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玄览,看着颇有蚍蜉撼树滑稽感。
秋延年的下体胀痛,但无力自行解放,眼睛都水雾浸湿了。
娄玄览以为自己又把人弄哭,假意放过这人的发红灼热右耳,仔细端详秋延年:他依旧迷惑地颦蹙着,睫毛其实是被汗水打湿,湿润的亮晶晶的,娄玄览头一回注意到秋延年的下睫毛甚至和上睫毛几乎是一样长的。
娄玄览感到趣味,右手放过耳垂,盖住美人的眼睛,美人不知道娄玄览究竟要做什么,疑惑地眨眨眼睛,湿湿的睫毛便像小扇子一样轻轻地扫过他的掌心。
美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下身凉飕飕的,好像被什么人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娄玄览嫌弃室内幽暗,没办法看得美人全貌,把人脱了亵裤放在窗边的桌案,这里窗棂大开,月光明朗,冷色的光照在美人身上,不同于昨日微弱的暖光,天光把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一清二楚。
头发太长了,缠绵地交缠在桌面铺开,到桌沿软软地折了一个角,倾斜到地上去,仿佛是一条银色的瀑布。因为晚风的吹拂,头发轻轻飘动,好像真的在流动一般,本来就有光泽的头发借了月色变幻着光华,当真如那波光粼粼的水花。
美人整个身躯歪歪斜斜地躺倒在铺了黑色披风的桌案上,极致的黑衬的美人仿佛白得发光,
娄玄览为了方便品鉴,往美人圆润的臀部下垫了一个枕头,这个枕头是秋延年用来睡觉的,此刻将雪白的尻高高抬起;被人制住的玉杵发硬挺着,得不到解放;玉质的囊袋下面,露出如糯糍一般的女屄。因为桌案毕竟不够大,所以他只能将双腿折起来,无力地摊开着,美人身中淫毒,神色呆滞痴缠,但是因为过分的美丽,反而有一种不识人间烟火的神性。
今日月朗风清,美人的体态,阳物,女屄,看得一清二楚。
美人趁着娄玄览看痴的宕机,竟然真的借机挣脱出来,打开了娄玄览的手,径自解放。
精液还是只能一股股的仿佛断线的珍珠射出——原谅我这么讲,秋延年实在被箍住太久了,连射出来都是断断续续的,在月下反射着迷幻朦胧的光。
娄玄览的脑海里突然冒出“珍珠喷泉”这个词。
精液有的落在黑色的的披风上,有的落在美人的脸上,脖颈,锁骨胸膛,纤腰,甚至肚脐也仿佛是一个精水凼。
美人估计本来就是厌恶情欲的,方才寻求释放的动作显然不是他的本性。从娄玄览说出那句仿佛咒语的“好遐龄,情欲可不是用来抑制的。”后美人的动作便听话地不再压抑情欲……
须臾,意识到打落在自己身上的是精水后,本能意识开始回归,即刻便开始自我厌弃起来,此刻眼里的雾气真的是泪水了。
娄玄览却丝毫也不给美人黯然神伤的机会,他抓起美人骨感的脚踝,将长长的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把一种粘稠冰凉的药液淋在美人还没绽开的女屄上,随后将狰狞恐怖的驴货贴在美人的屄口上。
美人见到这柄凶器,似乎上觉得很熟悉,一时间愣愣的,但是他脑袋实在太钝感了,在那凶器在自己的蚌肉上大力来回磨蹭了数十下,借着感受那柱身青筋熟悉的凸起,才想起这是昨天……
“请……请……拿开……会很疼……啊……”实在是委屈他了,明明意识是一片混沌,还用了‘请’字,拼命地拼凑出一句破碎的话。
“在下就蹭蹭,不会伤了遐龄,”娄玄览将人的脸捧起来,“遐龄,看清楚,我是谁?”
“你,你是,玄……玄鉴兄?”
“玄鉴待你好不好?”
“玄,玄鉴兄?”秋延年费力地回忆了一下,脸色变了,“他真,真好……真好的人,长得,也,也真是我见到的……最俊美的男子,是我……我不配。”
娄玄览对这个回答并没有什么触动,自己营造出来的君子形象从来没有人质疑的。反倒对这人说的一句“不配”感到奇怪
娄玄览故意压着美人敏感的耳朵问:“什么不配?”
秋延年神情挣扎,很痛苦的样子,始终不肯开口说话,娄玄览又动起腰,快速的在嫩滑的蚌肉上研磨,冠头时不时磨过已经充血欲滴的阴核。娄玄览觉得刺激不够,又抬起自己的阳具,狠狠地拍打在小小的女屄上。
“啊!”
阴蒂被那驴货拍进了包皮里,秋延年被这过于激烈的拍打吓得花容失色,玉茎却涓涓地又吐了精液,肿肿的阴蒂因为体积已经变大,很快又可怜地自己弹出来。
娄玄览见人还不肯说,又用自己的阳具连续拍打了好几下,尽管冠头还是几次打到阴蒂,但是却比第一次轻了很多。
秋延年只能咬了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叫出声。
娄玄览本来只是好奇,却没有什么真想诘问的意思,怕人把自己咬伤,卸掉了秋延年的下巴,拿出手,将秋延年的手枕到他自己的背后压着,确认又帮人合上下巴了。
可这个时候秋延年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静静地流泪。
“莫哭了,莫哭了,好遐龄,