仿佛愈发不真实。
娄玄览自然注意到他的视线,也没有理会,胯下动得愈发理直气壮,才算得了些慰藉。
娄玄览锲而不舍地磨着秋延年,硬是让秋延年看自己的女bi:什么粉白的苞片,石榴般半透的小rou花,被肆意弹弄的花蕊……一遍说一边教,让秋延年自己试着抚慰,最后竟然将秋延年两条腿架在镜框两边,将下身摆得大开,四只手扯着,用了娄玄览头上拔下来温热的发簪扒开,最终才看到狭窄rou缝里,上次那层险险被二人鲁莽弄破的薄薄处子膜。
秋延年不知自己身上这处多出来的物件长得这般畸奇怪,前头都忍着不惊呼,直到看到那随着呼吸颤抖的处子膜,还以为是什么被破掉的脏器,吓得脸都半白,却不敢央求娄玄览不要再往里窥探了。
秋延年心里难受、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